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完信息之后,云傾轉跟著北冥夜煊走進了地下室。
……
瀾庭。
蘇和看著云傾發過來的這條信息,眼底閃過一片冷。
上面只有一句話。
——云姌來京城了。
能讓云傾用這種語氣說出來,只能是因為,跟云姌已經見過面了。
在整個京城如臨大敵的時機,云姌就這樣孤一人,了京城。
蘇和看向云傾所在的方向,眼神變得無比的冷。
……
云傾跟著北冥夜煊訓練完了之后,回房間休息。
云傾洗完澡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正準備睡覺,忽然發現北冥夜煊沒有上床。
只是坐在床邊,哄著睡覺。
云傾眨了下眼睛,“怎麼了?”
北冥夜煊了的臉,笑了下,“我今晚有事,要出去一趟,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。”
云傾怔了下。
從來不會干預北冥夜煊的私事。
男人答應過,每天晚上都會陪睡覺,能讓他選擇在晚上出去的事,必定很重要。
云傾乖巧地閉上眼睛,“小心一點,要早點兒回來。”
北冥夜煊薄勾了起來,“還有呢?”
云傾再次睜開眼睛,烏黑的眼睛轉了圈,忽然笑著坐起來,親了下男人的,笑著說,“老公,我會想你的。”
北冥夜煊輕笑,按著親了一會兒。
云傾睡著之后,北冥夜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。
……
夜涼如水,一棟小別墅里,兩個人影相對而坐。
年輕的子以一個舒適的姿勢,坐在沙發上,雙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扶手兩側,微笑著問,“你怎麼沒有把傾傾帶來?”
“我還特意空,去見了一面。”
“還是說在你眼里,真的只是一個“寵”?”
北冥夜煊的眼睛,一如既往的黑暗,卻又帶著不再抑本的詭譎。
云姌微微一笑,似乎沒察覺到他全上下流出來的煞氣,“抱歉,我說錯話了,應該說,不是寵,是你的一切。”
緩緩地靠近他,話語森森,“你不想讓回家,你生氣那些忽然冒出來的“朋友”占據的注意力。”
“你本就不想讓擁有除了你以外的任何東西。”
“你圈養著,想幫解決掉所有的仇恨,讓失去一切后,帶著深的微笑擁抱你,然后對說,你還有我……”
“你想獨占。”
“你先把關起來,綁住的雙手,堵住的,只有你一個人能,只跟你一個人說話,這樣就永遠都不會推開你。”
“從上的那一刻開始,你就已經瘋了。”
“暗皇陛下,要承認嘛?這就是你心深,最真實的想法。”
欣賞著北冥夜煊越來越黑的眼睛,和明明輕描淡寫但卻令人心悸的表,目發亮,“這是我見過的這張臉上,最麗的表。”
“你說得對,”北冥夜煊終于說話了,語氣乖戾又平靜,“但是聽到這些會不高興,所以,只能割掉你的舌頭了。”
伴隨著話語中,云姌的已然被他摔了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坍塌的墻壁落在地上,將年輕子埋在里面,正好堆一座墳墓的形狀。
下一秒鐘,云姌推開大片狼藉,從里面站了起來。
“我先說好,”云姌臉上帶了笑,微漾著墨藍澤的雙眼,別樣冷酷,“一旦你跟我撕破臉,在京城,我會不惜一切代價,除掉!”
一旦云傾死亡,便是云氏帝國,僅剩的繼承人了。
云傾是最大的威脅。
而對于威脅,當然要趁著還沒長起來的時候,掐死在搖籃里。
但如今面前擋著北冥夜煊。
這個足夠在聯盟掀起滔天巨浪,讓不得不忌憚的男人。
北冥夜煊幽深的目,仿佛要滲出來。
他倏然欺近云姌,冰涼的手指鎖住了的骨。
云姌要害落于他人之手,表卻不見毫慌張。
直視對方,氣定神閑,“暗皇陛下,有人跟我合作,想分開你們,你猜那人是誰?”
北冥夜煊周煞氣滯了一瞬,手指用力一掐。
云姌氣翻涌,笑了笑,輕描淡寫,“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。”
作為帝國的繼承人,絕對不允許,云傾得到北冥夜煊的。
北冥夜煊看著,鬼魅的眼底漾著無機質的冰冷,“離開京城,你晚一步,我殺你一人,三天之,若你還沒離開,我會親自摘下你的頭顱。”
云姌被氣笑了,“你真是瘋了。”
把殺了,京城承得起代價嗎?
畢竟,王陛下,是真的已經死了啊……
他究竟怕的是傷害云傾,還是恐懼會對說什麼?
云姌看著男人轉離去的背影,腦海中再次升起了另一個念頭。
又或者……他只是純粹不想讓云傾,知道他的份?
畢竟他做聯盟最大的暗夜帝王,跟王陛下,可謂是死對頭中的死對頭,見面不打起來都不錯了,更何況是和平共了。
在云傾一無所知的況下,他將對方拐到手上,當了妻子。
等云傾知道真相……會怎麼樣?
那位陛下……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嫉妒。
……
云傾在半夜被人驚醒,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就被撐在上方的男人堵住了。
帶著冰涼氣息的吻迎面襲來。
云傾眨了下眼睛,覺到北冥夜煊氣息有些不對,抬手上他的臉。
這個作似乎鼓勵了對方,北冥夜煊更進一步抱了,低頭地占據著的。
修長的雙手穿過纖細的脊背,將云傾整個人都摟進了懷里。
云傾看著男人有些失控的表,抬手摟住了修長的頸項。
這個迎合的作,幾乎讓北冥夜煊強大的自制力,盡數瓦解。
他的作很重,薄裹挾著炙-熱的氣息,似乎有些克制不住了。
有那麼一瞬間,就連云傾都覺得,北冥夜煊會直接辦了的時候,男人卻在最后一步停了下來。
他劇烈地了幾口氣,用被子裹住云傾,將塞進被窩里,轉走進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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