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!”夏安好恢復理智,別開臉,將下從喬之臣的兩指之間出,連忙拉開彼此的距離。
“不可能,你的眼神以及的反應都告訴我,我們曾經或許很親。”
夏安好向后退,喬之臣就向前進,步步。
“況且,我看到你你后,也怪的,我的心似乎因你而跳。”喬之臣沉聲說,“很明顯,五年前我失憶之前,對你有。這份,應該是十分強烈的,強烈到失憶后再次到你,我的心仍舊會產生反應。”
這些話,像是一道驚雷,狠狠砸在夏安好耳邊。
的耳朵里嗡嗡作響。
騙不了自己,喬之臣這一席話,深深到。
失憶后的他,在和重逢后,依舊會控制不住心?
他對的……很深。
“你知道嗎?我還查到,你是夏安好,五年前突然遠離屏幕,宣布退圈,”喬之臣拋出他調查出來的信息,“而且,你本是海城人,五年前在我車禍失憶那幾天,你來到港城。”
“所有的這些蛛馬跡都告訴我,你和我,不僅認識,而且關系匪淺。”
喬之臣從沒像現在這樣,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份。
這三天里,他派人仔仔細細的查過。
結果,所有的人都告訴他,他和夏安好沒關系。
他不信。
所以,今天他親自上門,找夏安好問個明白。
“告訴我,”喬之臣幽深的瞳眸鎖住夏安好的眼睛,強忍住頭部的刺痛,聲音磁沙啞,“你是我的誰?這對我,很重要。”
夏安好看不得喬之臣皺眉表現出心痛的樣子,的心,也跟著,發出針扎般的痛意。
某個瞬間,差點口說出問題的答案。
但夏安好還維持著最后的理智。
堅持說道:“沒有什麼關系。”
既然喬之臣連份都已經查清楚,更深 的調查肯定進行過了,他卻仍舊不知他們曾經的關系,很顯然,是董明月了手腳。
不主將“夫妻關系”說出口,喬之臣就不會知道。
“告訴我。”喬之臣再次重復,他的聲音比之前更加低沉。
他的聲音里,夾雜著些許連他本人都沒意識到的哀求。
偏偏,夏安好聽出來了。
夏安好咬住,心口的痛意比之前更重更沉。
“……你如果非要知道,那麼我便告訴你,”夏安好收攏手掌,開口說,“我們是仇人關系。我們之間,有過不去的恩怨。”
夏安好深深呼吸,抬起頭,“所以,得知你車禍失憶,我離開了。五年不見,重新見你,我難免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反應。”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夏安好摻雜到一起。
喬之臣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。
他的眼睛瞇狹長的線,“我……不信。”
“這不是你信不信的問題,我們的確是仇人,我沒撒謊。”
夏安好的眼神冷淡,真切的帶著仇怨。
喬之臣試圖從臉上找出撒謊的痕跡,結果,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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