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陸詩涵當初還會自己吃醋,而自己卻什麼都沒看出來,他就想給自己一掌。
自己真是該死,該珍惜的時候沒有珍惜,現在可倒好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自己媳婦兒現在被別人哄得開心。
他這心就像是有好多針在一樣,疼得他模糊,卻一句話也不出來。
就在林子豪想繼續引著陸詩涵往其他的雕塑面前走的時候,顧澤琛冷哼了一聲。
他就不信了,他還治不了這麼一個綠茶婊?
他是誰?
他可是商場上叱咤風云,翻手為云,覆手為雨的顧澤琛!
誰見了他不稱他一句閻王爺!
就這個剛出茅廬的臭小子,還能不害怕自己?
一因此,他強地走上前去,手攬過陸詩涵的腰,推著慢慢往前走。
然后討好地看向陸詩涵:“老婆加我一個,平日里我也沒有什麼浪漫細胞,都給我說一說,你也好普及一下藝知識。”
陸詩涵無語地看著他。
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。
陸詩涵都沒說什麼,林子豪也不好說什麼。
于是,顧澤琛在中間那個林子豪在左邊,陸詩涵在右邊,三人一起順著這個餐廳里的展覽品一件一件地過去。
林子豪的就一直拉拉個不停。
他說到最后,就連顧澤琛都覺得神奇:他怎麼知道的這麼多?
陸詩涵適時的發出了疑問,“看來你的基礎知識非常地扎實,這些展覽品的典故說得頭頭是道。”
林子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,大男孩兒的怯弱在這里就這麼被表現了出來。
“之前我就了解過這家旋轉餐廳,法國的展覽品會來這里進行展覽,我就覺很驚奇。”
他真誠地看向陸詩涵,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睛里,帶著羨慕之。
“詩涵姐,和你共的這段時間,我學到的東西非常多,是我在其他公司好幾年都學不到的。”
“我特別謝你,就想著想要請你過來一起吃頓飯,順便參觀一下展覽,所以做了很多的準備。”
陸詩涵有些啞然地看他,“原來如此,真是個有心人。”
這麼年輕,居然這麼有心,而且基礎知識還這麼扎實,前途不可限量。
這句話聽在顧澤琛耳朵里,那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。
林子豪說的那些話,約等于≈他早就喜歡上了陸詩涵!
而且想泡陸詩涵!
所以做足了準備!
他媽的!
顧澤琛一雙總是深邃的眼眸,就像狼一樣盯著林子豪,他這是在公然挖墻腳!
而且還是在自己面前,公然挖自己的墻角!
如此示好的說法,很難不讓生多想。
他視線又趕忙落在陸詩涵上,但陸詩涵只是認真地盯著面前的雕塑,倒是沒有多反應。
顧澤琛這才稍微放了點兒心。
沒事,陸詩涵現在一心搞事業,連自己都不搭理,說不準都沒看出來這個花孔雀在開屏。
“你說話就說話,別這麼含脈脈地看人。”顧澤琛防狼似的護住陸詩涵。
陸詩涵才,也覺出來林子豪是一名很有才氣和靈氣的人,自然更珍惜。
“你不會說話你也別說話!”
顧澤琛:“!”怎麼挨訓的是他?
“我這是吃醋了!”
陸詩涵翻了個白眼兒,“你還吃什麼醋?不過是個小朋友罷了。”
說罷,沒理會可憐兮兮的顧澤琛,和林子豪一起準備落座。
顧澤琛有些委屈地跟在后面。
等到幾人落座,林子豪殷勤地和服務員談,并且詢問陸詩涵和顧澤琛各喜歡吃什麼。
說得好像這一頓飯他想要請客似的。
顧澤琛郁郁寡歡,大鼻孔里直著氣。
陸詩涵聽到靜看向他,“怎麼啦?”
不自覺地問道。
顧澤琛又哼了一聲,“沒怎麼,看你和那小子相得好像愉快的,真讓人吃味,而且還笑了好幾次,笑得那麼溫。”
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,可有笑得那麼溫的時候。
以前是怯怯弱弱,現在則是冰冷相對。
從來都不像和林子豪那樣溫以待,滿目含。
這麼越想就越讓人頭大。
顧澤琛心里越來越不舒服,忍不住出手,輕輕扯了扯脖間的領結,真是越想越窩火。
出來吃一頓飯,明明是他和自己朋友的事,現在搞得他們倆才像是一對兒,而自己卻像一個大燈泡。
他這個大燈泡真想一下子炸了,將那兩人直接給炸得里焦外。
省得在他面前表現得這麼恩,讓他相當礙眼,他都覺自己要長針眼兒了。
陸詩涵白了他一眼,稍微語氣有些冷,“吃飯就吃飯,別說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顧澤琛都快要被氣笑了,“那吃飯就吃飯,你們也不要看這些展覽品。”
陸詩涵沒理會顧澤琛,反倒是林子豪聽到了這句話。
“不是啊,大哥,你可能不是做藝的,對這方面不太了解,這些展覽品好不容易才能在國展覽一次。”
“若是在各大展覽館進行展覽,一票難求,而且還得飛過去,很麻煩。”
“現在居然與這一家餐廳有合作,可以在這里進行展覽。自然會欣賞吸引不的這方面的好者前來觀賞。”
“這也是這一家餐廳的特,”
陸詩涵有些教,“這家餐廳老板還真會做生意。這樣一來,他的消費層次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多。”
兩人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餐廳的運營模式。
顧澤琛臉上越來越難看。
吃到里的牛排也味同嚼蠟。
他不知道這家菜店的老板是誰,但他覺得明天這家餐廳就可以改為顧氏餐廳。
到時候他讓陸詩涵來看個夠,來吃個夠。
看著兩人聊得那麼火熱,顧澤琛就想跟著進去,但誰知道不管他什麼話,兩人都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。
他只能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,偶爾吃一口牛排或者喝一口紅酒。
他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手臂上的腕表,一頓飯而已,他們吃了一個半小時了!
一個半小時!
他和陸詩涵吃飯,什麼時候吃過一個半小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