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錯了!對不起!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我!”
說出這話,劉卉香恨不得一頭撞死去!
更是對清淵恨得牙!
此仇不報,誓不為人!
終于下跪道歉了,清淵心頭暢快不已,聽見溫溪嵐已經哭得泣不聲。
“好,劉小姐果然敢作敢當!”
“便如會賢樓的規矩,你我恩怨今日一筆勾銷了!劉小姐要是事后找我麻煩,那可就是找攝政王府麻煩了!”
清淵眸熠熠,分明就是看穿了劉卉香心里的那點小心思。
說罷還看向旁邊穩坐著的傅塵寰,“對吧王爺?”
傅塵寰看著清淵邊那意味深長的笑意,心中微,這人可真是得理不饒人。
但他卻鬼使神差的點了下頭,“自是如此。”
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,傅塵寰自己都到不可思議。
干脆順勢道:“今日會賢樓發生的一切,便在會賢樓結束。劉小姐今日辱王妃一事,本王不予追究。”
“若再有下次,本王絕不輕饒!”
聽到這話,清淵心中震撼不已,他現在終于認可是王妃了嗎?
想來也只是在外人面前,留幾分面子罷了。
也幸虧是月盈不在,月盈要是在的話,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。
傅塵寰語氣冰冷,話里幾分威脅,讓劉卉香心頭咯噔一下。
劉卉香忍著心頭恨意,點頭應下,“是。”
云喜扶著.抖著的劉卉香起。
清淵便也起,打算離開了,傅塵寰剛起與清淵并肩而行,幾位公子便圍了上來。
“王妃,你那幅畫像,可以再給我們看看嗎?”
“是啊是啊,方才只觀賞了一會,還沒細看呢。”
那畫像中的人,當真是活了一般,那笑容真是讓人難以忘懷。
清淵輕笑著往外而去,傅塵寰便不自覺被人給到了末尾。
看著一群公子簇擁著清淵出去,傅塵寰的眉頭不自覺擰起來。
清淵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比試已經結束了,沒什麼好看的了。”
這畫像不打算再拿出來了,越是看不著,他們才越是惦記,越是心。
最好這消息傳遍京都,引起秦百里的注意。
希畫像再拿出來的時候,就是給秦百里看了。
“沒想到大小姐竟然畫的如此傳神,是我們小看大小姐了,不知大小姐下次什麼時候再來會賢樓,我們可流流書畫。”
“是啊,大小姐這畫功必定是師從名師,我等還真是想跟大小姐請教一二呢。”
周圍的人越是對清淵吹捧,一旁劉卉香的臉越是慘白。
在這之前,他們都是跟請教的,如今一下就變了臉,崇拜起清淵了!
這心頭,跟針扎一樣。
云喜生氣呵斥:“巧贏了劉姐姐而已,哪有那麼厲害!清淵要是真那麼厲害,就不會被自己父親厭棄了!”
聽到這話,清淵眸一暗。
會賢樓外,圍觀的百姓也被這結果驚呆。
更有不湊熱鬧下注輸了的人開始冷嘲熱諷:“就是因為信任這劉小姐,我才下了十兩銀子,結果輸得這麼慘!”
“是啊,你就該賠我們銀子!”
“賠我們銀子!”
劉卉香被百姓聲討賠銀子,頓時難堪的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。
一大箱銀子被捧到了攝政王面前,“王爺,這是您贏的。”
傅塵寰還未接手,清淵便順勢接了過來,勾起角,“謝了!”
那伙計笑了笑,“是我們該謝謝王妃才是!”
說完立刻跑了。
這外頭的賭注,其實也是會賢樓的人組織的,這也是他們賺錢,以及打響名氣招攬生意的一種手段。
“清淵。”
后突然傳來傅塵寰低沉微冷的嗓音,帶著些許不悅,但卻并沒有真正的生氣。
清淵轉過,便迎上傅塵寰那一雙深邃的眼眸,勾起角,“王爺,我說了這錢是我借你的,算是我押的注,不算你的!”
這錢到了手里,誰也別想搶。
“何況,王爺不會跟我計較這點銀子吧?”
傅塵寰雙手背在后,竟低笑了一聲:“這點銀子?”
這里起碼有上萬兩銀子!
云喜扶著劉卉香經過,看著劉卉香那傷心難堪的樣子,云喜心里氣不過。
直接一腳了過去,想絆清淵一腳,要是一摔,這銀票全得掉到水里去,看還得意什麼!
然而一腳過去時,傅塵寰一眼便察覺到。
清淵當然也察覺到了,故意順勢一腳狠狠踩下去。
“啊!”云喜猛地狠狠的摔在地上,疼的抱住了腳。
被連帶著劉卉香也跟著摔了個狗吃屎。
“清淵你!”云喜氣得跳起來狠狠揚起手。
下一瞬傅塵寰卻上前一步,擋在了清淵面前,那冰冷的眼神,充斥著威脅。
云喜不敢手,氣憤的收回手。
而劉卉香此刻從地上爬起來,難堪的哭了,哭著跑了出去。
“劉姐姐!”云喜一瘸一拐的追去安,“你別難過!我……”
云喜一邊追一邊喊,越是引得周圍無數百姓看熱鬧,劉卉香哭的更傷心了。
會賢樓的熱鬧結束了,圍觀的百姓也陸續散去。
清淵抱著一箱錢對傅塵寰說:“王爺,沒事我就先回府了,回去我再還你這一千兩銀子。”
傅塵寰正開口,后面傅景寒也慢悠悠的走了出來,“今日這會賢樓還真是沒白來啊。”
皇上在這兒,傅塵寰停下了腳步。
再回頭時,清淵的影已經走遠了。
傅景寒循著傅塵寰的視線去,不笑道:“我記得三哥不是不喜歡嗎,當初特地跟我要了賜婚圣旨,是想娶月盈的啊!”
“怎麼現在,還真把這個人當王妃了?”
傅塵寰語氣冷漠:“總不能看當眾出丑吧。”
傅景寒點點頭,“那倒也是,剛才聽見他們都說清淵必輸無疑,我還為三哥你了把汗,要是輸了,你今日怕是面無存!”
傅塵寰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清淵那明的笑容,還有那氣定神閑,淡然之的態度。
一時間想得出了神。
回過神來時,他皺了皺眉,“這個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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