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奕萱臉上閃過一冷笑,“這個老匹夫當初把我們欺負得那麼慘。”
“現在他自己進去了,我們要是不找人照顧照顧他,這都說不過去。”
陸詩涵興趣,“哦?那你打算怎麼做?”
陳奕萱向來不是省油的燈,自小就生活在豪門里,自然也不可能是多麼純真又善良的無知。
陳奕萱隨意地掃了掃自己的披肩長發,笑得很詭異。
“放心吧,我們家有親戚正好就在政法部門,在這種事上完全能說得上話。”
“我要多去我的那個親戚面前走走。”
陸詩涵笑出了聲,“這好,他洗錢涉黑的名頭,怎麼著也得給他坐實了。”
陳奕萱微微一愣,這句話話里有話,看向陸詩涵,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
陸詩涵眨了一下眼睛,“我的意思你還能不明白?事的真真假假向來都是制定規則的人說了算。”
正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,無為有有還無。
那麼多的事誰能分得清到底誰是真,誰是假?
還不都是執法者說了算。
陳奕萱見陸詩涵說這句話的時候,表很是淡定。
明明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,怎麼看起來好像陸詩涵是個老手似的。
陳奕萱忽得笑了一聲,“我明白。”
對著陸詩涵做了一個ok的姿勢。
顧澤琛自然也在此次邀請人之列。
陸詩涵和陳奕萱才剛進宴會大廳的時候,顧澤琛就已經迎接了過來。
“喲,顧總今天穿得依舊無比的帥氣。”
“哪里比得上你珠寶氣?”
陳奕萱哈哈大笑,像一只金蝴蝶似的,開始游刃有余地在人群中翩翩起舞。
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。
顧澤琛湊到陸詩涵面前,“你真漂亮。”
陸詩涵坦然地點了點頭,“謝謝夸獎。”
沒一會兒,宴會大廳里響起了一陣躁。
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,一位金發走了進來。
穿著,渾閃閃發,兩邊站著一排保鏢,氣勢洶洶地也進到了宴會大廳。
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,“這個人是誰?怎麼沒見過?”
“這個人你都不認識?顧家附近的安娜小姐!一直生活在國外,聽說格囂張跋扈,在面前晃悠。”
安娜來了之后,手指打了個響指,那幾名保鏢立即在宴會大廳門口站著,并沒有進宴會大廳之。
安娜腳踩7cm的高跟鞋,噠噠地進宴會大廳。
在人群中巡視了那麼一圈,立即鎖定了即使在人群中,依舊卓越超群的顧澤琛上。
臉上出一抹的笑,便朝著顧澤琛這邊走了過來。
顧澤琛一瞬間如臨大敵,眼越來越冷。
他輕輕握住陸詩涵的手腕,“一會兒你別走,做我的伴。”
陸詩涵不聲地掙開他的手,“抱歉,我這次來是以新品牌珠寶公司的名義過來的,不是誰的伴。”
顧澤琛無可奈何,“等一會兒我邀請你跳第一支舞,好不好?”
“不好,不舒服,不愿意。”兩人你來我往間,安娜已經走到了顧澤琛旁邊。
仰著頭看著這個金雕玉琢的男人,心里滿滿的都是意,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,“顧哥哥,你也來了呀。”
安娜在別人眼里無論多麼的囂張跋扈,但只要在顧澤琛面前,就會收斂起自己渾的尖刺。
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鄰家小妹,在對著自己的鄰居大哥哥撒而已。
陸詩涵渾惡寒,不聲往后退了一步,也讓兩人拉開了距離。
這兩人都有毒,要離得遠一些。
顧澤琛則對著安娜禮貌的點了一下頭,便跟著陸詩涵的步伐也往后退了一步。
陸詩涵撇了一眼面不悅,金發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明顯是想要和他獨一會兒,他往后退什麼?
真是不解風,屬木頭的。
陸詩涵又往后挪了幾步,這下,和安娜之間徹底拉開了距離。
顧澤琛自然也不可能落后,跟隨著陸詩涵的步伐也往回落了幾步,總之,他要穩穩地站在陸詩涵的旁。
陸詩涵:“……”
安娜:“?”
微微歪著頭,似乎對顧澤琛的這些舉有些不理解。
“我邊是有什麼洪水猛嗎?你們倆為什麼要去離我那麼遠?”
陸詩涵沒理會,畢竟這人也沒沖自己打招呼,自己更不認識對方,完全沒有要打招呼的必要。
趁著服務員端著托盤走過去的空隙,陸詩涵借著回頭拿酒杯的時間,直接扭頭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眼不見為凈,道不同不與為謀,這些人還是往為好。
陸詩涵走了之后,顧澤琛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。
他看向安娜臉很差,“安娜,你忙你的,不要來找我。”
他直接回過準備去找陸詩涵。
安娜眼睜睜看著顧澤琛離開的影,氣得跺了跺腳。
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自己?
自己從懂事兒開始,唯一目標就是要嫁給他,當他們顧家的。
后來長大了,原本想要繼續追隨著顧澤琛的腳步,結果沒想到顧比誰都快,直接一口就給他定下了妻子。
這讓周圍那些想要嫁豪門的孩兒們,都切斷了念想,也就沒了這個心思,一怒之下去了國外。
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,偶爾聽說顧澤琛已經離婚了,一時間,曾經的那些被在心底里的幻想又全部都冒出了頭。
顧澤琛為什麼會離婚?
是不是因為他這一任妻子做得不夠好,不夠他?
那自己肯定要比那些人做得都好,因為自己是真真正正地著他的。
好不容易借助這一次和顧氏集團有合作的機會來到了這里,他居然對自己答不理?
看樣子好像自己如洪水猛一樣。
自己有那麼可怕嗎?
明明以前他也喜歡自己跟在他屁后頭晃悠的呀?
眼見著顧澤琛又往陸詩涵的方向而去,安娜磨了磨牙,就是這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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