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皮等人就在瓏璟軒大酒店住下。
雖然目前并沒有什麼頭緒,但既來之,則安之。
他想,既然來了港城,便順道去拜訪一下吳明。
柴家想要害吳明,被他破了尸降給救下了。
柴家必然不可能就這麼甘心,也許還有什麼招數在等著吳明。
這次燕氏想要來港城開發布會,也被柴家百般阻撓。
這樣說來,吳明和他皮有一個共同的敵人,那就是柴家。
皮對港城不悉,唯一的資源,只有吳明。
至于岳千山,在那些豪門面前,還顯得弱了點。
來到客房后,他給吳明打去電話。
“吳老先生,您好,沒有打擾到您吧?”
打通電話,皮客氣的說道。
“皮先生?”吳明聽出了皮的聲音,驚喜的說道,“沒有,你給我打電話,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這幾天,吳明覺到神清氣爽,每晚都能睡到自然醒,心自然也無比舒暢。
所以,他對皮簡直佩服到了極點,也激到了極點。
“是這樣的,我到港城了。我想如果您方便的話,去拜訪一下您。”
皮微微一笑,說道。
“你到港城了?那太好了,方便,很方便。你住在什麼地方?要不我現在派人過來接你,住我家里來?”
吳明毫不猶豫的說道,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皮。
“嗯……住你家的話,那不方便打擾,我們這一次來了很多人。這樣,明天上午我們約個時間,我去您府上拜訪。”
皮想了想,婉拒了吳明的邀請。
畢竟這一趟來了十來個人,總不能自己一個人住吳家,把楚歌他們丟在酒店。
“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,不過皮先生既然這麼說,那就依照你的意思。”
吳明遲疑了一下,隨即說道,“皮先生,你在什麼地方,明天早上我派人來接你。”
皮回答道:“我在瓏璟軒酒店。”
“瓏璟軒?那好,明天早上八點,我會派人來接你,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一起來,我設家宴等候。”
吳明很干脆的說道。
皮答應了,掛掉電話,他舒了一口氣。
然后洗完澡,去床上打坐。
掛掉電話的吳明有點驚喜。
此時的他,正在書房中寫字,突然接到皮的電話,便沒有了再寫下去的心思。
書房中,還站著一個知秀麗的孩。
孩戴著一副眼鏡,不但沒有遮擋住的絕世容,更加襯托那張致的鵝蛋臉,清麗可人。
就是吳明的孫吳思雅。
雖然還在港城大學讀研,但渾上下,出一種、穩重的氣質。
等到吳明掛掉電話,才問道:“爺爺,誰來了,讓您這麼高興?”
吳明有些興的說道:“他是我所見過的最優秀的年輕人!不但一本事,為人還很謙虛。”
“什麼人,居然當得起我爺爺這麼盛贊?”
吳思雅有些吃驚的說道。
“他完全當得起!”吳明十分肯定的說道,“你爺爺我的這條命,就是他救回來的!要不然,我早就沒了。”
“哦,我明白了!原來你說的在京城遇到的高人,就是他啊?”
吳思雅立即明白過來。
“對,就是他,他皮。”吳明點頭,眼眸中閃爍芒,“他現在就在港城。”
吳思雅“嗯”了一聲,“既然是爺爺的救命恩人來到港城了,那確實應該好好接待。”
“對,結這位高人,對我們吳家只有好!現在我吳家人丁不興,多大家族都在覬覦我們的產業,隨時想要給我們吳家致命一擊。但如果有這位高人為我們吳家保駕護航,就算我不在了,也不會擔心吳家會被人拿了去!”
;吳明十分肯定的說道。
“爺爺,不許說喪氣話!您必然長命百歲,吳家還得靠您掌舵呢。”
吳思雅趕說道。
“傻孩子,就算我能長命百歲,最終吳家還是要到你們年輕人手上的。你的兩個哥哥什麼樣,你不是不清楚。你又是一個孩,在這種群狼環伺的環境下,爺爺哪能不擔心?”
吳明輕嘆一聲說道。
“好了,爺爺,您放心,我一定會看好吳家的。”
吳思雅知道吳明在擔心什麼,懇切的安道。
吳明重新出笑容,上下看著吳思雅,說道:“我吳明幸好還有你這位出的孫,要不然,我是真擔心吳家會落他人之手。這樣,明天早上你親自去瓏璟軒酒店將皮先生一行人接來,我在家里設宴款待。這麼好的機會,我必須好好結一下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吳思雅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,把我的大勞開去,另外那兩輛加長版的雅度也開去。還有,你要陪皮先生同坐一輛車。”
吳明詳細的代道。
吳思雅一臉驚愕的看著吳明,有些失神的說道:“爺爺,我長這麼大,還從沒見你這麼高興,也從沒見你這麼張過。”
“我確實很高興,你記住我說的了嗎?”吳明說道。
吳思雅點了點頭,“記住了。”
“那就好,我們吳家一定要給皮先生留下一個好印象。”
吳明松了一口氣,抓起筆,蘸飽墨,揮毫如飛。
立時,在一張宣紙上,出現了龍舞的三個大字:皮。
…………
翌日一早,皮與楚歌等人在酒店中吃過早餐,便耐心等待吳家的人來接他們。
正在等待的時候,酒店客房經理走了過來,恭敬的對皮說道:“您就是皮先生吧?”
皮點了點頭,“對,我就是。”
“有人在大堂中等您,要見嗎?”
經理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皮起,“嗯,那是我約好的客人。”
隨即,與楚歌等人往樓下走去。
藍博文奉命在酒店等候,皮只帶了楚歌、鐵牛、朱雀、玄武一起前往。
來到大堂,皮正要看看吳家派來的人,前面忽然傳來一個冷傲的聲音:“小子,我們又見面了!”
聽到這個聲音,皮不一愣,循著聲音看去。
當他看到站在不遠的那個人,不莞爾一笑。
這人是柴泉。
他臉上所刻的字,已經結痂,有些地方的痂已經落,看上去斑駁不齊。
此時,酒店中的服務員、保安全都一臉愕然的看著柴泉,被他臉上的字給震驚到了。
“我是太監?!”
前臺的兩個小妹捂著,強忍著不敢笑出聲,但又忍不住低聲嘀咕。
楚歌則一臉驚愕的看著柴泉,直接給念了出來:“我是太監?”
柴泉早就到了周圍怪異的目,也聽到了一些人低聲的議論聲。
此時聽到楚歌直接念出來,氣的臉上了一下,目如刀狠狠的盯著鐵牛。
“楚大哥,那是我刻的,還可以吧?”
鐵牛炫耀的說道。
楚歌微微一笑,“刻的還行,比上次有進步。不過他這麼變太嗎?居然讓你在他臉上刻上這四個字?”
鐵牛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因為他就是太監!”
柴泉氣得臉上筋,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,又被崩開,頓時鮮滿面。
“你才是太監!你們都是太監!”
他氣惱的嘶吼著,然后狠狠盯著楚歌,譏諷的說道:“你個不男不的妖怪,有什麼可笑的?”
楚歌目一冷,右手微微了一下,藏在袖口中的赤龍蚺,差一點就飛了出去。
但他只是一下念頭,邊一道紅影閃過,旋即傳來“啪”的一聲,柴泉一聲慘,踉蹌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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