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齊帝見趙頤收下令牌,不由得松了一口氣。
倒是個識時務的。
知道見好就收。
北齊帝和悅地對趙頤說道:“賢王從百姓手里拿的那些銀子是為了填補國庫的空缺,按照律法應該上繳國庫。”
“但是永慶郡的百姓被剝削得狠了,現在填不飽肚子,生活得很艱難。朕以朝廷的名目,將那一筆銀子分撥出來,幫助百姓度過荒。”
“至于賢王自個出的一萬兩銀子,便以他捐獻的名目分撥給永慶郡的百姓。”
趙頤心中冷笑,北齊帝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。
賢王搜刮民膏民脂,惡事做盡了,非但沒有到應有的懲罰,反而還拿著百姓的銀子,再捐給百姓,博得一個好名聲。
趙頤自然不會讓北齊帝得償所愿:“永慶郡的案子不能再拖了,賑災和捐獻的銀子,我希三日落實下來。”
北齊帝想讓趙頤幫賢王把屁干凈,也怕拖的時間長了會橫生枝節,便答應了下來:“朕允了。”
解決了一樁心事,北齊帝這才有心思關心趙頤:“你一路舟車勞頓,上還有傷呢,先在你的宮殿歇著,朕派太醫給你醫治傷口。”
“一點小傷,不妨事。”趙頤急著去見沈青檀,拱手作揖道:“微臣還有公務要理,先行告退。”
不等北齊帝發話,趙頤徑自轉離開。
北齊帝目晦暗地盯著趙頤的背影,直至他的影消失在大殿門口,方才收回了視線,摒退一旁伺候的劉公公。
劉公公退出大殿,關上了門。
殿只剩下北齊帝和賢王。
賢王焦急地說道:“父皇,兒臣手里沒有這麼多銀子,還需要時間去籌措。三日時間,太短了一些,能不能再多寬限幾日?”
雖然他被發落到了封地,但還是關注著京都的靜。
在他得知永慶郡的百姓起義,北齊帝派了趙頤去永慶郡平定暴,便了別的心思。
齊王的世有爭議,現在被在廣宮,終生不得出來。
如果趙頤在永慶郡出事,那北齊帝只剩下他一個兒子……
他準備把幕僚過來謀劃謀劃,門房便來通報,北齊帝派人來接他回京都。
這個消息給他出一個訊息——北齊帝有意讓他繼承皇位。
畢竟,趙頤的脈不純正。
如果北齊帝打算讓趙頤繼位,又怎麼會派人接他回京呢?
可趙頤終究是一個患。
北齊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讓接他的暗衛給他帶了一句話,不許他對趙頤手。
他害怕自己的小作逃不過北齊帝的監視,所以沒敢忤逆北齊帝。
只是派人關注著永慶郡的向,在得知永慶郡鬧了糧荒,而且糧食的價格翻了好幾倍,他便安排人在封地大肆收購糧食,再運到永慶郡賣了。
現在銀子全都換了糧食,還沒來得及變現呢。
“朕已經寬恕你了,你還敢提要求。”北齊帝臉沉:“三日,若是湊不齊銀子,你便等著廣陵王揭發你的罪行。”
“父皇息怒。”賢王臉煞白,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:“兒臣會盡快湊齊銀子。”
他方才見父皇力保了他,愈發篤定自己是父皇唯一可選的繼承人,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北齊帝知道賢王是個才能平庸的人,卻沒想到他竟然有膽子捅下那麼大的簍子。
好在趙頤覬覦皇位,暫時不打算和他撕破臉,還愿意去遮掩。
北齊帝擔心賢王拖后,先給他一顆定心丸:“你把銀子湊齊了,這幾個月老老實實的在府里待著,等朕解決了永慶郡的事宜,再冊立你為太子。”
賢王懸著的一顆心落定,恭敬地說道:“父皇放心,兒臣明白您的一片苦心。”
北齊帝看著賢王礙眼,揮一揮手,示意賢王退下,隨即喚出暗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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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,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