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男人抬手彈了彈袖扣,自信極了。
助理的電話響起了,對方用焦急不已的聲音求救。
“老先生,我派出去刺殺黎漾的人失敗了,他們經不住拷問把中間人供出來。傅晏辭肯定很快就順藤瓜查到我,怎麼辦?”
助理對外是代表年輕男人,外人都以為這個快七十歲的助理,才是真正的大佬。
助理暴怒:“黎木啊黎木,你是豬嗎?不是讓你利用林家父作案,或者利用港城鐘家的鐘艾,更或者,你可以利用凌松江和郭霏。你怎麼自己上?”
黎老爺子在黎家威風凜凜,可是現在卻被訓得像是落水狗一樣。
他不敢生氣,老先生找到他,是要扶持黎家東山再起的。合作的條件是,除掉黎漾。
這也正是黎老爺子的想法,他自然一口就答應了。
被罵了,他也只能老實代自己的機——
“林蕊坐牢了,林達志是個孬種,他回到了滬城再也不敢和傅晏辭斗了。至于鐘艾,他被鐘老關著聯系不上。
凌松江和郭霏,更是沒辦法。他們夫妻倆嚇壞了,聽到傅晏辭的名字就條件反嚇得發抖。
崔家三房沒落找不到人聯系,二房的崔大善閉門不見人不合作。所以我只能找殺手理,沒有替死鬼可以用。”
黎木事無巨細的解釋,年輕男人已經不耐煩了,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。
助理便說:“行了行了,別說了。你自求多福。”
黎老爺子大驚,“老先生,是您主找到我合作的,您不能不管我啊!”
助理冷嗤,“你知道我的手段。當初凌許想吐出我,媽媽差點死在外面。你想經歷同樣的事嗎?”
黎老爺子心里還有牽掛的人,就是給自己捐腎的黎翰林。
這孩子是個好苗子,黎家還要靠他傳下來呢,可千萬不能讓他出事。
權衡好后,黎老爺子吐出了一口氣,“老先生,我不會吐出你的。我黎家人拜托你了。”
助理漫不經心地“嗯”了一聲,掛斷了電話。
助理嘆氣:“凌許、崔曉雪、崔大義、鐘艾、林蕊、凌松江和郭霏,現在又是傅老爺子。您一個個的找到他們,把他們撐起來,卻沒有一個能殺死黎漾。主子,咱們始終在背后也不是辦法,要不站到臺前……”
男人眼皮一掀,目寒,“蠢貨!我的實力現在的確很強,可強不過傅晏辭!他的背后是傅家、凌家和比伯家族。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,只能繼續找替死鬼殺死黎漾。等黎漾一死,都不需要我出手那個瘋子就會自殺殉。”
他的話讓助理緒穩了下來,“主子,還是您會運籌帷幄。”
男人走向窗子邊,看著滿池塘的荷花,笑道:“我啊,最擅長借刀殺人和藏。”
他把桌子上寫著“黎木”名字的旗幟拔掉,“啪”的一聲把小旗桿掰斷,扔進了垃圾桶。
桌子上,還有幾個旗幟在隨著夏風飄搖。
旗幟上寫的名字分別是:崔大善、崔文祥、鐘艾。
他掃了一眼這三個名字,說:“注意好黎漾邊出現的人,只剩下三顆棋子了,還需要挖掘新的。”
助理點頭,恭敬地應下,“好,我會切關注。”
男人角牽起,看著荷花在風中搖曳,輕笑,“傅晏辭,遲早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。你越斗,就越是為我做嫁!努力吧,我的財富權力傀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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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水灣別墅。
下了一夜的大雨,外面漉漉的。
黎漾躺在傅晏辭的懷里,睡得很香甜。
昨晚在凌家報了平安后,黎漾堅持要回萬水灣。
這是白天答應傅晏辭的。
傅晏辭本來想,把人拐到私空間里,是要做點卿卿我我的壞事。
可是經歷了昨晚的刺殺,他怎麼還忍心榨他的小乖寶?
昨晚泡了澡后,他給按了肩頸和后背,就抱著人溫的哄睡了。
本來以為這一晚黎漾會害怕睡得不踏實,豈料一晚上都睡得很香甜。
傅晏辭失眠了,盯著小家伙的臉怎麼也看不夠。
他很心疼,小姑娘的心已經強大到,白天遇到刺殺晚上還能安心眠。
他舍不得遇險,又被迫讓催。
傅晏辭這一晚上想了很多,等把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后,那個自責又憂傷的傅晏辭被打敗,他又恢復了自信和掌控。
快天明時,傅晏辭才睡著。
所以當黎漾醒來,他都沒有醒。
黎漾一睜開眼睛,就看到男人的睡半敞,出了致的。
他冷傲鋒利的臉龐安安靜靜的,有種小狼狗的乖順覺。
黎漾抬手,了男人的。
手一如既往的好,又忍不住了。
有個材好的老公,真是好福利哦!
正滋滋的著,一個磁暗啞的嗓音傳來,“夫人這是……暗示?”
黎漾猛然回手,抬眸就對上男人黑沉沉卻帶著戲謔的眸子。
傻笑一下,“我就檢驗一下你有沒有懶,還在不在?”
“哦?”男人角勾得越來越大,“那腹呢?腹要不要檢查?”
黎漾對他這種意味不明的笑實在太悉了,這就是大灰狼開啟饕餮模式的前奏啊!
彎了彎眸子,“不用哦,阿晏哥哥的材最棒了,我不需要檢查呀。”
男人捉住的小手,“怎麼能這麼馬虎呢?要全面檢查才可以呢。”
黎漾手一僵,打退堂鼓,也與他拉開,“我去洗漱,今天我媽媽要過來。”
傅晏辭輕松一拉,與他分開的人又瞬間親的與他上。
他拿著的手,順著角往上,一點點的來到腹。
他的滾燙,灼得黎漾的掌心微微發。
聲音綿綿的討饒,“過了,行了嗎?”
“還沒完呢。”男人說著話又繼續移。
黎漾在某一個瞬間,臉紅。
傅晏辭低頭,斜斜地勾起一邊角,“老婆,夠了沒?”
黎漾睫忽閃,點頭,“夠了夠了。”
男人“嘩啦”一下把被子掀開,雙手撐在的兩邊,“那該我了。”
黎漾雙手抵在口,“大清早的,你別來全套啊,我媽媽和比伯叔叔提前過來了怎麼辦?”
男人垂眸看著,目深邃又繾綣,“那就只有拜托他們等等了。”
“不能等,他們是長……唔唔……”
黎漾垂眸看著鎖骨下方茸茸的腦袋,嘆氣了。
好吧,那只有讓他們等等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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