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笙終于反應過來。
“原來是這樣,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。”
“看來我真是運氣好,這樣也能撿。”
沈眠答道:“不是的,之前我遇險的時候,清州戰爭的時候,你統領弟子們與敵人戰斗,你的能力比玄策強很多。”
“你當祭司是最合適的人選。”
聽到如此夸獎,柳笙還有些不好意思,不看了玄策一眼,“你這麼說,他不會不高興吧。”
玄策笑著說:“說的也是我想說的。”
“你比我更適合當大祭司。”
“我只是在武學上比你強一點,但真要當大祭司,做的不一定有你好。”
“只是祭司一族的考核里沒有這一項。”
“更何況,我也從未想過當什麼大祭司,我想做的一切,只是希君高興。”
聽到這話,柳笙便放心了。
“沒有不高興就好,面對權力地位你能做出這樣的決定,我佩服你!”
“敬你一杯!”
柳笙端起酒杯。
就在這時,突然大門被推開,人未到聲先到:“人還沒齊,怎麼這就喝上了?”
“不等我們可不仗義啊!”
幾人轉頭去,便見江嘯風和林霽川提著酒壺來了。
“今晚人來的真齊啊。”
“來,為沈眠和柳笙,必須喝一杯!”
大家一同坐下,舉杯共飲。
酒過三巡,江嘯風喝上了頭,興的說:“看來要不了多久,沈家就要雙喜臨門了。”
大家都愣了愣。
江嘯風看向玄策和沈眠,“君都認可你們的事了,什麼時候把婚事辦了?”
沈眠頓時臉一紅,連忙給江嘯風倒上酒,“喝酒都堵不住你的。”
“這才哪兒到哪兒,就談婚論嫁。”
誰知道江嘯風真的喝多了,竟說:“什麼?你們還不打算親啊?都到親的年紀了,害什麼臊。”
“我還打算過幾天跟我爹商量商量,來提親呢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幾人都愣住了。
“提親?”
“是啊,我想娶時夢!”
沈時夢唰的一下紅了臉。
江嘯風喝多了也不管不顧了,好在大家氣氛輕松,不一會就把話題給岔開了。
大家問及玄策今后有什麼打算時,玄策說:“一輩子留在都城,守著君。”
說這話時還轉頭看了沈眠一眼。
大家都笑了起來,柳笙打趣道:“守著現在的君,也守著未來的君是吧?”
江嘯風補充道:“現在的君可不需要你守護,有太師守護就夠了。”
“不過我跟你一樣,我也想在離家近的地方。”
“從玄鶴書院出來,最近總是閑得慌,也不知道能做點什麼,我爹想讓我去其他州的軍營混個職,多立功,未來當沉棲那樣的大將軍!”
說罷,江嘯風轉頭看向沈時夢,“你呢?你打算做點什麼?”
沈時夢微微一怔,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可能會去我師父的醫館里做事吧。”
“我想跟他多學點醫。”
江嘯風點點頭,“那也好啊。”
“說不定以后你會為神醫呢。”
沈時夢笑了笑,“那就承你吉言了。”
大家喝著酒吃著菜,沈眠問起了林霽川,“那你呢?想去哪里?”
“報效國家,哪里都行。”林霽川淡然笑著,他并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,一切聽候安排。
幾人酣暢一.夜,皆是滿腔斗志,對未來充滿了向往。
因為喝酒喝的太晚,幾人都宿在了沈家。
上午各家的仆從急急忙忙的來找人,幾人醉的不省人事,仍舊被扛回了家。
只因宮里傳旨來了。
江嘯風被封為軍騎營統領,守護都城與皇宮安危。
林霽川被調進了刑部。
蘇宇青和封含萱則被調往了隨州,兩位軍營副將。
蘇宇青的去,是他爹蘇振傲請求的,希能讓他好好歷練歷練。
而封含萱,作為子,嬈原本是不打算將安排到那麼遠的苦寒之地的,但主請求去隨州。
說:“黎國歷代沒有將軍,我想做第一個。”
“若非苦寒之地,不能讓我大展手。”
嬈欣賞的膽魄和野心,因此答應了,“我期待你為黎國第一個將軍。”
除了他們之外,玄鶴書院的其他學生們也都安排好了新的去。
新的能讓他們大展拳腳的地方。
唯獨沈時夢,嬈沒有給安排。
白疏擔憂問道:“君,為何唯獨落下了沈時夢?若是知曉,會不會心中不平?”
嬈笑了笑,“不會,我已讓沈眠送了一樣東西給。”
白疏微微一驚,“原來君早有安排。”
此刻的沈時夢的確失魂落魄的坐在池塘邊,心如飄零的落葉,十分低落。
后傳來腳步聲,也沒有察覺。
直到一個錦盒遞到面前,才回過神來。
轉頭便看到了沈眠。
“姐姐。”
“拿著。”沈眠示意手中錦盒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打開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沈時夢接過錦盒打開來,里面是一枚十分致的玉佩,但是玉佩著一淡淡的藥氣,并不難聞,反倒讓人覺十分舒適。
“這是……藥玉?”
沈眠點點頭,“這是宋姑娘給君做的,常年佩戴于,可滋養,還能趨避蛇蟻,犯困時聞一下能提神醒腦,倘若中了藥,神志不清時也能立刻讓人清醒過來。”
聞言,沈時夢震驚萬分,“如此珍貴之,為何給我?”
“里面還有一封信呢,你看看。”
沈時夢打開信,只有簡短的一句話,上面寫著:待你醫有所時,憑此進太醫院。
看到上面的容,沈時夢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,隨之狂喜,震驚的看著沈眠,“姐姐,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君有意安排我進太醫院?”
沈眠笑著點點頭,“是啊,這不是很明顯嗎。”
“只是你現在跟尋大夫學醫不久,進太醫院還不太夠資格,所以君給了你此,希能激勵你。”
沈時夢拿著信和玉佩按在口,心激,只覺得這像一場夢,那麼的不真實。
“君怎麼會知道我學醫的事?”
“好像是公主跟君說過你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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