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鳥類靈的怨念,那一個深啊。
它蛻的時候,全上下禿禿的,這年沖上來抱住它,它還要不要臉啦。
而且……而且……
它還是只母鳥!
它簡直都要哭死了。
葉玄月實在是憋笑憋得太辛苦了。
這謝長風之前也看不出來,他居然還是個人才。
難怪這鳥類靈提到他,簡直是咬牙切齒的。
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。
“等我出去了,一定幫你找他算賬。他這種行為,的確過分了點,該到譴責。”
冷莫燃在旁邊聽得都想扶額。
這樣也行?
這只靈哼了一聲,它的語氣里頭依然是帶著深深的委屈。
“那個年太可惡了,關鍵是他撒就跑!”
“你們人類,全都是一群壞蛋!”
葉玄月笑瞇瞇地勾起了,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清甜,很容易讓靈產生好。
“你放心,等我出去,若是見到他,會替你找他,討個公道的。”
看著眼前的這只靈,開口說道。
“不過,我不能白白幫你這個忙。”
這只鳥類靈的眼神一下子就警惕起來。
“你要什麼?我什麼都沒有!”
葉玄月站在那里,臉上帶了一點兒笑容,但是卻顯得有幾分狡黠。
“你若是肯放我們過去……”
誰知道這只靈一口否決了。
“不行,我不能放你們過去。”
它的傳承記憶里頭有很重要的一點,就是不能隨隨便便放任闖者進這境的中心。
若不是之前那人類年太過無恥,它也不能就那麼被他闖進去。
它看著眼前這,猶豫了一下,開口說道。
“不過你要是真想過去,倒是可以。”
“你得證明自己,備能夠進的資格。”
葉玄月聽聞它這般一說,倒是有點好奇了。
“資格?什麼資格?”
這只鳥類靈看著葉玄月,眸清澈。
“我背后的深潭里頭有一塊特殊的石頭。你若是能夠下去把這塊石頭撈上來,給我,我便能夠放你們過去了。”
葉玄月走過去,微微一愣。
這深潭遠遠看著不過一小塊兒,但是走近了才發現居然極其的深,一眼本看不到底。
這還真有點難度。尤其是如今的神力被限制住了,也沒有辦法探查,不知道這底下到底有什麼危險。
冷莫燃則是幾乎沒有遲疑。
“我來吧。”
潛深潭這件事,他不可能讓邊的去做。
且不論孱弱,不如自己強健。
單單是這種時刻,他若是不出頭,有什麼資格說要護著?
葉玄月微微猶豫了一下,不過這件事的確是冷莫燃更加適合。
便也不逞強了。
冷莫燃沒猶豫,幾乎是一瞬間便去了自己的外頭的衫,著上半,倒葉玄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。
他的材……其實是記得的。
那流暢的線條,可以用好來形容。
臉紅得厲害,下意識往旁邊看,卻聽見冷莫燃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。
“你怎麼不敢看我?”
葉玄月紅著臉低著頭,聲音一下子就小起來。
“你到底進不進去?”
冷莫燃笑了。
他就喜歡自家小娘子,面紅耳赤,害了的樣子!
他覺得心里頭,簡直是甜滋滋的。
下一秒,他深呼吸了一下,然后立刻一個猛子,扎了這深潭之中。
這潭水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涼意。
冷莫燃深呼吸了一下,他的眼神帶了一點點的堅毅。他往更深潛去。
這水下居然約有一種靈力威,若不是他的強健無比,已經到達了武圣境界,可以說若鋼,還真未必撐得住。
這水下的威極其的厲害,他微微皺著眉頭,在水中睜開眼睛,開始尋找起來那靈口中的特殊石頭。
聽上去容易,真正找起來卻并不簡單。
冷莫燃這一口氣極其綿長,他在水下一點點地尋找著,不放過哪怕一丁點蛛馬跡。
而下一秒,他的眸突然亮起來。
他好像找到了。
……
潭水邊上,葉玄月站在那里,心里頭有些淡淡的焦急。
若是說完全一點兒不擔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
不過也自我安了一番。
畢竟冷莫燃的修為那麼高,潛深潭尋找一塊石頭,對于他來說,應該不算什麼難事。
隨著時間流逝,葉玄月眸里頭顯現出擔憂,死死地咬了,下一秒——潭水之中,冷莫燃的影突然冒了出來。
他笑瞇瞇地看著葉玄月,手中抓著一塊散發著淡淡熒的石頭。
他果真做到了。
葉玄月看著眼前的冷莫燃,臉上也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而這鳥類圣則是看了兩眼他手中的石頭,飛過去,銜在口中,微微有些慨。
“這水底可不好待。”
冷莫燃挑了挑眉頭,眉眼里頭帶了一點兒淡淡的傲氣。
“我覺得不難。”
在葉玄月面前,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認慫的。
這飛鳥把石頭銜回來,葉玄月以為它要把這塊石頭收起來,沒有想到,它居然把這塊石頭給了自己。
“既然你的同伴把石頭帶上來了,那這塊石頭自然便是你的了。”
這石頭被它丟向了葉玄月,葉玄月接住了,看著這塊石頭,有些發愣。
看上去……倒是沒有什麼太出奇的地方。只是上頭一層淡淡的熒,猜不用來做什麼的。
這只飛鳥的眸之中卻出了幾分笑意。如果不是它覺得這順眼,它不會把這石頭給。
這可關系到了這境里頭的一個大呢。
葉玄月拿走了這塊石頭,抓在手心,突然抬起頭,開口說道。
“除了我們,其實還有一波人也進了境。但是那幾個男子都極其的猥瑣無恥,比謝長風更過分,尤其對靈,更是什麼下流的事都做的出來。”
冷莫燃默默看了葉玄月一眼,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,卻讓他打了個哆嗦。
嗯,自家小娘子,惹不得。
記仇得很啊。不過,他就喜歡記仇的,有脾氣,才有風格麼。
葉玄月又告了個黑狀,這才心滿意足地往前頭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