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答了姜沅心中的疑,讓姜沅知道了他不為人知的事。
即便他沒有說,可這兩樣東西拿出來,姜沅自己也能猜到一大半。
若是姜沅心里沒有他,這些東西拿出來,只會換來姜沅的憎惡,他又何嘗不是在賭。
姜沅捧著那罐早已過期的糖,片刻后,抬頭看向陸席城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陸席城目不轉睛的看著,沒有說話。
姜沅主拉起他的手,微微一笑,“原來桑秋說的是真的。”
陸席城眉頭一蹙,“說什麼?”
“沒什麼,這個糖已經過期了,下次買新的送你。”
陸席城微微一怔。
“該吃飯了,走吧。”姜沅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,很多事心里清楚就夠了,說也說不清。
若是早知道這些,或許就沒有那麼懼怕陸席城了。
可他什麼都沒有說,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做些傻事,在姜沅心里留下了不擇手段的刻板印象。
換個角度來看他,顯得是那麼笨拙又好笑。
兩人來到樓下,桑秋正在跟阿姨聊天,察覺到兩人,桑秋剛想打招呼,可瞥見陸席城看自己的眼神,莫名讓骨悚然。
這兩人發生什麼了?
還是不說話為好。
好在陸席城也只是看了一眼,并未對發難。
桑秋也不敢待在這里,急忙找了個喂貓的借口,跑去找大帥了。
吃過晚飯,陸席城帶姜沅出去散步,外面太冷了,姜沅從頭武裝到腳,把自己裹了粽子。
今天是自愿出來的,除了大哥醒來那段時間,很有這樣心好過。
活了這麼多年,發現,自己似乎沒有真正談過一次。
即便跟陸南結了婚,離婚又結婚,都未曾有過此刻的心,即便什麼都不做,一起走在路上,心里都是高興的。
轉頭看了眼陸席城,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笑意。
“笑什麼?”
“不知道,就是想到你留著那罐糖,我就覺得,你在我心里的高冷形象一去不回了。”
“那現在是什麼形象?”
姜沅歪著頭想了想,“說不上來。”
陸席城也笑了一聲,握帶著手套的手,繼續往前走。
忽然兜里的手機響了,拿出來一看,是姜緋打來的。
接通電話,放在耳邊,“大哥,你這是忙完了嗎?”
“沒呢,就是想起很久沒跟你打電話了,問問你們怎麼樣了。”
“我們很好,你不用擔心我們,你那邊怎麼樣了?”
姜緋嘆了口氣,“一堆破事,每天忙的水都喝不上一口,早知道不接手這些爛攤子了。”
“一個重生科技就夠麻煩了,還有林清然的爛攤子,還是那個人爽,拿了錢跑去國外瀟灑了。”
姜緋說起這件事,姜沅心里咯噔了一下,他百忙之中打這個電話,肯定不是為了吐槽。
果然,他又說,“我這兩天一直在想,那人都已經跑了,為什麼還要把公司丟給我,一開始我還以為在給我下套,但是我接過來后發現,除了一些爛攤子之外,好像并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姜沅下意識的看了眼旁的陸席城,就知道大哥肯定會問的。
干笑道,“這難道不好嗎?”
“好不好我不知道,我就想問,是不是陸席城干了什麼?不然林清然走就走了,公司賬戶上的錢竟然沒有,這可不像是的做事風格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姜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,有些話也不能當著陸席城的面說,“電話里說不清楚,明天我去找你吧。”
“行。”
姜緋很果斷的掛了電話,看起來有點生氣。
姜沅將手機揣回頭兜里,轉頭看向陸席城,“那個,我會跟他說清楚的。”
“我可以和你一起去。”
姜沅點頭,“可以,你就別去了,不然他看到你什麼理智都沒有了,這件事給我吧。”
“好。”陸席城神淡然,比起姜沅的擔憂,他太過淡定了。
也確實該和大哥好好談談了,不然他一直對陸席城抱有敵意,也不是辦法。
他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。
回去以后,姜沅早早就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吃過早餐,桑秋送去見姜緋。
這是第一次踏進重生科技,或許是公司最近發生的事太多,整看起來有些抑。
前臺帶坐電梯上樓,一直上到最頂層。
徐誠這些年經營這家公司,應該是花了不的心思,雖然是有林威在幫他,但是能做到這麼大,他也算是有本事了。
可惜也林家,敗也林家。
依靠林威發展起來的公司,早已跟林氏不可分,林清然切斷和徐誠的業務往來,不管在任何人看來,都是愚蠢的決定。
完全是出于私人恩怨在報復,沒有考慮過后果。
如果不是林清然,姜緋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拿下重生科技。
思索間,姜沅已經來到辦公室門口,前臺將帶到門口便走了,讓自己進去。
姜沅推開門,里面姜緋早已被滿桌子的文件埋了,他一邊埋頭看文件,一手接著電話。
一通電話還沒打完,另外一個電話又響了,除此之外,他的手機也在響。
看來他是真的忙,比他里說的還要忙得多。
姜緋掛了電話,接起另外一個電話之前,他看到了姜沅,“你先自己坐會兒,現在有點忙。”
說完,他沒再管姜沅,接了另外一個電話。
姜沅走到沙發坐下,耐心的等著他忙完。
這一等,就是幾個小時,除了接電話打電話,時不時還有人來找他,一直到中午快下班,姜緋才停下手里的工作。
他了脖子,抬頭問姜沅,“中午就在這里吃吧,你要吃什麼?”
“我都行,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。”
姜緋點點頭,又拿起電話吩咐助理帶兩份飯來,想到姜沅懷孕,又囑咐了一句。
他這才起來到沙發坐下,打開水壺燒水。
“早知道這麼麻煩,直接讓徐誠破產算了。”
姜沅道,“徐誠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還能怎麼樣,等著被判刑唄,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,哪敢輕易去舉報他。”
他舉報,就是奔著把徐誠送進去去的,不可能給他息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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