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茍葵回來,是為了勸說他們夫妻把折蘭給鐵木做妾,被他們給轟出去了,然后兒子就被掛上莫虛有的罪名給下了大獄。接著是鐵木上門,明著威脅讓他們同意折蘭嫁給他。總之,不論是鐵木還是茍葵這個沒良心的,上門來總歸不會有好事。
茍葵進門的時候,就看到折蘭靠在阿叔母懷里,而阿叔和阿叔母則用十分警惕的目瞪著。
折蘭阿母沒說話,折蘭阿父恨著開口,“你又來干什麼?難道我們家被你們夫妻兩個害得還不夠慘嗎?”
“阿叔這話說得我就不聽了,今日我男人來接折蘭回去,哪里想到人沒接到,自己還挨了一的傷。我沒有興師問罪,你們倒先責怪起我來了。”
折蘭臉慘白的看向茍葵,“堂姐,我們也是有自一起長大的份,你何苦這樣我呢?”
“你也說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份,折蘭,你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這也是極好的選擇不是嗎?你何必這般抗拒呢?折蘭,我是來接你跟我回去的,鐵木說了,只要你今晚乖乖跟我回去,他就讓人把堂弟從大獄里放出來。”
茍葵的話從側面印證著折蘭方才不得不認命的話,一想到阿父和阿母為救阿弟碎了心,頭發都白了好些,折蘭心中很是不落忍,“好,我……。”
“好什麼好?折蘭,可不敢胡說啊!”折蘭阿母打斷兒的話,很清楚只要折蘭應下,的下半輩子就是真的毀了,兒子是生的,兒也是生的,都是上掉下來的,絕對不會為了兒子犧牲兒,也不會因為兒去犧牲兒子,所以犯難啊!
茍葵算是看出來了,折蘭心倒好拿,偏阿父阿母不好對付,“阿母叔,你怎麼只心疼兒,不心疼兒子啊,他可還在大獄里著罪呢。”
“你在這里威脅我。”折蘭阿母怒不可遏的瞪著茍葵,“哪兒有你這樣做阿姐的?竟能干出著阿妹做自己丈夫小這樣的事出來,茍葵,我們對你不薄啊,你怎麼就沒有良心呢?”
阿叔這一房是不是家的嫡支,但阿叔善經營之道,嫡支的支出一直都是由他負責。小時候過得很不好,雖然不至于缺食,但吃穿并不鮮。是在外頭做生意的阿叔回來之后,家的日子才漸漸好轉。
這些年阿叔從商,阿父從政,兄弟倆齊心協力,家族也是越來越繁茂。可是有一日發現堂妹吃的穿的比要好,漸漸地心里不平衡了,認為阿叔一家養著嫡支一房是應該的。這樣想的不僅僅是,的阿父也是這樣想,所以背地里沒打阿叔。
隨著阿父的兒越做越大,家里的話語權也越來越重,阿叔一房就開始被針對得明顯了。最明顯的就是祖母從阿叔這一房搬到了嫡支去,理由是阿叔母對不孝順。阿叔和阿叔母敢怒不敢言,也只能下這不孝的帽子。
;再然后就了如今的境況,阿叔一房只拿銀子供養嫡支,旁的什麼都不參與了。
“阿叔母,你不要跟我講良心,我阿母說了,沒把你們從這偌大的府邸里分出去,已經是我們嫡支慈悲了。你們就該恩戴德的對待嫡支,讓你們做什麼,怎麼做,你聽著按著做就是了,何必扭扭弄出這許多事來?到最后吃虧的還不是你們?”
這番厚無恥的話聽折蘭一家耳中,簡直將他們一家氣得七竅生煙,折蘭阿父指著,“你給我滾,滾出去,我折蘭就算是到廟里去待一輩子,也絕對不會嫁給你男人做小。”
看到曾經疼自己的阿叔氣得渾發抖,茍葵心也無沒有太大的波,只覺得這一家子太不識時務,流起來太費事了,“阿叔,我今兒是絕對不會單獨回去的。來前鐵木說了,他因為折蘭才了那麼重的傷,得折蘭親自去照顧。想來這些日子你們敢見識到了,他的脾氣是極不好的,萬一直把他給惹惱了,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。”
“你……你住口,滾出去。”
折蘭阿母亦憤怒至極,“你回去告訴他,讓他把這條齷齪的心思死了吧,我們不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。”
真是油鹽不進,茍葵也有些生氣了,“既然我勸不阿叔阿叔母,那我就讓祖母過來勸勸你們。阿叔和阿叔母可得想清楚了,若是再被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,即便阿弟能功從大獄出來,將來他的仕途的親事也是會到影響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折蘭阿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,折蘭阿母腦仁突突的痛,就像腦袋要炸開一樣。
“阿母,阿母你沒事吧。”折蘭憂心沖忡的扶著阿母搖搖墜的子,深知不能再讓茍葵刺激阿父和阿母了,否則肯定會造不可挽回的后果。
“堂姐,我答應了,你走吧。”
折蘭憤恨的瞪著茍葵,茍葵眼睛一亮,“你既是答應了,那現在就跟我走吧。”
“我阿父阿母被你氣這樣,讓我怎麼忍心在這個時候離開他們?”折蘭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,終是下定了決心,“你回去告訴鐵木,我什麼時候看到我阿弟平安回來,我就什麼時候到他家去給他做小。”
茍葵得到的吩咐今晚就要把人帶回去,剛要反悔說什麼,被折蘭搶在前面開口,“要是看到我阿弟,我是不會過去的,大不了我們一家人都去死。”
聽到這樣的狠話,再見到折蘭決絕的表,茍葵意識到不能把人得太,否則真死了可不好待。“好吧,我會回去告訴鐵木的,還有,鐵木說了,折蘭你的嫁妝可不能,畢竟鐵木的份擺在那里,可不能讓人輕瞧了去。”
說完,不待折蘭一家拒絕,茍葵直接扭頭就走,簡直太不把折蘭一家放在眼里了。
“他如今什麼份?一個守宮門的小兵,擺什麼統領的花架子?還想讓折蘭多多添妝,做什麼夢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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