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天剛亮,秦衍便起床了。
他穿好服從帽間走出來,忍不住回到大床前,俯吻了一下還在睡夢中未醒的阮。
最后還下意識幫阮拉高了被子,黏在臉上的目停留了三秒,才轉離開。
下了樓,苗素素也正好打著哈欠從臥室出來。
看到秦衍后,苗素素瞄了一眼他后,確定阮沒跟著下樓,立馬拉長了臉。
語氣很是鄙夷:“呵,一個冒牌貨還真當自己是姑呢,我可是聽傭人說了,最近天天睡到日曬三竿,看來這幾天我不在家,讓作威作福起來了,哈!”
秦衍走到餐桌前坐下,拿起筷子,慵懶開口道:“是我把人累壞了,有什麼脾氣沖我撒。”
苗素素一聽,臉上的表立馬被‘八卦’兩個字狠狠霸占了,立馬坐到秦衍對面,兩只眼瞪的銅鈴一般大:“吆吆吆吆吆,聽聽我這被稱為高冷之花男神的兒子一大早說的是什麼話?!”
說完,長脖子,低聲八卦:“兒子,你真的和阮那個了,我就說,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都是下半思考!”
秦衍挑眉:“呵,上升高度到這個程度了,怎麼,老秦在外面養私生子了?”
苗素素哼了一聲:“那倒沒有,他下半思考的比較單一,喜歡找同一個人發-!”
秦衍翻了個白眼,他這個媽可真是什麼都敢說,他真懷疑是出軍政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嗎:“我昨晚回來得晚,阮給我針灸到半夜,滿意了嗎?!”
不說實話,是不想苗素素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阮的麻煩。
等他把幾個蛀蟲死之后,會找時間給苗素素說明白,并且和阮重新結一次婚。
苗素素翹譏笑:“最好是阮對你扎針!而不是你沖阮拔刀!!!我可告訴你說啊,做秦家的兒媳婦我可是絕對不會同意的,而且,秦家也不允許包養小人!”
秦衍聳聳肩:“我爸不就包養了嘛。”
苗素素突然覺得天塌了:“你說啥!”
秦衍皮笑不笑的用下指指苗素素:“你不就是我爸保養的小人嗎,給他生過兒子的人哪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呀,說出去狗都不信!”
“哼,花言巧語的熊孩子。”苗素素滋滋的用指頭自己的臉蛋,喜笑開:“我可告訴你,我可是比我們這一茬的年輕漂亮多了,也不想想,你老媽上大學的時候,可是大學里的校花,去年年關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,都還有好幾個老鬼,對你媽我念念不忘到至今呢。”
接下來就是苗素素自吹自擂的獨角戲時間了,秦衍終于能腦子清凈一會,只管埋頭當干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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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過早飯,苗素素和秦衍一起去了公司。
不過走的時候,苗素素不忘代傭人給阮把早飯保溫上,秦衍聞言笑了笑,他就知道,他這個老媽是刀子豆腐心,除了惡毒一些,倒也不至于真的欺負阮。
老媽是個拎得清是非的人,想必,以后他說娶阮做老婆,也不會太難。
好男人睡了人就要負責,這可是老媽耳提面命教他的規矩,要不然他也不會潔自好到被下藥了,才對阮奉獻出自己的第一次。
秦衍就剛接手秦氏集團的那兩年,當了兩年社畜,從那之后很在公司加班,尤其是像今天這樣的星期六,一大早不到八點就到公司了。
坐到辦公室,秦衍不由得有些懷念裝傷的那些日子,可以一整天和阮待在一起。
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,秦衍卻滿腦子想的全都是阮,中毒了似得:
想阮的一顰一笑,想阮給他扎針灸時認真的模樣,想阮被他欺負兇了的時候雙眸含淚的著他的模樣,還有,昨晚在浴室里阮徹底在他懷里的一瞬間,極致嫵人的畫面。
阮呢,現在睡醒了嗎?
如果在睡覺,的夢里是否有他?
如果已經醒來時,是否如他一樣,在想他?
這一刻,秦衍突然意識到,他已經不僅僅滿足于得到阮的子,他變得貪心了,他想要得到阮的心。
想要的上刻滿他的痕跡,想要的腦子里時刻想著他,想要的心里滿滿的裝的全都是他。
大書王威見秦衍坐在辦公桌前,目幽深的落在桌子上那疊文件上,久久沒有下一步作。
不開口詢問道:“秦總,我就說關于瀘河大橋項目的資料有點多,包括每一階段每個項目完后的各項開支、付款和結算時間等,很是繁復,要不我找兩個信得過人的老財務和您一起查。”
“不用,這件事知道的人越越好。”秦衍抬手拒絕道:“王叔,你最近也要小心,我昨晚安排了幾個保鏢分別保護你和你的家人,今天他們就會就位。”
王威連忙擺手道:“我就沒必要了,他們不會盯著我這種小蝦米的。”
“王叔,莫監北這個人,那麼多人都告不倒他,可見他絕不是省油的燈,該有的防備不能。”秦衍道:“等這件事了了,王叔再辦退休的事吧,我現在能信任的人不多。”
王威擺擺手,笑道:“沒事,你叔再跟你干兩年吧,給你培養個人,我也好放心些。”
秦衍點頭:“嗯,也好,剛好明年初你兒子回國實習,如果沒有創業打算,就讓他接你的班好好培養培養,以后好幫我。”
王威不已:“他學歷是夠了,但是剛出校園沒資歷,暫不堪大任,我帶了四年的常副助是個人才,我到時候試探一下他的忠誠度,到時候讓我兒子接常副助的班就算抬舉他了,哈哈!”
秦衍也笑了:“好,到時候聽王叔的安排。”
閑話扯完,王威道:“你前幾天提到瀘河大橋之后,我讓我兒子在國外的外網上查到點東西,你看一下,這是昨天查到的。”
說完,王威把手機遞給秦衍,讓秦衍看圖片。
一邊解釋道:“有些關于員的新聞,國不被允許報道和傳播,這個新聞也穿不過來,小治就給我發圖片了,這是有國外工程造價師計算出來的一些數據,稱瀘河大橋在聘請人才、使用料等方面最高預算之后,兩百五十億的項目款再去除拆遷賠償資金,最也會有二十五億結余,算的和我們當年測算數據差不多,當年我們測算剩余二十多億可以再增強一下環境綠化,提高附近居民的居住水平。”
秦衍看了幾張圖片,點頭道:“不錯,這個繪圖計算形式很清晰明了,王叔,麻煩你一會轉給我。”
王威笑道:“不愧是總裁,我收到后看了兩小時才看明白。”
王威出去后,秦衍便開始翻閱文件了,他面前的文件足有十七本,每本都有十頁以上。
中午秦衍沒出去吃飯。
晚上,隨便在辦公室吃了個盒飯,直到深夜才把瀘河大橋的文件全部看一遍,最終找到三很蔽的資金,他把這三資金安排給王威,讓他私下聯系一個建筑分公司財務部里靠得住的人,對一下當年的打款記錄和當期工程的結余回款記錄。
等他忙完這一切,從皮椅上站起來時候,不經意抬頭看了一眼時間,只見墻上的鐘表已經指向晚上十點。
想必,阮已經睡下了吧,總是那麼乖,剛到秦家的時候,可是個早睡早起的乖寶寶。
不過,可惜,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抱,讓渾上下都寫滿屬于他秦衍的印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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