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南梔醒了就偏頭去看躺在邊的男人。
周時嶼還沒醒,清晨的日,過窗簾的一角打在他白皙英俊的側臉上,睫濃纖長,鼻梁高,薄。
睡很安靜,睡姿也很規矩。
只是手還抓著的,十指纏。
想到昨天晚上放不羈的周時嶼,南梔又忍不住臉熱。
昨天晚上的他,好像是條框之外的周時嶼。
卸下了平日的規矩與收斂,肆意張揚又隨心所。
南梔正著自家男朋友出神,在他睫上作的手忽然被抓住,人也被他拽到懷里。
角彎起,“好看嗎?”
南梔下放在他的前,手指在他的鎖骨上左,右,“就...,一般般吧。”
周時嶼挑了挑眉梢,睜開眼睛了把前的鵝蛋臉,笑,“你眼還高。”
南梔正想說話,手機突然響了一下,手拿過來看了一眼,是溫心橙給發了一條語音。
本來想轉文字看,結果手一,就直接播放了出來。
溫心橙焦急的嗓音立刻就響徹了整個房間,“梔梔,你怎麼到現在怎麼還沒靜啊,還沒起呢?你不對勁。”
南梔沒來得及關,下一條也順延著播放了出來,“所以,周時嶼到底行不行啊?”
一把扔了手機,只想找個地鉆進去,眼神也不敢看他。
慢慢吞吞地往被子里鉆。
周時嶼看著在自己懷里拱來拱去的南兔子,笑著把人揪出來。
翻住,胳膊撐在側,稍稍頂著,白皙的手指有意無意過的臉。
低聲音,“看來昨天晚上,你不是很滿意。”
輕咬了下的耳朵,“時間還早,要不我們,再回味一下?”
“這樣你也好告訴我,哪里不滿意,嗯?”
南梔拿手捂著臉,臉紅的能和火燒云媲。
瞅準時機推開他,想往浴室跑,結果睡下那兩條細白的小還沒沾到地面,就被周時嶼攔腰抱了回去。
南梔在他懷里掙扎了下,纖細的小蹬了蹬,小聲抗議:“你干嘛,我要去洗澡。”
他的手挲著的腰,含住小巧的耳朵,“可是,寶貝兒,你還沒告訴我,哪里不滿意呢。”
“嗯?”
南梔咽了口口水,被他剛剛的稱呼驚到了,憤地拿手掐他,“周時嶼,你閉。”
周時嶼也沒躲,由著掐,輕笑了聲,“一大早就謀殺親夫啊”。
揪著刨問底,“你告訴我,我就閉,行不行。”
南梔抿抿,“我...,那你先松開我,我就告訴你。”
周時嶼還真就松開了。
南梔一下跳下床,回頭輕哼了聲,“哪里都不滿意”,說完就麻溜跑到浴室,還落了鎖。
聽到咔噠的落鎖聲,周時嶼不低頭失笑。
呵~,行,看來,他得好好振振夫綱了。
南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臉緋紅,上到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跡。
連胳膊上都有,脖子和后背更是慘不忍睹。
這狗男人,真是沒有下限,太過分了。
不過覺自己好像確實有點不一樣了,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。
著角那微微上揚的弧度,南梔拿過底嘗試遮了遮,可是效果并不理想。
心里正在編排著周時嶼,門就從外面被打開。
南梔眼睛一下瞪得溜圓,“你怎麼打開的?”
記得明明鎖上了。
周時嶼仍著上,一條黑運短松垮地掛在瘦白皙的腰上。
半倚在門邊,眼尾上挑,神勾人,“這種鎖,我閉著眼都能打開。”
“......”
走過去,攬住的纖腰,把向自己,側頭看了一眼浴缸,“一起洗?”
“正好我們還可以討論一下”,周時嶼笑,湊到耳邊,“剛剛的問題。”
早知道就不挑釁他了,誰知道他連鎖都會開...
“還是不用了吧”,南梔吞了口口水,手抵在他的前,溫吞道:“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。”
前的著他,上涌過一燥熱,周時嶼聲音逐漸變沉,“那你以后就開始習慣。”
突然低頭吻住,雙手掐著的腰把人抱了起來抵在墻上,的低音從角溢出,“和我一起洗。”
......
南梔的厲害,只記得自己一會攀著他,一會兒扶著浴缸壁,一會扶著洗手臺。
洗完,周時嶼拿著浴巾裹住,把從浴缸里抱出來,低聲問,“現在,滿意了麼?”
笑得肆意隨,完全沒了平常那副正經樣子,“寶貝兒。”
狗男人,真是記仇。
南梔不愿意再搭理他,死死拽著上的浴巾,生怕他再起歹念。
周時嶼把放到床上,俯親了親的額頭,“放心,不你了。”
南梔鉆到被子里,就出了一顆小腦袋,憤憤道:“周時嶼,你不要臉。”
吃飽魘足后的周時嶼,心十分不錯,靠在床頭擺弄著手機,“嗯,行,我不要臉。”
“你簡直,沒有下限。”
周時嶼掀起角,笑得開心,“你說什麼都對。”
“你...”南梔輕哼了一聲,偏過頭去不再理他。
實在是累,過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,漂亮的睡,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。
周時嶼看了一眼,出門去給買早餐。
他拎著小籠包回來的路上,又看見了時沉秀恩的朋友圈。
還真是沒完沒了。
突然想到溫心橙給他家小玫瑰發的那條微信,又聯想到了前兩天時沉抱得人歸之后去他那里瘋狂炫耀的事。
眉梢挑了挑,拿出手機給時沉發了條消息,“我無意間聽到一個好消息,想和你分一下。”
過了一會兒,時沉就給他回了過來:“有話快說,賣什麼關子。”
“磨磨唧唧的。”
周時嶼抬了抬眉骨,屏幕上開始打字:“你朋友說,你不太行。”
時沉:“???”
溫心橙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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