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做什麼?!
算命大師也是微微一怔,這應該就是上面讓他釣的魚了。
房一時沒有聲音。
清淵繼續哭著喊道:“小子日日在家中遭夫君打,好幾次險些喪命,娘家無人能解救我,休書亦求不得!”
“求大師憐憫,指點我一二吧!”
聽到這話的那一刻,傅塵寰額間青筋跳了跳。
遭夫君打?
好幾次險些喪命?
離譜!
這個人在王府的時候可沒跟他,手打人的時候氣勢凌厲,這會倒是裝起可憐來了?
算命大師表也略有些僵,忍不住看了傅塵寰一眼,這打的夫君,眼下不就在他面前坐著嗎。
“既然這樣,那你進來吧。”
算命大師一開口,傅塵寰臉一變。
突然眼底閃過一抹慌。
“那我改日再來!”傅塵寰立即起。
算命大師卻手拉住了他,“哎,你先來的,哪有你走的道理。無妨,兩個人的事也不多,很快就給你們理好了!”
于是傅塵寰只好坐下。
清淵此刻推開房門,“大師!”
將要開口的話,在看到傅塵寰時,哽住了。
傅塵寰?
他為什麼在這兒?
方才在門外說的話,他都聽見了?
看著傅塵寰那沉的臉,想來的確是聽見了。
但只是愣了一下,便又恢復如常,若無其事的說道:“沒想到大師這兒還有客人啊,看來我來的不巧。”
大師卻說:“與你一樣,是來解決麻煩的。”
解決麻煩?
清淵不看了傅塵寰一眼,見傅塵寰的臉更沉了,不彎起角,意味深長一笑:“噢,原來這位公子也遇到了麻煩啊。”
傅塵寰竟然來找算命大師算命,這可真是稀奇!
“說正事吧,公子是遇到了什麼麻煩。”算命大師認真的看著傅塵寰。
清淵也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傅塵寰。
看著清淵那好奇的模樣,那清澈的眼神里分明帶著幾分玩味。
傅塵寰哪里說得出來。
客氣道:“還是這位姑娘先說吧。”
清淵心中笑,就知道傅塵寰不會當著的面說出來。
好,傅塵寰不說,可是有一肚子話要說呢。
“大師啊,我夫君像是中了邪,這接連數月,時常瘋癲發狂,不就打我!我讓他休了我,他也不肯!他眼里分明只有那個妾室,綁著我,只是為了拿我出氣!”
“如今我已經是一的傷,若非命大,早就死在他手里了!我想請大師算一算,我這命,真的就這麼苦嗎?還能有轉機嗎?”
清淵一邊抹著淚,一邊哭訴著。
聽的傅塵寰額間青筋跳起,指關節攥得發白。
清淵一抬眸,便接到傅塵寰那帶著危險氣息的冰冷眼神。
與他對視的那一瞬,非但沒有毫畏懼,眼底反倒流出一抹挑釁。
聞言,算命大師神凝重,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清淵的面相,隨即抓起銅板,往桌上一扔。
那一瞬,清淵卻注意到大師出來的手臂有明顯的燒傷,且傷很新,是近兩日傷的!
這讓猛地想到了那日燒的畫像,不思考,也不知道那日京都著火的地方,太傅府查出結果了沒有。
算命大師此刻正看著卦象皺眉,直搖頭,“古怪啊,太古怪了,這是大兇啊……”
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,心中卻是直打鼓。
這分明是命數已亡之相。
一般來說,死人才會有。
眼前這活生生的人,難不是個……
算命大師突然冒起了冷汗,心中雖有懼意,但也沒忘記此次任務。
話鋒一轉說:“雖是大兇,但也有轉機!我給你準備一些東西,明日.你來取回去。”
“長期佩戴于,便可轉運,一切都會有轉機!”
清淵高興說道:“那就多謝大師了!”
也看了那卦象一眼,的確是命數已盡,但是卻也有一線生機,大兇,也可視為大吉。
這算命大師嚇得一冷汗的樣子,看來還是功夫不到家。
雖然此刻的清淵的確是個死人了,但是重生于清淵的,便是新的生機,有吉數存在。
原本只是來試探試探這位大師的本事,看看自己能不能跟他搶一搶生意,如今得到了結果,本該離去。
但卻無比期待傅塵寰此行目的,所以賴著不走。
“我醫尚可,等這位公子的事解決了,我給大師治治吧!就當是謝大師的救命之恩!”
算命大師微微一驚,沒想到他的傷都被瞧出來了。
傅塵寰眼眸一寒。
他怎麼可能看不出清淵的意圖。
傅塵寰眸子又沉了幾分,冷冷開口:“那姑娘先給大師治吧,我不著急。”
看傅塵寰這態度,是死活不會在清淵面前說了。
算命大師見狀,也想趕打發清淵走,他留下傅塵寰就是想打聽點機,好拿去換獎賞。
哪知道好說歹說,清淵就是賴這兒不走了。
只好把出來,說:“其實不是什麼大病,就是前兩天摔火盆里,像是傷著骨頭了,問題不大,我就沒去看大夫。”
清淵微微一怔,燒傷?
不聲的卷起算命大師的,拿出了一套銀針,準備施針。
部的確是燒傷,只不過傷勢并不算太嚴重,只是留下了傷痕。
“我檢查檢查骨頭。”抬起他的腳,輕輕了腳踝,應該是扭傷。
但那一瞬,指腹到了一個印記!
臉一變。
“這里好像有些問題,抬起來我看看。”清淵不聲,抬高了他的腳,低頭去看那腳后跟的一個印記。
一個火焰的印記。
還正散發著幽幽黑霧,怨煞氣十分濃烈。
就是他!
那日布下陣法,燒毀畫像,會連同有問題的那幅畫像一起燒毀,當中被鎖著的怨靈會沖出來復仇。
那畫像里鎖著的絕對不是小玩意,因此火焰會發的很大,攻擊人之后,便會留下這樣帶著怨煞氣的印記。
沒想到,竟然找到這個人了!
察覺神不對,算命大師臉也變了,連忙要回腳,說:“罷了,我還是回頭自己去看大夫吧,姑娘不必麻煩了。”
然而清淵卻抓著他的腳腕沒有松開,眼神凌厲,“大師這燒傷,有些古怪啊!是太傅壽辰那日被燒傷的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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