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瞧出阮的疑慮。
解釋道:“這事兒對老大來說,確實不算太難,舉手之勞而已。但這也足以證明,他心里是有你的。”
阮心中五味雜陳:“可我從來沒在阮氏集團上過班,這種罪名怎麼能安到我頭上呢?”
林子無奈地笑了笑:“還記得那三百萬嗎?阮靈玥給你打錢的時候,阮氏集團還沒被舉報。結果莫監北案子出來的第二天,你這三百萬的轉賬憑證就被你爸阮俊山到法務部門了,巧的是,阮氏集團稅稅加滯納金的金額正好就是三百萬。”
阮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:“所以,我實際上真的被執法部門傳喚了……”
林子笑著搖搖頭:“沒有,老大已經提前攔下了。至于其他的,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。”
阮頓時對那僅存的一點父子失到了極點。
為了姥姥,聽從父親安排,替妹妹嫁到秦家,可姥姥的眼疾,最后還是秦衍幫忙治好的。
本來什麼都不圖,是阮靈玥為了趕走,才給了那三百萬,沒想到,父親居然還能利用這筆錢來算計。
為什麼至親之人要如此對?
反倒是冷無、蠻橫霸道的秦衍,在艱難無助的時候,兩次救于水火之中。
這一刻,對秦衍的愈發復雜矛盾,理不清,也道不明。
林子看著阮有些空的眼神,顯然還沉浸在剛剛得知的真相中無法釋懷。
又忍不住說道:“其實老大這個人,外冷熱。他做很多事,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冷酷,但實際上可能都有他自己的考量。就像這次幫你攔下麻煩,他也沒跟你邀功,可見他并不是為了讓你激他才這麼做。”
沉默了一會兒,阮突然問道:“那嚴冽和七七他們……”
嚴家兄妹,畢竟他們是因為幫自己,才得罪了秦衍。
林子想了想道:“嚴冽是個聰明人,他不會做出什麼過激舉,不會有事的,你中午也瞧見了,老大現在只是限制他自由,并未苛待,你的姥姥你更是不必擔心。”
阮聽了,心中稍微松了口氣。
墻上的掛鐘,在安靜地滴答作響,此時,客廳里的氣氛雖然依舊有些凝重,但比起之前,已經緩和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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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酒樓頂樓包間,秦衍第一次來者不拒,很快便喝醉了。
陳七一臉歉意的站起來,雙手合十對幾位位高權重的大領導道歉:“劉局長、喬局長、程局長,真是抱歉抱歉,我們秦總今天能得諸位相助,心太高了,今晚喝的有點超量,您們也知道,他之前出了車禍還嚴重,醫生本來說不讓喝酒的,現在喝的有點迷糊了,我有點不放心,您們看,我能不能先把人送醫院瞧瞧?”
幾位局長一聽,也擔心真出什麼意外,連忙起說道:“哎呀,怎麼不早說呢!你看看這事兒,趕去,趕去!”
公司的兩個副總也趕忙應和道:“小陳啊,沒事兒,這兒有我們呢,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幾位領導的,你趕送秦總去解解酒。”
徐逸安也很有眼力見兒,連忙起給幾位局長倒酒,活絡起場子來:“哎呀,除了大學那回,這都過去多久了,我都沒見秦總喝得這麼醉過,還得是幾位大領導面子夠大呀,哈哈哈。”
秦衍被扶著走出包間后,去洗手間把酒投了出來,上車后,酒便醒了大半。
他低頭看了看時間,已經晚上十點了,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阮的模樣,也不知道睡下沒有。
“開快點!”
突然很想。
當秦衍趕回公司頂樓,時間已然來到十點半。
林子聽到腳步聲,立馬從餐廳前的餐桌上站起來,餐廳的位置相較客廳,離主臥室更遠些,他心里琢磨著,老大醋勁兒大,他坐得遠一點總歸是沒錯的。
不等秦衍開口詢問,林子便主迎上前去匯報況。
“阮姑娘七點十分出來吃的晚餐,吃得不算多,就一碗粥、兩個包子,還吃了一塊山藥。” 林子匯報完,頓了頓補充道,“老大,我看阮姑娘心不高,就……就把您幫忙擺平阮俊山告發攜款私逃的事兒告訴了。”
秦衍聽完,面如常,語氣淡漠道:“以后別做這種多余的事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
林子見秦衍沒有發火,知道自己賭對了。
秦衍擺了擺手,示意林子可以回去了。
他邁開大長,幾步就來到臥室門前,手握上門把手的瞬間,眸沉暗了幾分。
臥室被推開,正捧著書坐在沙發上的阮,聽到聲響,立刻放下書站起來。
“三爺,您回來啦。”
暖橘的燈和地灑在著睡的阮上,輕聲細語的打招呼,讓秦衍剎那間產生一種恍惚的錯覺,仿佛還置于秦宅,阮從未背叛,也未曾逃離過他。
可惜,不是。
阮家的人,都是不可信的!
秦衍暗自咬后槽牙,下上的西裝外套,隨手往阮旁的沙發上一扔,冷冷地拋下一句命令:“陪我洗澡!”
阮聽聞,呼吸猛地一滯,臉上瞬間泛起紅,空氣中彌漫著的酒氣更是讓心慌意。
回想起在秦宅時,發生關系后每次兩人一同洗澡,總會被秦衍在浴室里欺負。
可不是一個不會壞的機。
阮咬著,皓齒嵌的瓣,幾乎要沁出來。
但一想到姥姥和嚴家兄妹還在秦衍掌控之中,只得認命地跟了進去。
剛踏浴室,便聽到秦衍簡短而有力的命令:“了。”
阮抖著雙手下服,能覺到秦衍那灼灼的目,如同實質般落在自己上,滾燙得讓渾不自在。
好不容易了服,赤著腳,緩緩走進浴室。
還沒等站穩,就被秦衍一拉一扯一推摁在了墻上。
冰冷的瓷磚著的后背,涼意瞬間蔓延開來,而秦衍那滾燙的軀靠,熾熱的溫度過傳遞,冷熱織,形一種強烈而又詭異的反差,被秦衍箍在懷里,仿佛被一只猛困住的獵,無可逃。
阮這時是害怕的,但是清楚,求饒或許只會換來更多的辱。
秦衍將臉深埋在的肩膀,急促的呼吸噴灑在細膩的上,帶著刺鼻且駭人的酒氣。
就在緩緩閉上眼睛,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懼時,卻不料,他悶聲開口,聲音里帶著幾分醉意與抑:“不許,就這麼乖乖待著,今晚放過你!”
放過?
阮先是一愣,隨后像是繃的弦突然松弛,緩緩地松了一口氣,閉上眼睛,任由秦衍熾熱而兇猛的吻,一個接一個的落在肩頭。
浴室里熱氣騰騰,很快被氤氳的水汽完全覆蓋,大霧仿佛將整個空間與外界隔絕,時間似乎靜止了,阮一時間只能聽到秦衍有力的心跳,如同激昂的戰鼓,一下又一下,把的心跳也敲的好快好快。
他的親吻也帶著蠱人的節奏,讓阮的微微栗,心也隨之起伏不定,但是,他是說話算數的,親吻之外的事,他真的沒有做。
回到臥室,阮猶豫了片刻,最終還是小聲問道:“三爺,您的右手臂還疼嗎?”
沒想,秦衍張口就懟:“承蒙阮醫生還記得我手臂傷,之前不是不管我直接跑路了嗎?”
阮:“……”
若不是剛剛他放過,右手有可能累著,才懶得多此一舉問他。
阮低垂著眼眸,努力抑著緒,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說道:“要不,我給三爺扎扎針灸吧。”
秦衍一副傲的樣子,最終卻還是落下一個:“好。”
阮剛拿起針灸袋,走到床邊,就聽到秦衍不不慢的命令道:“坐到我上來。”
阮聽到這話,一,差點沒站穩,趕忙手扶住床沿,才勉強穩住形,攥手心,正對上秦衍勾著角,一臉戲謔的模樣,那眼神顯然是在欣賞的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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