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緋說干就干,將想調查的事發信息代給了紀慨,回去以后迅速買了裝備,跟因努斯去租了一間道館,他陪練了一上午,汗從臉頰落。
因努斯幫著一起摘落裝備,“下午幾點和溫樾見面?”
“等下就得去,我去洗個澡。”
寧緋肆意舒展著自己的肢,“好爽啊,我有一種……自己活著的覺。”
如果能早點知道其實在很多次暴力里,有能力自保和反擊,或許不會被人一步步欺至當時那個地步。
男力量差距確實懸殊,但并不是絕對的。
就像了傷依然敢攔人的紀徊。打搶包犯那兩下俄式大擺拳是真打進寧緋心里了,兩拳把心臟干得稀爛流。
明明他纏著繃帶也算“弱者”。他憑什麼敢。
舉手可以是投降,原來也可以是掄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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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一點,溫樾的車停在了寧緋家樓下。
他看著朝自己車子款款走來的人,按下車窗,說了一句,“我看你不化妝的樣子比化妝的時候還多。”
寧緋從后掏出了一個袋子,沉甸甸的。
將袋子從駕駛座的窗口進去,“放你那。”
溫樾嗯了一聲,低頭一看,人都麻了。
里面是各式各樣的趣小玩,什麼造型都有。
“……”溫樾說,“什麼意思?”
暗示晚上要跟他玩啊?他可不是紀徊要那麼多……
寧緋卻說,“反應那麼大干嘛,看了自卑啊?”
溫樾說,“我閑著沒事自卑干嘛!”
寧緋說,“這些是我要淘汰掉的,這些不夠好,名字我都記下來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樾看了一眼,“淘汰掉?”全用過了?
寧緋說,“下午要去的廠家,應該不在這些名字里面吧?”
溫樾咽了咽口水,挨個翻過來看商標和廠家名字,“你這些都試過了嗎?”
寧緋說,“有的是看了評價對比,有的是拆開來發現里面零件垃圾,有的是試了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還是個行實踐派。
溫樾說,“什麼時候試試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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