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姐笑了笑點頭道:“也可以這麼說。”
都這個年代了,還會有人明目張膽地打劫?
周安安起,站在窗戶想要湊出去看,可剛看見幾個男人,就被劉姐扯了回來,說道:“姑娘,可別看,尤其是你這種長得好看的,萬一被他們看上了就糟糕了。”
周安安點頭,不再看出去,靠在門口,小心翼翼聽著外邊的聲音。
木門的隔音很差,沒一會兒就聽見雙方吵了起來,甚至還有斗毆的聲音。
或許因為這里是邊緣,了警方的管理,才造這樣的事會發生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,外邊的靜消失后,先前那名人的聲音傳來:“解決了,大家可以自由活了。”
這一聲好像是安全的號角,劉姐臉上出了笑容,周安安問道:“劉姐,我來這里也好幾天了,到底是誰啊。”
劉姐笑道:“啊,姓時,聽說家里有錢的,但是學醫,是個很厲害的醫生,不服家里的管教,就跑到我們這里來了。”
時?
聽到這個姓的時候,周安安心里咯噔一聲,好似什麼悉的記憶涌上心頭。
還沒等多想,木門打開了,時小姐走了進來,看向說道:“走吧,給你換藥吃。”
劉姐看了眼周安安,示意快去。
周安安點頭,快步跟上了時小姐。
時……
這個姓名,總覺得有些悉。
是……是誰來著?
走著走著,一個不注意,撞到了前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的時小姐。
時小姐手上拿著鑰匙,正要開門,疑地看向后的周安安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周安安搖頭:“抱歉,我就是走神了。”
時小姐點頭,倒也沒計較什麼。
走進去后,將新的藥遞給了周安安,并說道:“再吃上一段時間,你的傷就全部好了,你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低眸看著手里的藥,周安安出神,并沒有將說的話聽進去。
抬眸看向時小姐,詢問道:“時小姐,是吧?”
時小姐一怔,笑道:“好久都沒人這麼我了,我時笙。”
時笙?
周安安好奇地問道:“方便我問一下,你爸爸的名字是......”
提到爸爸的時候,時笙蹙眉道:“你問這麼多做什麼,難不你認識我爸。”
說著,手上開始忙碌起來。
而周安安則是笑道:“說不定我真的認識呢。”
時笙說道:“那我就更不想說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
見時笙往里走,周安安追了上去。
時笙懷里抱著草藥,說道:“我來這里,就是為了躲開那些悉的人,你說呢?”
聽到這話,周安安倒是明了了,不再追問關于時笙的事。
只不過,第二天的夜里,周安安實在是睡不著的時候,起床看向窗外,就看見了一個坐著椅的人正在和時笙談。
周安安過窗戶看出去,視線落在那坐在椅上的男人,總覺得,這個男人是那麼悉。
看著兩人談的樣子,似乎容并不輕松。
沒一會兒,時笙先走開了,那坐在椅上的男人看著時笙的背影許久后,才是被人推著離開。
人都走了,自然沒了看點。
周安安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努力回想那個男人的份。
想著想著,周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。
第二天起來,仍然未等到周家的人來,或許,艾克給他們傳遞了假消息,說已經死了。
可從這個村子出去,并不知道怎麼走。
找到劉姐,詢問道:“劉姐,你知道從這里怎麼回到京都嗎?”
劉姐驚訝道:“你要回去了?”
周安安點頭,這段時間也恢復得差不多了,再不回去,爸爸媽媽他們都要傷心了。
劉姐看著周安安,還有些不舍。
但終歸周安安不是這個村子里的人,指著一個方向說道:“從那邊一直走,就是京都了,回去收拾收拾,我可以帶你走一段路。”
聞言,周安安謝了劉姐一番后,回到房間里收拾自己的東西后,立即出發了。
一路上,劉姐和周安安說了許多的故事,直到將周安安送到一個分岔路后,停下了:“你朝著這邊的路一直走,就是京都了,前邊的彎彎繞繞我都已經帶你走完了,記住,要一直走。”
周安安再次謝后,朝著前走去。
回頭時,還能看見劉姐在和揮手告別。
看著這一幕,熱淚盈眶。
朝前走,不再回頭,直到走了許久后,再回頭時,已經看不見那個路口,更看不見劉姐的影了。
再次踏進京都的界限時,覺得一切都十分悉。
上沒錢,手機也壞了,一路走過去,如同一個鄉下人一樣,走在大城市里。
但好在,記得回家的路。
不是沒嘗試過先坐車后給錢,可每個司機看著這副樣子,就不相信能付得起車費,都不愿意搭。
幾乎花了一天的時間,周安安了一天,可算走到周家大門前了。
但站在大門前,卻是愣住了。
周家的傭人,甚至門口的保鏢上穿的,都是黑西裝,口還別著一朵白花。
這不是典型的家里有去世人的裝扮嗎?
難不......
走上前,當保鏢看見的時候,都刷白了臉,保鏢咽了口唾沫,愣是他長得高大威武,這個時候看見周安安,也被嚇得后退了一步。
周安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說道:“我沒死,快回去通知一聲。”
話落,保鏢摔坐在了地上,眼淚都要哭出來了:“別啊小姐,我平時工作勤懇什麼都沒有做,您不要帶我走啊!”
周安安無奈一笑,了眉間,只好自己走了進去。
一進去,一憂傷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走著走著,便看見了坐在亭子里喝酒的周俊杰,心中一喜,快步走上前去。
輕輕拍了拍周俊杰的肩膀,周俊杰頭也沒回,說道:“別弄我了,我想要自己待一會。”
聞言,周安安咳了咳,清嗓子說道:“哥哥,你看看我是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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