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才是真正的行尸走,做著一切毫無意義的報復行為,什麼都沒得到。
“雪兒,你活著到底是為什麼呢?”捫心自問,卻弄不明白自己的初衷。
一個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,挑眉去,是二老夫人推門進來了。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銀耳蓮子湯。
“來嘗嘗的新手藝,味道可香甜了。”說話很淡漠,臉上看不出一丁點喜怒哀樂。
雪兒冷冷瞧著矯健的姿,無法把與一個八九十的老人聯系起來。“,你不用在這里照顧我了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那怎麼行呢,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能照顧好自己?”二老夫人走上前坐在床邊,小心翼翼把銀耳湯遞了過去,“快喝吧,我知道你心不好,特意熬了蓮子湯來給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心不好還進來打擾我?”
“心不好就要說出來,是過來人了,可以為你出謀劃策。”
二老夫人依然是波瀾不驚的模樣,仿佛任何事在眼中都是浮云。雪兒喝了一口銀耳湯就放下了,目不轉睛的盯著的臉。
“,你曾經肯定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。”用的是很篤定的語氣,因為現在這麼大年紀了,依然很可怕。
“對啊,在慕家城府不深的話,怎麼能活下去呢?我們那一代比念得他們斗得更兇殘,別以為豪門很好,其實就是一個可怕的地獄。”
二老夫人倒也健談,與雪兒說起了曾經年輕時的往事,說起和大老夫人斗智斗勇時,臉上才多了一些藏不住的彩。
“你知道嗎?后來念得喜歡上你的母親,我當時那個氣啊,你說他怎麼能喜歡丁月娥的妹妹呢,可就是攔不住啊,怎麼打怎麼罵都不聽。我還灌醉他給他安排了陳斐然的妹妹,誰知道也沒能留住他的心,人家懷了孩子他都不在乎,就惦記著你媽咪。”
“那你后來是如何功拆散他們倆的呢?”雪兒盯著二老夫人,心中對油然而生一寒意。
母親和父親之前的事并不是很了解,因為懂事后,的父親就不是慕念得。如果不是陳冉找上,可能還不曉得自己其實是慕家的后人。
“天底下沒有拆不散的人,不管多恩,多刻骨銘心,都可能會找到肋一一把他們擊破。”二老夫人說話的時候,意味深長的看了雪兒一眼,“你可以學著點。”
“噢?有什麼手段要我學啊?”
“其實啊,我只是找到了你母親的肋,是一個極其貪慕虛榮的人,喜歡質。而念得恰巧又不喜歡這些,本不像一個闊。所以我給了一筆錢讓一個學識容貌都不錯的男子去引,竟然毫不猶豫的背叛了念得。”
二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很唏噓,同時也有些鄙夷,“我真的沒想到會那麼快就離開了念得,還懷著他的孩子。后來念得一怒之下離家出走,是念恩幫忙打的掩護。我是沒想到啊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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