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硯丞在時晚夏的上親了幾下,拉開車門,扶著的后腰,“老婆,上車。”
“嗯。”
時晚夏坐進車里,拉上安全帶。
秦硯丞坐進駕駛室,啟車子,繼續行駛。
等綠燈的時候,他左手握住方向盤,右手抓住時晚夏的小手在掌心輕輕挲,給他無聲的安。
綠燈亮起。
時晚夏輕輕推開秦硯丞的大手,輕聲提醒他:“老公,認真開車哦。”
“嗯。”
秦硯丞放了一首兩人都喜歡的歌曲。
聽的旋律在車縈繞。
車子行駛在灑滿路燈的寬闊道路上。
時晚夏目視前方的道路,角上揚。
見到老公之前,心非常低落,口悶悶的,很不舒服。
見到老公之后,緒變得平穩,心被這種平淡的幸福填滿。
遇到好的伴,真的可以減輕人生一半的人間疾苦。
……
夫妻倆在小區樓下吃了火鍋,然后手牽手回到了他們的小家。
一回到家,秦硯丞就去廚房燒熱水,然后找來了熱水袋。
時晚夏換了一套舒適的居家服出來,秦硯丞把熱水袋遞給,“老婆,去沙發上坐一下,捂一捂肚子,我去給你沖杯紅糖水。”
“謝謝老公。”
時晚夏靠在沙發上,把熱乎乎的熱水袋放在腹部,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。
不一會兒,秦硯丞端著一杯紅糖水走了過來,“老婆,趁熱喝幾口。”
時晚夏接過水杯放在邊試了一下溫度,不燙不冷剛剛好。
大口喝下半杯水。
秦硯丞接過水杯放在茶幾上,坐在的邊幫捶背。
他知道老婆每次來大姨媽都會腰酸疼很不舒服。
他總是想辦法緩解老婆的不適。
“老婆,你今天說過幾天京城那邊有個珠寶商業活?”
“嗯,是的,今天法務部核實了那邊的況,確定很靠譜,給的出場費也不低。珠寶商老板也私下聯系了我,聽那意思,想讓我們結婚的時候用他們家的珠寶。”
秦硯丞下午也派人了解了一下那家知名大牌珠寶商,確實誠意滿滿。
“老婆,如果你想參加那場活,就去吧,你開心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好,謝謝老公的理解。時間定在下周六,地點在京城的吾悅廣場。”
時晚夏是大主心態,有錢賺,還能夠提升價的事,很樂意去做。
“額?下周六?”
秦硯丞皺起了眉頭。
“嗯,怎麼了?那天有問題嗎?”
“沒有問題。”
秦硯丞有些憾的說道,“那天我要去A城參加一個醫學論壇,我是主講人。這樣的話,就跟你的活撞在一起了,不過也沒事,稍等,我打電話給蘇城醫院院長,把那個活推掉。”
他下周六要去京城陪老婆。
秦硯丞正要拿手機給院長打電話,時晚夏走了他的手機。
“老公,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沒必要每時每刻都陪著我。你去做你的事,不用管我。我有公司的團隊陪我一起去,沒有問題的。”
秦硯丞還是有點不放心,“你真的可以?”
“這有什麼不可以的?老公,你忘記了嗎?以前企圖傷害我們的那些壞人,死的死,進監獄的進監獄了,以后再也沒有人阻擋我們倆的幸福了。”
秦硯丞釋然一笑,“說的也是。”
時晚夏換了一個話題,“對了對了,蘇風醫生和文琪怎樣了?他倆冷戰了兩天和好了嗎?”
秦硯丞點頭,“嗯,和好了。蘇風下午請假了,沒有來上班,肯定去陪文琪了。”
時晚夏腦補出小姑子和蘇風在一起膩歪的畫面,忍不住笑起來。
“老婆,你笑什麼?”
“我替文琪開心,文琪是那種稍微強勢的生,蘇風醫生有點靦腆,這兩人在一起,文琪肯定是主導方,蘇風一定是聽話的那一方。你說的對,他倆格互補,以后一定會很幸福的。”
秦硯丞也笑了,“也不看看是誰牽的紅線,我剛接到蘇風,就覺得他適合做我的妹夫。當初聽說文琪和前男友分手了,我立馬就撮合他倆在一起了。”
“對了,你大哥和大嫂怎樣了?他們倆確定沒有鬧別扭吧?”
時晚夏一臉八卦的表。
秦硯丞搖搖頭,“沒有,他倆好著呢。我大哥都宣周可兒是他未婚妻了,怎麼會鬧掰呢?我大哥做事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。”
時晚夏點頭,“嗯,看出來了,你大哥是真的周可兒,過年期間在一起吃飯,你大哥的眼神就只關注周可兒了。”
大伯哥平時一臉嚴肅,生人勿近的模樣,都不敢想象他私下里是怎麼寵周可兒的。
那種男人一旦放低段,在喜歡的人面前主示弱,不敢想象有多帶勁。
周可兒吃的也太好了。
和大伯哥秦文璽在一起之后,皮變得越來越好,狀態也越來越嫵。
大伯哥肯定沒寵周可兒。
否則養不出那種好氣。
“老婆,我的視線里也是一直只關注著你的,你難道沒有發現嗎?”
秦硯丞睨著時晚夏,一臉求表揚的表。
“發現了,我早就發現了。”
時晚夏捧著秦硯丞的臉親了一下,“你對我怎樣,我心里清楚的很。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,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。老公,我你哦。”
“嗯,我也你。”
秦硯丞被老婆夸了,心中暗爽。
他翻看大哥的朋友圈給時晚夏看,“老婆,你看我大哥和大嫂拍了合照,兩人頭靠頭對著鏡頭,眼神里寫滿了幸福。”
時晚夏仔細盯著那張合照,發現大伯哥秦文璽的手里拿著一個筆記本,翻開的頁面約看見‘保證書’三個字。
指著那三個字,對秦硯丞笑道,“老公,你快看,你大哥和大嫂似乎也寫了保證書。這事我們倆也干過,哈哈。他倆肯定吵架了,然后又和好了。”
秦硯丞也看見了那模糊的幾個字,不敢想象他那位外人眼中冷酷無的大哥,也會做這些之間稚的事。
這恰恰說明大哥這次是真的慘了周可兒,心甘愿陪著大嫂做這些事。
秦硯丞寵溺的眼神著時晚夏,“你怎麼那麼清楚?是因為我們倆有那方面的經驗了嗎?”
時晚夏噘,揚著下,“昂!大年初一從蘇城老宅回來的那晚上,是誰吃醋暴怒,我不說。”
“是我。”
秦硯丞把時晚夏擁進懷里,親吻的頭發,“那個因為吃醋,快氣到炸的人是我!不過呢,自從咱倆去了濟州島見到了秦江川那小子之后,我完全釋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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