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一道聲音忽然傳無憂的耳中，無憂轉頭看去，就見玄林神嚴肅，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蠻人。

無憂腦中念頭飛快一轉，一下想起一件事。

“玄林長老……”

當年賀蘭思即位，南越朝政不穩，玄林代表神殿駐南越朝廷，擔任丞相一職，可無論是無憂還是南越朝中的人都很他丞相，還是以長老或者神使的稱呼為多。

玄林年紀不大，但因著幾次事件中的出表現，早已了神殿的長老會。

無憂看向他，低聲問道：“這與神殿的之可有相似之？”

玄林轉頭，并不意外無憂想到此事。

賀蘭玖沉睡，上幽蘭借機侵南越之時，無憂就是借著玄林和神殿的之，才將南越數萬大軍解救出來。

當時他們為做的一些布置無憂全程參與，自然看得出來有些部分很是相似。

玄林點頭又搖頭，說道：“有相通之，但實在高明得多。”

神殿的之，結合了香氣、藥、陣法，以及神殿靈務多種手段，可是生蠻此時，卻僅憑一些嘯聲，就已然與山中野建立了聯系。

無憂神略有些凝重，問道：“生蠻可以憑借嘯聲指揮群做出特定作嗎？”

無憂心頭約知道，這應該是不可能的。

若是生蠻的之真有這麼厲害，還打什麼獵？直接指揮著群自己來送死就行了。

果然，玄林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依我看來，并不能，但是……”

他停了一下，說道：“若是做一些簡單的指向型指引，說不定是可以的。”

他說了一句，就把注意力又集中到蠻人的嘯聲上去，慨道：“僅以聲音，便可天融，沒有靈力，也勝似靈力，原先我對神殿源自蠻荒還有些疑慮，此時卻是確信無疑了。”

話語中，分明流出幾分羨慕。

無憂可沒有玄林那份閑逸致，只是覺得，這好像不是什麼好事。

好在蠻人的嘯聲也并沒有持續很久，很快停了下來。

山中的野得不到共哄回音，漸漸也停了下來。

烏倫此時向他們走來，看著無憂一行人的神有些自得，又有些幸災樂禍，問道：“可有嚇到了？”

他自和無憂攤牌之后，整個人沉穩了許多，頗有族長的樣子。

到了此時，才又顯出一點剛與無憂相識時的跳來。

無憂看他一眼，難得的沒有打擊他，問道：“這是什麼？”

“謝靈。”烏倫簡單說道：“我們一直與蠻荒野對抗，但也多虧它們我們才能維生，所以祖先說過，蠻荒野與我們只是對立，但并非仇敵，我們是一的。所以大宴之后，要長嘯謝靈，謝它們讓我們得已生存。”

“你們把它們都引到駐地附近，不怕它們攻擊你們？”

烏倫一笑，說道：“你以為它們是傻的？”

既然是被嘯聲引來，說明駐地的人也做好了準備，這些野若真敢來，等待他們的定然是一場屠殺。

就算最早的時候它們會來攻擊，但這麼多年下來，這些野也早就得到教訓，本不會在這種時候發起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