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衍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,角輕輕一勾,出一抹溫笑意,手輕輕刮了下阮的鼻尖,調侃道:“看來岳父岳母到了。”
阮一聽,臉瞬間紅了,心里默道:秦衍 “岳父岳母” 怎麼這麼順口?自己才剛和母親相認,每次喊 “媽” 都覺得舌頭打了結,面對趙叔叔,更是渾不自在,還不如沒相認的時候相得輕松隨意。
這人果然臉皮厚,做什麼都沒障礙。
阮微微低下頭,聲音輕,卻帶著幾分拘謹:“那三爺你先躺著好好休息,我出去打個招呼,行嗎?”
“還三爺呢?老公。”
秦衍說完,趁不注意,在的上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一下,接著叮囑道,“我好像聽到我媽的聲音了,一會兒記得媽,要是只有我喊你媽,我媽該覺得尷尬了。”
阮低垂著眼簾,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囁嚅著說:“苗阿姨之前不喜歡我,所以…… 我這麼不太合適吧……”
“那都是之前的事了,當時不知道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 秦衍耐心解釋,“昨晚我跟說了,后悔得不行,直念叨著沒好好待你,以后肯定會好好補償你。”
阮聽到這話,一下子愣住了,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念頭,一時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鼓起勇氣,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:“三爺,你……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幺兒,所以…… 才把我從海上帶回來的?”
秦衍滿臉無奈,輕輕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剛說完,他突然雙臂用力,將阮摟進懷里,聲音低沉又堅定,“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幺兒,就不會明明心里喜歡你,還死鴨子,不肯承認了。”
秦衍說完,低下頭,溫地吻了吻阮,而后語氣不容置疑:“我們一起出去,我沒事的,城子也說了,只要我不長時間走就沒問題。”
等秦衍摟著阮從臥室出來的時候,他的富十代父母已經給他擺平了一切。
不得不說,有些人的命是真的好,一出生就站在了人生巔峰,甚至不用怎麼努力,就能輕松躺贏。
趙暖燕一看到阮,立刻起,一把拉住的手,急切地說:“閨,跟我走,咱們去接你姥姥。”
苗素素滿臉笑意,熱地說道:“了吧?我特意燉了參湯帶過來,還準備了幾道你吃的小菜。”
趙暖燕一時語塞,心里暗忖:合著我這著急忙慌的,還顯得我不懂事了?
阮低下頭,剛要開口:“謝謝苗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肩膀上突然落下一只大手,嚇了一跳,趕改口:“謝謝媽~”
趙暖燕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,狠狠地瞪了秦衍一眼。
秦衍卻像是沒看見似的,還笑著對趙暖燕說:“媽,你們是吃過早餐過來的吧?”
趙暖燕沒好氣,撇過頭,不耐煩地回了句:“吃過了!”
可一轉頭看向阮,立馬換上一副慈母的模樣,輕聲細語道:“那你先去吃早飯。”
看著阮去吃飯了,趙暖燕走到趙埌邊,悄悄踢了踢他的小,示意他趕換個話題。
趙埌向來是個怕老婆的,立馬坐得筆直,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,開口說道:“秦總,不管怎麼說,阮嫁到秦家,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,我和燕子肯定是不同意的。”
苗素素趕忙笑著打圓場:“那是肯定的,補辦婚禮的事兒,我們秦家早就開始籌備了。是吧,兒子,這事你給說了吧?”
秦衍不不慢地應道:“嗯,本來是想給一個驚喜的,結果我傷了,婚期只能往后推,就提前告訴了。”
趙暖燕心里直翻白眼:又拿傷當借口,能不能有點新花樣!
這時,阮覺小被秦衍的輕輕夾了一下,連忙回頭應道:“嗯。”
趙暖燕看著這一幕,心里一陣發酸:這閨在秦衍面前,乖巧得跟個小兔子似的,也不知道平時了多委屈。
趙暖燕正心里罵娘,結果秦衍的老娘苗素素又過來拉著的手請坐下了。
“親家母,你這皮是怎麼保養的啊,我剛才看到你,都不敢相信你是的母親,哎呀,看上去就跟三十出頭似的,太年輕啦。”
趙暖燕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:“你還是我燕子吧,親家母這三個字聽著太別扭了。”
苗素素連忙應道:“好好好,你也我素素吧,哈哈,我的閨都這麼我。”
趙暖燕敷衍地回了一聲:“哦。”
苗素素接著問:“你用的什麼化妝品呀,有沒有打過水針、白針之類的呀,你的皮怎麼這麼好啊,又細又白。”
趙暖燕面無表地回答:“沒,我對針過敏。”
苗素素像是找到了知音,興地說:“我也怕打針!”
趙暖燕無奈地解釋:“我是真過敏……”
秦衍用夾著阮的小輕輕了,低聲說:“瞧,你媽和我媽關系還好的,就跟親姐妹似的。”
阮心os:“……”
我戴著助聽呢,耳朵不聾,休要騙我!
苗素素把夸完趙暖燕的皮開始夸材,夸得趙暖燕實在承不住了。
也皮笑不笑的回敬了一句:“我覺得老天爺對你們秦家可太好了!”
苗素素笑了笑,道:“是因為秦家到到秦衍這一代,已經大富大貴了十一代嗎?”
趙暖燕蚌埠住了:“咳咳咳!我是說,老天爺給你們秦家人每個人一張!”
趙暖燕這話一出口,全場寂靜!
誰都能聽懂啊,話外之音,就是你們姓秦的一家都是花言巧語、巧舌如簧的!
苗素素臉上的表也僵了一瞬,懟回去肯定是不能懟回去的。
傷了和氣就不好了。
還等著抱孫子呢!
抿了抿,一臉委屈道:“是啊,我也時常這麼慨,尤其是年輕時和老秦吵架的時候,覺得他哪哪兒都好,材好長得好,有才又多金,就是長了張實在是太多余了,因為我吵架真的吵不過他啊,嗚嗚嗚……”
言外之意,我不姓秦,你罵不到我!
趙暖燕:“……”
草!一家子表演型人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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