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神?”陸夫人沒想到陸琳瑯說的辦法竟然這麼不靠譜,“琳瑯,你認真的嗎?要是真這麼靈,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?”
陸琳瑯解釋道:“這個教派行事很低調,所以一般人不知道,我那個朋友的媽媽當初得了不治之癥,醫院都下達病危通知書了,說活不過三天,我朋友跟火神許愿,求火神救媽媽,然后第二天,媽媽的病就開始好轉,不到一周就痊愈出院了。”
陸夫人臉上頓時出了一言難盡的表,“琳瑯,你該不會是被騙了吧?”
這劇聽起來就像是那些神為了騙錢編出來忽悠人的。
“媽媽,這件事的確很難令人相信,但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當初親自去醫院探過我那個朋友的媽媽,當時就在重癥室里面躺著,后來病奇跡地好了,還引起了不小的轟。”
陸琳瑯說得信誓旦旦,可陸夫人還是不太相信。
陸琳瑯又勸道:“媽媽,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也許這個火神真的能幫我們對付許羨魚呢?再說了,許羨魚不就會玄嗎?上次還幫舅舅家捉了鬼,既然這世上有鬼,那有能實現人愿的火神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之前那些話,陸夫人都持懷疑態度,但是最后這句話,卻功打了。
對啊,許羨魚是個妖來著,之前仗著自己的妖幾次三番暗算陸慎獨,陸慎獨在手上吃了不虧。
他們要想對付許羨魚,一般的辦法肯定行不通,必須找比更厲害的東西才行。
這個火神要是真的像陸琳瑯說的那麼靈驗,說不定能制住許羨魚,幫陸家度過危機。
畢竟許羨魚說到底只是一個凡人,難道還能比神靈更厲害?
思及此,陸夫人心中重新升起希,一把抓住陸琳瑯的手,說道:“琳瑯,你說得對,要對付許羨魚這個妖,恐怕只能求助神靈,只是我們要怎麼跟火神許愿呢?”
陸琳瑯等的就是這句話。
上次功求火神幫殺了許安瑤之后,陸琳瑯為了以防萬一,后面幾天都沒有再做什麼。
一直等到許安瑤的尸檢結果出來,法醫給出的結論是不明原因猝死,排除他殺嫌疑。
見并沒有人懷疑許安瑤的死有蹊蹺,確定自己不會暴后,陸琳瑯這才徹底安了心。
昨天再次拿出玉玉佩,向火神許愿,求祂幫忙殺了許羨魚。
但是火神卻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直接答應。
“許羨魚不是普通人,我不能直接對出手,如果你有辦法找到許羨魚的親生父母,得到他們的心頭和許羨魚的生辰八字,我就能幫你除掉許羨魚。”
陸琳瑯先是愣了下,隨即就是一陣狂喜。
當然知道許羨魚的親生父母是誰,也知道許羨魚的生辰八字,因為現在的生辰八字,就是許羨魚的!
只是心頭……
“神尊,生辰八字我可以想辦法弄到,但是心頭要怎麼取?”陸琳瑯為難道。
雖然知道陸家夫婦就是許羨魚的親生父母,但總不能拿刀分別在他們口捅一刀取吧?
到時候別說對付許羨魚,自己先要被陸家人當瘋子。
火神:“我會派人給你送一對能吸取心頭的蠱蟲,把蠱蟲放在他們心口,蠱蟲就會自爬進去吸取心頭。”
晚上,一個穿著黑斗篷頭戴兜帽的男子就出現在了陸琳瑯的房間里,自稱是圣火神教的大祭司。
他帶來了一對蠱蟲,但是陸琳瑯卻并沒有直接收下蠱蟲。
對于陸琳瑯來說,要取到陸夫人的心頭很容易,沒什麼心機,對陸琳瑯這個兒又沒有防備心,很好騙。
但是想要取陸臣的心頭就沒那麼簡單了,他格謹慎明,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發現不對。
萬一被他猜出兒的世有貓膩,陸琳瑯費盡心機謀劃的一切都將落空。
所以陸琳瑯打算和大祭司演一出戲,利用陸夫人去取陸臣的。
陸臣就算再謹慎,也不會防備和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枕邊人。
陸琳瑯收回思緒,對陸夫人道:“我問了我朋友,告訴了我圣火神教供奉火神的地方在哪里,只要我們捐足夠的香火錢,就能去參拜火神,向火神許愿。”
陸夫人聽到只要捐夠錢就行,這對陸家來說太簡單了,當即決定道:“那我們現在就去!”
“媽媽,你先別急,這件事我們最好還是先瞞著爸爸和哥哥們。”陸琳瑯道。
“為什麼?”陸夫人不解。
陸琳瑯,“爸爸和大哥的格你又不是不了解,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我們這麼做,說不定還會阻止我們。”
陸夫人一聽也是,點頭道:“說得也是,那就先不告訴他們,我們去,等解決了許羨魚,再給他們一個驚喜!”
“我們得另外坐車去,免得司機告訴爸爸他們。”陸琳瑯又道。
剛才一上車就將車座中間的隔板升了起來,所以剛才的談話司機都沒聽見,但要是突然去陌生的地方,司機肯定會起疑心,告訴陸臣他們。
陸夫人對兒言聽計從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商量好后,陸琳瑯降下中間的隔板,讓司機轉道去了商業街。
母倆在商場門口下車,對司機說要去逛街,讓他過三個小時再來接們。
司機不疑有他,開車離開了。
等車子開遠,母倆又打了一輛車,前往圣火神教的據點。
半個小時后,車子停在了老街區。
陸琳瑯領著陸夫人走進其中一條巷子,在拐過好幾個彎后,來到了一座倉庫外。
倉庫大門閉,四周墻皮落,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,看起來已經廢棄很久了。
陸琳瑯上前,抬手先敲了兩下門,停頓了一下,又敲了五下。
過了一會兒,倉庫大門被打開了。
開門的是一個穿著黑披風,頭戴兜帽的人,看到門外的陸琳瑯母也沒說什麼,只是側讓們進去。
陸夫人跟著陸琳瑯進了門。
兜帽人隨即將大門關上,然后面無表地說了句跟我來,就徑直往里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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