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自己像是灰姑娘,頂著慕太太的頭銜,出席全世界最高規格的珠寶展會,穿著高級定制的手工禮服,鮮亮麗,但是一到十二點……
會變回原形,什麼都沒有了。
………
華中珠寶展當天。
整個海城都為之轟。
記者,,從早上開始就蹲守在展會外面,只為拍到第一手的新聞資料。
展會的珠寶價值,已經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,所以調集了大量的專業保鏢,在展廳外面巡邏,確保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。
能夠出席展會的人,都是有頭有臉的人。
明星或富豪或政界人士。
“本臺現在就在珠寶展的展廳外面,為您帶來第一手的新鮮資訊。據悉,本次展會邀請的嘉賓,全世界加起來不超過百位……”
“大家可以看到,門口早已經停滿豪車,整個展廳全部戒嚴,需要憑邀請函出。”
“最新消息,鎮館之寶‘深海之心’已經到達展廳。據悉,今晚將開始拍賣,價格讓我們拭目以待!”
突然,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——
“慕總的車來了!”
勞斯萊斯緩緩駛,停在紅地毯旁邊。
記者一擁而上,將車門團團圍住,閃燈咔嚓咔嚓的不停閃著。
保鏢將記者攔住,開辟出一條狹窄的通道。
慕言深率先下車,對于這種場面,他早就習以為常。
只見,他掃了一眼記者,然后轉朝車出了手。
還有人!慕總帶了伴!
頓時,記者們更加瘋狂了,如此重要的場合,慕總會帶誰出席呢!
是那位傳說中的慕太太嗎!
一只纖細白的手,搭在了慕言深的掌心上,指甲圓潤整齊。
溫爾晚下了車。
慕言深在旁邊幫提了提擺。
一抬頭,就看見無數的閃燈,晃得本睜不開眼。
耳邊傳來記者們的問題——
“請問慕總對這次展會有什麼期待?”
“‘慕’品牌會和珠寶展的主辦方,有商業合作來往嗎?”
“慕總,這是您的伴嗎?”
“慕總,您每次出席公開場合都不帶慕太太嗎?”
“似乎慕太太從未過面。”
溫爾晚側頭看了慕言深一眼。
其實,慕太太是誰,是否面,已經不重要了。
從未想過以“慕太太”的份自居。
曾經心時,溫爾晚也幻想過,慕言深在公開場合介紹,并且說“這是我的太太”這句話。
可如今……還是晚了一步,是人非。
溫爾晚正要往里面走,慕言深卻輕輕的拉了一下。
接著,他渾厚低沉的音響起:“我的慕太太,就在我的旁邊。”
溫爾晚一愣。
周圍的人也都是震驚了兩秒鐘,隨后才反應過來。
“這位居然就是慕太太!”
“好面生啊,都沒見過。”
“原來慕總喜歡這種清秀的小家碧玉類型!”
無數的鏡頭對準溫爾晚,不停的拍著,都想要拍到慕太太最清晰最正面的照片!
“很抱歉一直沒有跟大家公布我的妻子,”慕言深的聲音通過記者遞來的話筒傳出,“比較低調害,不希將私生活放在臺面上。”
“這次珠寶展,對來說意義重大。因為不僅是我的慕太太,還是‘慕’品牌的總設計師。”
溫爾晚站在慕言深旁邊,微微低著頭。
好多話筒朝來,都被保鏢擋了回去。
慕言深牽著的手往展廳里面走去。
喧囂聲漸漸遠去,拋在后。
“你現在還承認我的份做什麼?”溫爾晚輕聲的開口,“沒必要了。”
慕言深徑直往前走,步伐沉穩:“我要讓全海城的人,都認識你。我要讓他們一看見你,就知道你是我慕言深的妻子。”
將打上他的標簽,永遠無法撕毀。
“原來你是這麼想的,那……”溫爾晚拖長聲音,“你以后上別的人,娶了,二婚之后,提起今天的事,吃醋怎麼辦?”
“二婚?”
“是啊。”
慕言深攥了攥的手:“我這輩子,只有溫爾晚一個妻子。”
再無其他人!
慕太太的位置,只有能坐,也只有坐過。
別人都沒有資格!
溫爾晚咬了咬,慕言深一向霸道,做事隨心所。
估計珠寶展會之后,各大的頭條就是了。
準確一點來說,大家關注的不是,而是“慕太太”這個份。
過完安檢,出示邀請函,進展廳部之后,溫爾晚將所有的事都暫時拋在腦后,雙眼清亮熠熠生輝,著每一件展品。
眼睛掃過之,都是絕倫的珠寶!
每個展柜里面,展示著一件價值連城的首飾,在燈的照耀下,不勝收。
“太了,太好看了……”溫爾晚站在防彈玻璃前,著一個滿鉆手鐲。
這次展廳里有上百件珠寶,每一件拎出來都是國寶級品質,每一件都值得單獨欣賞,細細品味。
尤其是這些珠寶背后的設計師,早就譽國際,名聲大噪了。
“喜歡?”慕言深問。
溫爾晚在看珠寶,他在看。
“哪個人能拒絕鉆石?”溫爾晚反問,“尤其是這麼多這麼大又這麼貴的鉆石。”
沉浸在珠寶世界里的溫爾晚,沒有平時的提防和疏離,開心又認真的跟他分著寶石。
“你看,這是鉆。”指著展柜里面的鉆石,“鉆石本就稀有,這一顆這麼大,每個切割面都無比完……比它小一倍的,都價值千萬。這一顆起碼上億,再加上工費和設計師的心。”
慕言深說:“喜歡就買。”
溫爾晚頓了頓,側頭瞥了一眼:“喜歡就一定要擁有嗎?”
“當然。不然就白喜歡了。”
“我和慕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可以隨心所的買,而我……”溫爾晚攤手,“沒錢。”
還要攢錢離開海城,養兩個孩子呢。
,尿不,學費等等,都是一大筆開銷!
“我的就是你的,我的錢你可以隨便用。”慕言深著那顆鉆,“確實很漂亮,買下來給你打一枚戒指,由你自己來設計,一定很完。”
說實話,溫爾晚很心。
但是再心,也不會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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