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態度讓玄策氣憤不已,“他是瞎了嗎!”
柳笙說道:“我聽說這玄鶴書院的武學師父都是在蘇宇青他爹手下任職,幫蘇宇青做這種事,也不意外。”
“而且這個霍天還是蘇宇青他爹手下的一個副將,在都城營任職,算是蘇宇青的叔父了。”
聽到這話,玄策忍無可忍。
“玄鶴書院可不是他蘇家的地盤!”
玄策說完就沖了上去,“所有人都看見了,蘇宇青明明輸了,你如此判定輸贏,明顯是舞弊!”
“這是玄鶴書院的考核,不是你們蘇家自己的比試切磋!豈容你徇私舞弊!”
玄策突然沖出來,讓在場之人皆變了臉。
霍天呵斥道:“你也知道這里是玄鶴書院,豈容你們祭司一族的人在此放肆!趕退下!”
玄策一把抓住霍天的手臂,“跟我去見君!”
霍天惱怒呵斥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來人!”
一大群侍衛沖上前來,要拿下玄策,糾纏之下,一群人直接手打了起來。
玄策本無意與他們手,畢竟這是玄鶴書院的地盤,手就理虧了。
但接連挨了好幾拳之后,沈眠沖了過來,厲聲呵斥:“你們瘋了吧,還敢手!”
柳笙也坐不住了,“別以為這里是玄鶴書院就能欺負我們祭司一族的人!”
“給我放手!”
柳笙也沖了過去,霍天卻毫不顧及對方是姑娘,直接起手來。
玄策忍無可忍,直接手打了起來,把一群人全部撂翻在地,霍天和蘇宇青都被打的鼻青臉腫。
到最后整個玄鶴書院的人都上了,場面一度十分難看。
-
照影宮。
庭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喻丹青匆匆趕來。
“君,玄策和玄鶴書院的人打起來了。”
嬈手上的作微微頓住,“將他們帶來。”
很快,一群人便被帶到了書房。
地上跪了一群人。
每個人臉上都或多或有些傷。
“說說看,因何手?”嬈語氣平淡,卻帶著極強的威懾力。
地上跪著的幾個人都低著頭,不敢抬起來。
玄策主開口:“回君的話,玄鶴書院今日考核,我發現他們考核不公,霍天縱容舞弊,與他們理論才了手。”
蘇宇青連忙接話:“君,是祭司一族的人先的手!”
“我們玄鶴書院的考核,他們有什麼資格手?”
嬈繼續問道:“玄鶴書院考核舞弊是什麼況?”
此刻霍天十分張,當嬈的視線落到他上時,霍天張的冷汗直流。
“霍天。”
“你說。”
聽見聲音,霍天渾一,隨即著頭皮解釋說:“并無舞弊的況,考核是按照規矩來的。”
“只是祭司一族的弟子不了解我們玄鶴書院考核的規矩,因此有了誤會。”
嬈便詢問起了在場的其他玄鶴書院的弟子。
沈眠斬釘截鐵道:“就是舞弊!分明我已經打倒了蘇宇青,便算他輸,因此沒有防備,誰知蘇宇青起襲,我倒地之后霍師父才判輸贏,這明明就不公平。”
蘇宇青不悅反駁道:“我沒有倒地不起,如何算輸?是你自己大意,輸了就是輸了,你不會一直拿第一,就理所應當覺得自己必須贏吧?”
隨后嬈問起了在場的其他玄鶴書院的弟子。
沈時夢怯怯的說:“我當時并沒有看仔細到底誰輸誰贏。”
在場的幾個書院弟子皆是類似回答。
除了幾個打架的當事人之外,其他人的態度都明顯多一事不如一事。
此事難下定論。
很快,有人來報:“君,蘇將軍求見。”
嬈微微一驚,他倒是來的快。
“進來吧。”
蘇振傲走進來,便順勢一腳踹在了蘇宇青的上,將蘇宇青踹倒。
白疏呵斥道:“蘇將軍,君面前豈敢無禮!”
蘇振傲立刻抱拳跪下,“君恕罪!臣得知犬子惹禍,竟打了君的義子玄策公子,臣為之惱怒,實在是忍不住想教訓他一番!”
“臣代犬子給君和玄策公子賠罪!”
說罷還跪著轉向玄策,給他行禮賠罪。
這一下子把玄策給架在了高,讓玄策一時想反駁又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嬈淡然一笑。
這蘇振傲一來,就先認錯道歉,還不忘點一下玄策是義子的份。
若再追究此事,那就是偏幫自己的義子。
傳出去就要落個事不公的名聲,蘇家父子都道歉了,還追著不放,就更顯得沒有心氣度。
“蘇將軍先別急著道歉,此事并非是兩個孩子之間的打鬧那麼簡單。”
“前因后果我已了解,是因玄鶴書院考核規則引起的沖突,玄鶴書院乃是培養未來儲君的地方,若真有舞弊的況發生,那可就是存心要控儲君人選,其心可誅。”
平靜的一番話,卻讓蘇振傲后背一涼。
不自覺的冷汗直冒。
“事關黎國社稷,可不是道歉就管用的,若事態嚴重,便是抄家滅族的大罪。”
“蘇將軍,你說是吧?”嬈邊帶著一笑意問道。
蘇振傲留著冷汗,斬釘截鐵的說道:“君說的是!此事當嚴查!”
“若真是犬子舞弊,我便親手殺了他!”
“以證蘇家清白!”
這話一出,蘇宇青被嚇得臉慘白,“爹……”
嬈淡淡一笑,“倒也沒有那麼嚴重,我已問過玄鶴書院的其他學生,大家似乎對考核判定輸贏的規則并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,以至于大家都無法判定這二人到底誰輸誰贏,是否舞弊。”
“看來是制定規則的人,有所疏。”
“霍天……”
嬈話還未說完,霍天便滿頭大汗的跪著上前,“臣該死!”
“今日之事因你而起,看來你的能力不足以擔此任,那就回原來的地方去吧。”
霍天聽到這話,懸著的心才落下。
“是!謝君恩典!”
蘇振傲也松了口氣。
隨即嬈便說:“玄鶴書院傳授武學的師父已經換了幾個,此位便先空置,待有了更合適的人選再說。”
“玄鶴書院的武學考核也暫時停下。”
“都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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