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以招架周闔之的視線，本來因為晚上的事不高興，不是個喜歡耗的人，自從在這段失敗后，狠狠栽了跟頭，變得一點都不自信，敏多疑，只能塑造結實的盔甲保護自己。

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好欺負。

當然，不能都怪周闔之。

不是生周闔之的氣，更多是氣自己，跟自己過不去。

害怕重蹈覆轍，丟人現眼。

喝完咖啡，周闔之送趙禾回到去，在小區門口，街燈昏黃，周闔之握著的手，十指扣，掙扎過幾次，奈何無果，仍舊被握著，男人的溫天生比人高，很好提現在了手上。

都悶出汗了。

趙禾了手，沒回來，仍舊被握著。

“到了。”趙禾出聲，提醒他，“好了，放開我了。”

周闔之還想多握一會，不想那麼快松開手，說：“送你到電梯。”

“不要。”趙禾趕忙拒絕，“你別送我了，我很害怕。”

“怕被叔叔阿姨看見？”

“還有鄰居，你和沈西野打架那次，鬧得很大，很丟人，你們一個兩個年紀不小了，還跟初高中生一樣。”

趙禾是真覺得丟人，以前不是沒有男生為打架，沒想到周闔之和沈西野也能打起來，也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，沈西野稚是稚了點，但周闔之不是稚的男人，他老大不小了，都三十好幾了，還打架，真的很丟人。

周闔之輕笑，溫至極，“沒事。”

他沒說，他是第二次為了孩打架。

第一次是周歲時。

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。

趙禾甩了甩手：“好了，要是被我爸媽突然下樓看見，我不好解釋，你別再握了。”

周闔之收斂了，松開了手，“抱歉。”

“沒事，我回去了，你也早點回去。”

“禾禾。”周闔之突然開口，說：“對不起。”

趙禾心里一，難堪別過臉去，“不用道歉，事實上你也沒做錯什麼，誰也不知道我會懷孕，我自己都不知道。至于其他的，我們在一起那會，大家都很投，你只是不想和我有以后，我不怪你。”

“是我們兩個人不在一條線上，我也要跟你說句對不起，我第一次談，比較認真，投，認定你，難免會想結婚，想要以后，現在知道了，是我天真了。”

周闔之心頭猛地一，不好的預又涌上心頭，“禾禾，我那會是不自信，不是沒想以后，我得承認，作為一個男人，我很失敗，是我懦弱無能。”

趙禾聽他說，嚨泛著苦，撇過臉去，實在不想和他再多說什麼，“好了，時間不早了，我不想再和你說什麼了，我得走了。”

“禾禾……”

“沒事，過去的都過去了，你也不用跟我道歉，我想要往前走，放下過去一切。”

周闔之又抓住的手，“你還是不能……和我復合麼？”

“我很害怕，周闔之，我可以告訴你，我沒辦法再經歷一次，你帶給我的痛苦大于快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