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話就非得這麼噎人嗎?
“那邵總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護著我,就不怕別人誤會。”
邵熙宸不語,只一味的盯著看,灼熱的目能把人看穿。
這個小白眼狼,倒還知道自己是在護著。
“邵總,要不要讓人來給你理一下?”岑致遠小心翼翼的詢問,生怕邵熙宸一個不高興把婚宴現場都給砸了。
“訂婚宴這麼重要的日子,戾氣太重未免不吉利,岑總覺得呢。”
“是是是,邵總說的是。”繼而,他不悅的瞪向岑小染,“小染,你怎麼回事,還不趕過來跟邵總道歉。”
岑小染雙手攥著擺,一步一步的走過來,只是還沒等開口,邵熙宸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用不著向我道歉,你原本想砸的也不是我,俗話說得好,來者是客,還是說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?”
岑致遠哪會聽不懂他這話的意思,盡管他不知道岑瑤和岑小染在休息室里發生了什麼,可既然鬧到人前來,肯定是要有個說法的。
何況,邵熙宸都親自開口了。
“小染,快過來向你姐姐道歉。”
岑小染原本心虛的表立刻變得猙獰,“我憑什麼跟道歉!”
“你……怎麼回事。”岑致遠愣了一下,他沒想到自己心里一向乖順的兒會反駁自己。
“今天就是故意過來破壞我都訂婚宴的,我恨不得殺了,還想讓我跟道歉,絕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岑小染的臉偏向一邊,左邊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。
“我看你是腦子不清醒了,才會說出這些混賬話。”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,岑致遠必須這麼做,否則別人就該說他教不嚴了。
“你有話好好說,打兒做什麼。”袁曼婷驚呼,立刻過去將岑小染護在懷里。
“好好說肯聽嗎,你看都被你慣什麼樣子了。”
“這怎麼能怪我呢,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兒。”袁曼婷今天本就心有不滿,現在眼看著岑致遠對岑小染手,心越發憤憤不平。
怎麼岑瑤一來就什麼都變了,今天可是小染的訂婚宴。
人這一輩子可就只有一次訂婚宴,大喜的日子鬧這樣。
“去理下傷口。”岑瑤不在意旁邊的爭吵,現在只想看看邵熙宸被砸的地方。
“不用。”
“我們之間非要這樣說話嗎?”
岑瑤有些生氣,打從他看見自己就一直怪氣的,話也不好好說,更是連個正眼都沒給過。
此時此刻,越想越氣,一把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,一邊走一邊開口道,“今天,這傷口你愿意理也得理,不愿意也得理,省得以后出了問題賴上我。”
邵熙宸就這麼由著,不是沒辦法拒絕,是本沒想過拒絕。
酒店附近剛好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,岑瑤進去買了些碘伏和紗布。
脖子上滲出的,應該是被玻璃碎片不小心劃到的,傷口不大,也不算嚴重。
岑瑤作很輕,明知道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無關痛,卻還是擔心會弄疼他。
理好傷口,岑瑤便順勢在他旁坐下。
“今天,謝謝你。”如果不是他,現在被砸傷的恐怕是自己了。
邵熙宸被砸傷的是脖子,如果是自己的話,恐怕就該是腦袋了。
男人沒有說話,只是直視前方。
也不知他是真的在走神,還是故意不搭理岑瑤。
不過岑瑤本能的選擇了后者的解釋。
他現在就差把“不想搭理”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,如果他真的厭惡,以后會盡量不出現在他面前。
“邵熙宸,我們之間應該算得上好聚好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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