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淑芬裝瘋,雖然出乎傅宴辭的意料,但這事兒并不棘手。
原因有兩個。
第一,傅晏辭這邊已經把喬淑芬邊的臥底都保護了起來。
他們手里有著證據,能證明喬淑芬指使人放炸藥在趙青手提包里。
況且趙青沒死,雖然采集的證據都被喬淑芬毀掉了,可本人就是最好的人證。
第二,徐四并沒有被喬淑芬溺亡,人雖然還沒醒過來,但是指標呈現向好的趨勢。
只要他醒來,將會親自指證喬淑芬的罪行。
他網盤里的證據,雖然一時半會兒專業人士破解不了碼,可假以時日就會拿到證據。
基于這些原因,雖然外面傳的沸沸揚揚,說傅家要大地震了,甚至傅氏集團的票也有所下降。
可傅晏辭卻覺得,此刻比之前來說,是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他讓趙管家把夏園好好布置一番,打算在一周后把母親接回家。
夏云在療養院已經住了太多年,傅晏辭心里一直非常有愧。
在喬淑芬裝瘋的第6天,傅晏辭帶著黎漾一起去了療養院。
黎漾手里捧著一束鮮花,揣著自己親手設計的項鏈品,朝著主樓走去。
一邊走一邊看向道路兩邊,低聲問:“我怎麼覺這次的警備比上次嚴格?”
傅晏辭:“喬淑芬上次派人來襲擊療養院后,又襲擊了兩次。后來還對食和水源下過手,不過都被我提前干預了,我媽沒傷。”
黎漾聽得膽戰心驚,“這個死老妖婆,怎麼還不死?氣死人!”
傅晏辭彎微笑,抬手輕輕的臉頰,“會死的,很快了。你別氣壞了。”
黎漾咬牙切齒,“要不是國家法律約束著我,在真想以牙還牙,讓人拿著機關槍對著擊。”
傅晏辭:“趙管家帶壞你了,拿機關槍擊喬淑芬可是他的夢想。”
“也是我的。”黎漾仰頭笑。
傅晏辭勾著的細腰,繼續朝前走。
兩人說說笑笑的場景,夏云在樓上都看到了。
的行李已經收拾完畢,目環視四周。
在這里住久了,一時要走慨萬千。
“夫人,爺馬上就來了。”隨保護的保鏢上樓來稟報。
夏云點頭,轉過去看著東南邊的方向。
在那里,住著一撥人。
不是傅晏辭的保鏢,興許是崔燦派來的,興許還有別的力量。
總之,每次喬淑芬派人來襲擊,東南邊的直升機就會出。
幾架直升機會迅速包圍主樓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打掉喬淑芬的人。
這波人訓練有素,只會在遇難時出現,平時并不現。
忽然很想再見一見那些悉的直升機。
想親口問一句,你們的主人是誰?
傅晏辭和黎漾上樓來,就見到夏云看著窗外發呆。
“媽……”傅晏辭輕聲喊道。
夏云收斂神思,轉頭看向兒子兒媳。
臉上堆滿笑意,“你們來了?”
黎漾上前去,把鮮花送給,“媽,我給您買了花。”
夏云接過來,低頭輕嗅了一下,點頭道:“謝謝,我很喜歡。”
黎漾又拿出一個首飾盒,“這是我自己設計的,送給您。”
“你還會珠寶設計?”夏云驚訝。
“當初孤兒院的院長周爺爺怕國畫專業不好就業,就讓他的朋友教我學了珠寶設計。”黎漾解釋,“但我還是最國畫,珠寶設計作品比較。”
“周一白是個好人,還好你當初是在他那里長大。”夏云慨。
夏云創立了孤兒院,周一白這個院長也是親自挑選的。
只是萬萬沒想到,自己的兒媳竟然會在自己創立的孤兒院長大。
這也許就是善因結善果吧。
夏云把首飾盒打開,項鏈很素雅,以“梅花”為主題,花蕊是鉆石鑲嵌,花瓣白里紅,非常雅致。
“我很喜歡。”夏云這些年修養,對于珠寶本來是不熱,但這項鏈的氣質很符合的審。
黎漾拿起項鏈,親自給戴上。
聲音清甜又堅定,“媽,梅花香自苦寒來,以后您的苦難日子都過去了。”
黎漾的話讓夏云眼眶一紅,把鮮花和盒子都遞給傅晏辭,與黎漾輕輕擁抱。
夏云溫聲細語地說:“漾漾,你說到我心坎里去了。”
“媽媽,我們回家吧。”黎漾說著這話,想起夏云這些年的苦難,鼻子倏然一酸。
傅晏辭輕拍們的肩膀,在心底暗暗發誓:他將會用盡全力保護好們,協助警方讓傅家老宅那幫人關進大牢。
夏云坐車離開了。
車才啟,主樓東南方向,一個高大的男人握遠鏡小跑出去。
一群穿著迷彩服的男人看著他,都忍不住嘆氣。
其中一個最先開口,“以后不能再這麼近看了吧?老大心里難過啊!”
其余人聽了也附和。
“只怕他的壞脾氣又要復發了。”
“其實我不理解,為什麼他不和家主申請,去傅爺邊保護夏士。”
“你傻啊,傅爺的保鏢都是年輕小伙子,老大五十多歲了怎麼去當保鏢?”
“哎……”
大家不約而同的嘆氣。
等車消失不見,那個人才慢慢的回到了搭建的木屋里。
他把遠鏡放下,臉上的銀面在太的照耀下,反在下屬的臉上。
下屬閉著眼睛,“老大,晃眼睛,怎麼您在咱們面前還戴面啊?”
男人摘下面,“哐當”一聲放在桌子上,默默地走進了里間。
他躺在床上,面對墻壁痛苦的閉上了眼睛。
良久。
下屬朝著屋子里喊了一句,“老大,起來吃飯啊,吃完咱們也要回去了。家主打電話過來,讓我們今天就走。”
男人不語,眼睛閉得更了。
下屬還要喊,被另一個寸頭捂住了。
“你有沒有點兒眼力見兒?沒見到老大睡著了嗎?”
下屬抓耳撓腮,“他不是有失眠癥嗎?怎麼可能一躺下就睡著。”
寸頭翻了個大白眼,“我看你就是榆木腦袋,這麼簡單的事你都想不明白。以后別跟著老大了。”
“我不跟老大我跟誰啊?老大當年為了救我還毀了臉,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。”下屬癟,“反正我是不會離開老大的。”
寸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“說幾句,吃飯吃飯,別提當年的事,老大聽了心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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