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,陸詩涵才看向陳奕萱。
“事到如今,我們的業績已經到了非常大的影響,在這之前,艾沫沫就已經給我看了最近一個多月的業績報告。”
“損程度達到80%,不可謂不慘烈。”
陳奕萱吃驚不已,最近家里事不,一直分心去理家里的事。
因為知道有顧氏集團的介,所以覺著事肯定不會糟糕到哪里去。
但萬萬沒想到,僅僅半個月的時間,他們新品牌珠寶公司的業績,居然會消失了這麼多。
“80%?那連我們的房租和人工都付不起。”
陸詩涵點點頭,“所以這半個月基本于虧損狀態,而且還是整虧損,相當于全面崩盤。”
這實在是太嚇人了。
陳奕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“對方這種打價格戰的手段效果居然這麼好,幾乎立竿見影。”
陸詩涵點點頭,對陳奕萱這話很贊同。
畢竟還有很多的潛在客戶并沒有被激發出來,只是被價格擋在了外面。
當安娜的店鋪打出骨折的價格之后,那些人出現了囤貨的反應。
一傳十,十傳百,百傳千,影響面相當之廣闊。
對其他的珠寶店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。
以前還能零零散散地有上那麼一兩個顧客,現在可倒好,基本上門可羅雀,連一個人都看不見了。
有些珠寶店甚至會跟風一起打價格戰,將價格打低,幾乎也快打了骨折。
但無奈對方珠寶店,品相是最上等的,價格卻是最低廉的。
買過一次的人幾乎就能記住這個店鋪的名字,以及里面恰到好的服務。
所以陳奕萱對陸詩涵的這種舉措非常的不理解,他們都在往下瘋狂價呢,我們跟風照做就行了。
但現在反而要逆流其上,將價格調高,這不相當于在把其他的顧客也往外推嗎?
“這要是那些老顧客,老會員知道了,不覺得我們店鋪做事兒不厚道,更有可能連那些老會員都會喪失掉。”
所以陳奕萱非常不贊同陸詩涵現在的建議。
陸詩涵微微點點頭,“你說的也很有道理,不過你覺得這種打價格戰的營銷方式能持續多長時間?”
“的目的原本就不單純,是為了打我們。”
從看到對方的幕后老板是安娜之后,就明白,安娜絕對是憋著一氣進珠寶行業的。
的目的只有對付自己。
第一次見安娜的時候,陸詩涵還為這個孩的勇氣折服。
勇敢,熱烈,敢敢恨。
但對方針對一個人,那也是敢往死里整。
或許會為目的不擇手段,誓不罷休。
“只是為了想要打我們公司罷了,你看。”
陸詩涵翻出艾沫沫拿過來的那些資料,“對方珠寶店里服務上乘,品質上乘,價格卻低廉。”
“這說明什麼?說明他們的目標本就不是為了賺錢,他們的目標就是為了和我們打這一場價格戰役。”
“看最后能把誰拖垮。”
全國20多家分店,一日虧損狀態下,那就虧損不。
若是長年累月的虧損下去,哪怕他們公司在其他訂單方面再怎麼大做文章,有這麼一個風的地方,早晚也得被拖垮。
“可是對方也賺不到錢呀?你說圖得什麼?”
“安娜不缺錢,只是出口氣。”
陸詩涵沉穩地說道。
陳奕萱瞬間醍醐灌頂。
猛地拍了一下手,“你說得對呀!安娜可不缺錢!相反,這個人有的是錢!”
“但唯獨缺一個顧澤琛。”陸詩涵一針見。
陳奕萱轉的手腕咯吱咯吱響,有一種如果安娜在面前的話,恨不得能直接將對方的骨頭給咬碎的覺。
“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瘋子,為了追這麼個男人,居然不擇手段和我們打價格戰!把我們拖垮嗎?”
“那里有老本可以吃,但我們倆可不行啊!”
他們倆可是沒打算再用家里的一分錢。
“所以你放心吧,咱們已經降價到最低點,還降,惹的可不是我們一家。這是和整個珠寶圈子作戰了。”
陸詩涵意有所指的說道。
陳奕萱有點明白,“你的意思是,咱們之前降價是故意的?不是我們的發展策略?”
陸詩涵恨不能打開陳奕萱的腦袋,“你別忘了珠寶圈子里不僅僅只有我們公司,還有其他的公司。”
“更有珠寶商會,將這一整個珠寶圈子攪得這麼爛,珠寶商會不可能會看得下去。”
陳奕萱好像有點明白陸詩涵的意思了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說,就按照我們之前打算的,將的這些資料全部都打包,匿名送到商會里去,看商會怎麼理?”
陳奕萱佩服地沖著陸詩涵豎大拇指,“行啊詩涵,好一個借刀殺人!”
陸詩涵輕笑了一聲,“這哪里是什麼借刀殺人,只不過是該誰的事就由誰解決罷了。”
陳奕萱對陸詩涵那是一個大寫的“服”字。
“行,那我馬上通知下去,讓他們把價格都稍微上漲一點。”
陸詩涵點點頭,“同時,我讓艾沫沫把東西匿名寄給商會。”
顧澤琛傳給的這些資料里面容可不。
包括那一個空殼子公司,從最初的注冊法人,一直到后來的運營況。
雖然現在工商管理局對待空殼子的公司管理的不是很嚴謹,但這事兒若是放在明面上來講,肯定不符合規矩。
陸詩涵想了想,要不然工商管理局那邊再介一下也可以。
市場有市場的穩定,珠寶行業發展了這麼多年,早就有了一套自己的運行理念。
就算工商管理局也是尊重這一套理念的,所以才會有商會的出現。
商會有一個作用和功能,那就是維護員的合法權益,有時候各個商戶不方便直接與政府相通。
或許說白了,就是沒有那麼大的人脈直接通到政府里去。
那些有能力的人就可以組商會,通過與政府和其他的組織通,為員提供法律和政策支持。
安娜這麼做,完全是在泄私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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