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復工,《人》正式開機。
作為今年公司的重點投,江政寧特意飛了一趟海南參加開機儀式。
他出現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著準備開機儀式,卻還是停下手里的活和他打招呼,今天太很大,他摘了墨鏡拿在手里,平靜點頭穿過人群。
蔣鳴謙導演朝他招手:“我們剛剛還說怕你趕不上呢。”
“結果你踩著點來了。”
江政寧掃了一眼周圍:“準備的怎麼樣了?”
周海看了一眼時間:“差不多了,可以開始拜四方了。”
“行,開始吧。”江政寧微抬下頜示意可以開始了,把手里的墨鏡遞給一旁的張助理,隨后認真整理了一下袖和西服下擺
紅的橫幅被拉開掛起,周海燃了一把香過來分給他們幾個。
江政寧接過看了一眼,朝下輕抖香灰,免得一會掉落在上。
他和蔣鳴謙站在最前面,其他人跟在后,三拜四方。
人群里他干凈和其他人好像不是一個次元的,神清冷從容,黑西裝合得,型筆直拔。
裊裊香火里是工作人員的虔誠期,他拜時微躬的背脊亦代表著他對這個行業的熱。
旁邊負責記錄的工作人員小聲討論:“江總這張臉不出現在大屏幕上太可惜了。”
“到時候幕后放出來,這畫面又要被炒得不可開。”
“江總不是總導演,這次幕后他應該會要求不出鏡。”
“可惜了,每次開機儀式江總簡直大殺四方。”
“難怪這麼多不死心呢。”
旁邊另一個人小聲道:“那你們是沒見過江總的太太。”
“年前籌備的時候他太太來過。”
“這個我也聽說了,就是江總把記者和公司都告了那事。”
好奇追問:“你們見過江總太太,怎麼樣?”
那人回憶當時見到的人:“我形容不出來。”
“反正夫妻倆站一塊,嘖,絕了!”
“你還不如別說,這樣我們更好奇了。”
有人安道:“你就踏踏實實在劇組干唄,指不定以后有機會見到呢。”
“畢竟是老板娘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拜四方結束,放低抖落新燒出來的香灰,江政寧上前把香在香爐里,然后走到遠給別人騰位置。
看著工作人員挨個上香,江政寧對一旁的周海道:“把紅包給大家分一下吧。”
周海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大喇叭,站在江政寧邊,喇叭口對著他,打開的一瞬間刺啦一聲,江政寧蹙眉看向他。
后知后覺,周海尷尬的移開,歉意地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沒注意。”
范舟嫌棄道:“還沒開始拍呢,你就頭昏腦漲這樣了?”
“閉。”周海喇叭口對著他,大有他再嘲諷他就對著他耳朵講話的架勢
警告完才扭頭笑容滿面地對著工作人員道:“領紅包了!”
“江導自掏腰包給大家添了點,拿的時候說句好聽的啊!”
歡呼聲響起“開機大吉,《人》大賣”
江政寧和蔣鳴謙并肩站在遠看著那邊淺笑。
周海拿著大喇叭回來:“圈里人都知道江導的劇組福利最好。”
“多人破腦袋都想進來。”
范舟抬手搭著他的肩膀,一手叉腰:“那可不,又能拿獎,又能拿錢,誰不愿意。”
蔣鳴謙收回視線,看向一旁的江政寧:“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“今天晚上。”江政寧側頭看他,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水
“謝謝。”
“這麼著急?”幾人都看了過來,才到就走,還真的就只是為了參加開機儀式來的,拜個四方就走,一天都不留嗎。
仰頭喝水,江政寧放下杯子:“嗯,要回去籌備婚禮的事。”
蔣鳴謙意外:“親力親為?”
“嗯。”江政寧平靜點頭,并不覺得親力親為有什麼值得說的,這不過是應該的
畢竟,他想給最好的婚禮,給別人準備他總擔心他們不懂的喜好
“日子定在什麼時候?”周海問道
“五月份,到時候邀請你們。”江政寧笑道
范舟勾著周海的肩膀,笑的開心:“那我們就等著江總的請柬了。”
“一定。”江政寧神溫和平靜
他看向蔣鳴謙:“蔣導,這邊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隨時和我聯系。”
“放心吧,你安心備婚。”蔣鳴謙點頭答應
《人》的演員們一起過來和江政寧打招呼,幾人結束了這個話題。
江政寧從容回應,疏離客氣。
沒待多久,他和幾人打招呼離開。
離開片場后他又去了之前陪許醉歡去的那個森林公園。
回去后提過一次說上次吃的糯米糍好吃,口味和以前吃過的都不一樣。
他只覺得無奈,那里發生的事并不愉快,還讓傷了,卻只記得那里的糯米糍好吃。
永遠只記得好的。
去機場的路上,他接到了華坤的電話。
“我在杭州呢。”
“剛剛見了江盛,把囑書面告知給他了。”
“放棄分紅的協議也都簽了。”
華坤從江盛的私人園林出來,回頭看了一眼大門,抬腳朝車走去。
“他說謝謝你。”
“我是為了我自己。”江政寧低頭看著手里的糯米糍
沉默了一會,他道:“況怎麼樣?”
呵,心,華坤系上安全帶,啟車子:“況肯定不容樂觀。”
“但……
“我看夫妻倆都幸福的。”
“你說他沒回去過年,明瀾芝居然也沒鬧?”
“是真的想開了,還是再憋大招?”
江政寧抬眸看著前面,對明瀾芝的心理有猜測:“產已經得到了。”
“南照晚也已經沒有多時間。”
“怎麼看都要如愿了。”
“現在該擔心的是南照晚死后,江盛和之間的隔閡。”
或者說,也怕江盛對的警告。
萬一他真的要跟南照晚一起死,那這輩子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聞言華坤忽然慨:“我有預,和他們撇清關系這個決定再正確不過了。”
“現在真的是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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