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爾晚咬牙:“我殺了你,我還要償命!這虧本的買賣,誰做!”
他勾了勾:“小野貓。”
跪在地上的杜雨婷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慕總,我……我去工作了,這都是小事,我不怪溫爾晚的,別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。”
“工作?”慕言深挑眉,“從現在開始,你被解雇了。”
“什麼!?”
“收拾收拾可以走人了。”
杜雨婷如同五雷轟頂,沒想到,自己就這樣失業了!
要知道,慕氏集團是海城最好的企業,多人做夢都想進這里工作,拿著厚的工資!
結果……被炒魷魚了!
恰好這時,范嘉買好咖啡回來了:“慕總,給。”
滾燙的咖啡,不停的冒著熱氣。
慕言深接過,遞給溫爾晚:“拿著。”
“干什麼?”
慕言深說:“潑到上。”
溫爾晚一怔,杜雨婷更是連連后退:“不,不……”
“不用了吧。”溫爾晚說,“有點太過分,欺人太甚了。”
杜雨婷平時是一直欺負,明里暗里的針對,但慕言深已經直接開除了,這懲罰足夠了。
“誰燙傷了你?”慕言深說,“這是活該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就要教你,怎麼欺人太甚。”慕言深強勢的將咖啡塞到手里,“溫爾晚,你對別人仁慈一分,就是對自己殘忍十分。以后有機會欺負你的時候,可不會向你這麼心善,手下留。”
而且,慕言深也是在向慕氏集團的員工宣告,溫爾晚的地位。
以后誰再敢欺負,那就是跟他過不去,就是此刻杜雨婷的下場。
溫爾晚握住咖啡,隔著杯子都覺得有些燙手。
“倒。”慕言深說。
沒。
杜雨婷已經到了墻角,眼里滿是驚恐:“別,別過來……”
慕言深又說道:“溫爾晚,快一點。”
握咖啡,正猶豫著,慕言深的軀忽然上了的后背。
他從后面抱住了,雙手直接握住的手,揚手就將咖啡潑在了杜雨婷上。
“啊——”
杜雨婷慘一聲。
溫爾晚蹙了蹙眉,但沒有說話。
“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慕言深說,“上次還誣陷你戒指,這次當眾你服,下次呢?溫爾晚,做事要快準狠,永絕后患。”
溫爾晚垂著眼:“你說的沒錯。那你記不記得,在慈善拍賣會上,蘇芙珊說我弄臟了的服,也來我的服這件事?”
他薄一抿。
溫爾晚側頭看向他:“你怎麼不絕了蘇芙珊這個后患?”
“……不一樣。”
“是啊,”溫爾晚點點頭,“畢竟,是你過的人。”
慕言深皺眉:“我沒過蘇芙珊。”
“可,是你的人。”溫爾晚說。
慕言深沉默了。
那晚……
他確實和蘇芙珊發生了關系。
溫爾晚心里驟然一疼,像是有針扎了一下。
掙慕言深的懷抱,轉離開。
慕言深著遠去的背影,表也漸漸變得郁,冷眼掃了一圈周圍的人。
員工們立刻迅速散去,坐在自己的工位上,頭都不敢抬。
“保安拉出去。”慕言深吩咐道,“永不錄用。”
“是,慕總。”
這下,在公司員工們的眼里,慕言深和溫爾晚的關系算是坐實了。
絕對有一!
茶水間里,有人小聲的八卦——
“這個溫爾晚,還真有兩下子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你說慕太太知不知道?”
“聽說慕太太又又,上次慕總開會的時候打電話過來,好多人都聽到了。”
“像慕總這樣的男人,誰不想往上撲啊!”
“噓噓噓,們來了。”
夏安好和溫爾晚一起走進了茶水間。
見狀,其他的人立刻離開,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。
“們肯定在嚼你舌,”夏安好憤憤不平,“慕言深這是干嘛啊, 非要把你的名聲搞壞嗎?”
“隨他吧。”
“切,有本事他就直接承認,你就是慕太太啊,婚做什麼。”
溫爾晚搖搖頭:“我不想公開。”
和慕言深,是注定沒結果的,所以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。
下班時間。
今天溫爾晚沒有加班,時間一到,就收拾東西走人了。
走出公司,聽見有人喊:“溫小姐,溫小姐!”
一名司機模樣的人快步上前:“我們左總找您。”
“左敬?”
“是的,就在對面的咖啡廳。”
溫爾晚抬頭看去,咖啡廳窗邊的位置上,左敬坐在那里,一眼就能看到。
左敬向來是正人君子,而且對有恩,沒有不見的道理。
而且那麼顯眼的位置,坦坦的,明正大。
“好。”
溫爾晚往咖啡廳走去,坐在了左敬的對面。
“好久不見,”左敬看著,“你似乎又瘦了。”
溫爾晚笑笑:“確實是瘦了。”
“工作很忙嗎?還是……懷孕導致孕吐,吃不下東西?”
溫爾晚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那個流掉的孩子,是心里永遠的痛。
“我……流產了。”溫爾晚說,“孩子沒保住。”
左敬一驚:“什麼?”
“是我不好,沒有能力保護他。左總,也謝謝你曾經對我的幫助,你救過那個孩子一次。這份恩,我永遠銘記。”
左敬嘆了口氣:“真是可惜了。你節哀。”
說起來,那也是一條生命。
而且左敬曾經救過這個孩子,心里多多是有一點在的。
溫爾晚低頭攪拌著咖啡:“人,還是不要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懷孕,害自己就算了,還連累孩子。不然,他本可以來到這個繽紛多彩的世界。”
“我能冒昧的問一下,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嗎?”
溫爾晚苦的扯了扯角。
左敬說道:“是……慕總嗎?”
溫爾晚搖搖頭:“不是他的。”
左敬有些意外,慕言深和溫爾晚的關系那麼親,但孩子卻不是慕言深的?
“其實,我也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。”溫爾晚抬頭,著左敬的眼睛,“左總,我的過去很痛苦,也很不堪,那些事不必玷污了你的耳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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