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年底,南梔了各大衛視新年演唱會爭搶的熱門對象。
晶姐說讓從幾大熱門衛視中隨便選一個,想了想,還是選了滬城衛視。
錄完也比較方便回家過年。
今年是南梔和周時嶼結婚后的第一個新年。
按照慣例,和周時嶼要回周家老宅過年。
但是薛婉早就說了,讓周時嶼帶著回江家過年。
因為這件事,薛婉還特意上門找周啟海理論了半天。
說是理論,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懟周啟海...
“我說,周啟海,當初看不上囡囡的是你,現在非要時嶼帶著人來你這過年的也是你。”
薛婉輕哼一聲,一臉看不上他,“你這年紀大了,倒是還善變的啊!”
周啟海一向覺得這老太太難纏,眼下只能著頭皮應付:“是我們周家的媳婦兒,當然得跟著時嶼回我們周家過年。”
“你可別忘了,時嶼姓周,是我們周家的長孫。”
薛婉把包往桌子上一放,白了他一眼,“你要不提,我還真就忘了。”
“你...”,氣得周啟海冷哼一聲,“簡直蠻不講理。”
薛婉端起茶喝了一口,佯裝嘆氣,“我只跟講理的人講理。”
聲音小了些,“誰跟老古董講理。”
周啟海仍然不讓步,“我懶得和你說,反正這倆小的必須留在周家過年。”
薛婉也是個不好說話的老太太,“哼,過年見不到人,我和你沒完。”
“......”
兩人又是不歡而散。
最后在江晚琴的調停下,兩人各退一步,薛老太太同意他們除夕留在周家過,但隔天一早周時嶼就要帶著南梔去江家過春節。
參加完新年晚會的錄制,已經將近十點鐘了。
南梔不想讓大家等太久,結束了趕就往外走。
出了文化中心,一陣冷風吹過,打了個冷戰,裹了上的大。
剛走出不遠,就看見周時嶼站在車前等,穿著件煙灰的羽絨服,頭發蓬松又有些茸茸,皮白白的,正沖著笑。
毫不輸今天登臺表演的流量小生。
南梔和晶姐說了聲,扭頭朝著他跑過去,邊跑邊想——
大概到了八十歲。
也還是,會喜歡的周月亮。
周時嶼手接住,輕聲開口:“唱的不錯。”
意識到他在說自己剛剛唱的歌,眼睛一亮,“你聽了?”
以為他今晚加班,肯定沒時間聽呢。
周時嶼抱著,稍稍揚眉,“當然,聽了五遍。”
南梔手了他,“才五遍?你是不是假?”
“那再聽五遍。”
“不行,十遍。”
“行。”
周時嶼松開,捉住的手與十指相扣,輕笑一聲,“走吧,周太太,回家過年。”
南梔彎了彎角,“那你抱我上車,我疼。”
肆意的笑容里帶著無盡寵溺與溫,“,氣包。”
“......”
一頓年夜飯吃的其樂融融,周啟海對南梔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。
雖然他沒明確說什麼,但是已經從心里的接了,還把周時嶼的一只帝王綠翡翠手鐲給了。
吃完飯,南梔陪著周時煙又看了一會兒春晚,給他們每個人都心地送了新年禮。
還特意送了周時煙一整套有W月天親筆簽名的專輯。
看了一會兒,周啟海和江晚琴都各自回了房間休息,周時嶼在廚房給倆切水果。
周時煙對自家嫂子的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,直接湊過去從臉上親了一口,“梔梔,我死你了。”
“我哥上輩子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好事,這輩子竟然能和你結婚。”
“真是可惜了,我當初還磕過你和林驍的CP呢,”周時煙越說越來勁,“你倆在不負相思意里面簡直可太般——”
還沒說完,就被南梔堵住了,周時煙不明所以地轉了轉眼珠,自家哥哥那張俊臉就出現在了視線里。
干地笑了兩聲,“哥哥,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呢。”
周時嶼撇了一眼南梔,臉上掛著閑散的笑意。
南梔假笑了兩聲,慢吞吞地開口:“是呢,哥哥。”
“......”
周時嶼把水果扔給周時煙,挑了挑眉,聲音不辨喜怒,“吃吧,多吃點。”
而后拉著南梔往臥室的方向走,“走了,去睡覺,不要熬夜。”
周時煙吃了一塊西瓜,沖著周時嶼喊:“我今晚能不能和嫂子一起睡,我還想和嫂子聊天呢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哎呀,哥哥,就一晚上,你就把嫂子讓給我一晚上,明天就還你。”
“不行”。
“周時嶼,你怎麼——”
“免談。”
“......”
南梔和他解釋了半天,和林驍沒有CP,還是被周時嶼折T了一晚上...
說好的不熬夜呢?
果然都是騙周時煙的...
第二天果不其然起晚了。
到江家的時候,已經快中午了。
薛婉問他們怎麼來晚了的時候,南梔的眼神四閃躲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周時嶼倒是看起來神清氣爽,閑栽栽地開口,“外婆,昨天梔梔累著了,今天我就讓多睡了一會兒。”
“......”
吃午飯的時候,南梔看見桌子上的紅燒小排骨,突然就覺得一陣惡心。
放下筷子就跑到了衛生間。
周時嶼見臉不對,立刻放下筷子跟了過去,看見南梔正趴在洗手臺上吐,拍了拍的背,“怎麼了?不舒服?”
南梔忍著惡心,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吃壞了什麼東西,我看見桌子上的排骨就想吐。”
剛說完,又開始吐——
周時嶼眉頭皺著,看起來心疼至極,“走,我們去醫院。”
看著南梔惡心的樣子,旁邊的薛婉忽然反應過來,眼睛一亮,住他們,“哎呀,囡囡,你是不是懷孕了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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