蕭靖越氣笑了,這還能代表著什麼?
“小三。”
小三寶不喜歡這兩個字,“爸,你誰小三呢?我才不是小三。”
小三寶很無語,他為什麼是老三?
蕭靖越看著四個兒子,個個懂事睿智,帥氣,他微微瞇眼,“兒子,從生/理角度看,后頸是的一部分,沒有特別的象征意義。
在審方面,男人結實、直的后頸可能被視為健康和剛之的現。
在一些表達中,比如人輕輕男人的后頸,可能代表著親和意。可我是你的爸爸,揪你的后頸,是因為爸爸話還沒有說完。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還有這樣的說法,老爸,我今天真是長見識,原來你還知道這些呀。”小三寶轉看著爸爸,看著他睿智深邃的眼眸,總覺他老爸更加神而深不可測了。
“爸爸,以后有話好好說,別抓這里,再怎麼說我也是雄。”
噗……
黎歌和陸逸琛忍住笑。
蕭靖越忍俊不。
這傻孩子!
蕭靖越笑著拍了拍肩膀:“我和你媽咪準備舉行婚禮,日子就定到下個月,九月十九號!剛好是你們周末。”
“哇!”小三寶很激,大眼放:“爸爸,你終于要給我媽咪一個盛大的婚禮了?你知道我們兄弟四人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嗎?”
蕭靖越了他的頭:“不是爸爸舍不得, 之前沒有時間,有很多事沒有解決,現在事都解決得差不多了,我和你媽咪也有時間舉行婚禮了。”
“婚禮之前我就已經在準備好了,爸爸只是通知你們。”
“哈哈……爸爸,我可太你了,你早該給媽媽一個盛大的婚禮了 ,讓這天下的人都知道,我媽咪是你的老婆,讓那些覺得我媽媽配不上你的人,都把閉上。”
小三寶很氣那些賤得人。
他媽咪很優秀,哪配不上爸爸了?
“嗯!”蕭靖越笑了笑。
“走吧,回去。”
蕭晏瀾說:“爸爸,媽咪,陸叔叔,你們休息一會兒,今天晚上大家都過來了,廚房已經在準備晚餐,一會有好幾桌呢。”
陸逸琛喜歡熱鬧,“好好,我還真是肚子了,我后備箱有海鮮,讓廚師搬到廚房去做你們吃的大龍蝦。”
大家一起回去,晚上,蕭靖越和黎歌所有的好朋友都過來了,大家齊聚一堂,孩子們都玩得很開心。
蕭靖越宣布要舉行婚禮的事,秦書朗第一個表態:“姐夫,你早就該和我姐姐再舉行一次婚禮了,你和姐姐的婚禮,就只有一個人,讓為了整個龍都的笑話,現在有你在現場,我姐姐也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份了。”
秦墨琰和宋明月也很開心。
他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,送兒出嫁。
謝允和開心的拍手:“靖越,太好了,等你們舉行婚禮之后,我和柒月的寶寶出生,我們也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。”
江予城笑看著黎歌:“歌兒,謝謝你!因為你的藥幫著思調理,又懷孕了,我們的婚禮也要推遲了。”
“哦!”黎歌很驚訝,“懷孕了,去醫院了檢查嗎?”
李思笑著點頭:“嗯!去了 ,醫生說孩子很健康,已經能聽到胎心了,歌兒,你給我看了我才放心。”
黎歌:“嗯!把手給我。”
李思就坐在邊,把手遞給把脈。
李思和江予城都很張的看著黎歌。
一分鐘后,黎歌看著李思,覺得很不可思議,“太好了,思,很健康,你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,孕期一定要注意飲食,一定要控制好重 ,一會我給你寫一個食譜,你按照食譜吃。”
李思就放心了,看著江予城笑了笑:“歌兒,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老婆,這一次 ,又要辛苦你了,你放心,這一次我會一直陪在你邊,不會再讓你任何一點傷害。”江予城笑著擁著李思。
李思笑的很幸福:“嗯!”
顧北了的肚子:“思,太好了,恭喜你,二胎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北北,你快卸貨了。”
李思看著盈了很多,笑的很開心。
江予城已經徹底的收心過日子了,這二胎,也愿意生。
其實,經歷過生死,對的向往,已經不像十七八歲的那時的憧憬了。
就算以后他背叛,帶著兩個孩子,也能活很幸福。
柳似月笑著問:“歌兒,你們這次去北都,所有的事都解決好了嗎?”
聽到老公的小道消息,蕭靖越不簡單。
一旁的秦聿風無奈的笑了笑,老婆又好奇了。
可是老公嚴,吊著的胃口,什麼都不愿意說。
黎歌看著好奇的眼眸,笑著點頭:“似月,都解決好了。”
柳似月探究的看著:“就沒了。”
黎歌就不說話。
柳似月推了推邊的陸逸琛,“逸琛,你說,你們去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陸逸琛看著他好奇地大眼,搖頭:“就很平常的事兒。似月,你現在很幸福呀!”
“你看我不幸福嗎?”柳似月笑了,兒雙全,老公又,公公婆婆視如己出,確實很幸福。
陸逸琛看了一眼眾人,笑的很幸福:“我也很幸福,擁有你們這麼多好朋友。”
眾人都笑了笑,很難這樣聚在一起,大家一起吃喝玩樂。
謝允和和江予城,秦書朗,秦聿風,陸逸琛,都喝醉了,熱熱鬧鬧笑得很開心。
夜深人靜,凌晨一點,大家才各自回去休息。
蕭靖越也喝了一些酒,他和黎歌一起沐浴出來后,他抱著黎歌坐在床邊,又拿出醫藥箱幫理傷口,看到傷口都已經結痂了,他還是很心疼。
他小心翼翼地幫了藥后,又檢查了一遍傷口。
腳趾上的傷口是最嚴重的。
“老婆,十指連心,是不是很痛?”
黎歌看著他微醺的眼眸,今晚很開心,大家難得一聚,相聚的那一刻,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仿佛被拋諸腦后。
他也開心,喝了喜酒,俊微醺,看著更俊朗了。
微微搖頭,聲線微啞:“老公,已經不痛了,都結痂了,我穿拖鞋能走路了。”
蕭靖越把醫藥箱收起來,抱著躺下,看著致的側,低聲問出他從來沒有問過的問題:“老婆,你當時一個人去結婚,是不是很不開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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