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芳已經喪失了理智,當場就點開視頻,也不顧手機傳出激曖昧的聲音。
傅衿安也手忙腳地看了熱搜,現在聽見這個聲音,更是整個人都慌了神,聲音都在發抖,“媽……”“啪!!”溫芳猛地給了一耳,眼底都充了,怨毒地罵道:“媽?你還有臉我媽?!傅文海是你繼父,繼父你懂不懂?你兩條是不是合不攏,對著繼父都要張開雙??”曾經有多護著寵著傅衿安,此時此刻就要多恨。
被自己最最親的人背刺,這種覺,應該比我被林念背叛時,要痛苦深刻得多吧。
傅衿安也顧不上疼,撲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,“媽媽……不是我……不是!”“你是在告訴我,這個視頻,網上那些東西,全都是假的嗎?!”溫芳怒到了極點,眼珠子快要瞪出來,唾沫星子都噴了一點。
今天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,傅衿安沒有任何準備,好半天,才憋出了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說辭,淚如雨下,“他我的……對,都是他我的……我也是被迫的!”“啪——!”又是一個狠狠地耳,把的頭發都打的凌了,臉上的指印又紅又腫,溫芳字字泣,“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嗎?你視頻里那個浪樣,也是他出來的?!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傅衿安再也無從狡辯,只能抱著溫芳苦苦懇求,“媽,我錯了!我也是一時糊涂,求你了……你別怪我,我就是鬼迷心竅了!我是你兒啊,你原諒我一次吧……”最后那句話,狠狠刺激到了溫芳已經瘋狂的神經,溫芳抓著的頭發,直接左右開弓起來,“啪啪啪——”“你還知道你是我兒?婊子,你知道你掛在誰的上嗎,你掛在我老公的上!”溫芳歇斯底里地咆哮,拽著的頭發死勁搖晃,“賤人!他是我老公,是我老公!!”“他是你老公嗎?!”傅衿安也不愿意裝了,變了臉,猛地站起來掙開,頭發都被扯掉了一大堆,卻好像覺不到疼一樣,獰笑著質問:“你有什麼資格說我,他不也是你機關算盡從別人手里搶來的?”
溫芳突然不了,錯愕地看著,“你說什麼?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!!”后半句又忍不住吼起來。
傅衿安字字誅心,“我說,你的這個便宜老公,也是你小三上位搶來的,罵我婊子,你何嘗不是呢?論這個,你是我的老師啊。”
我猜到了們會訌,但是……完全沒想到會互罵到這個程度。
不像親生母,更像仇人。
要多尖酸有多尖酸,要多刻薄有多刻薄,這時候遞一把刀上去,恐怕們會毫不猶豫的捅死對方。
溫芳崩潰了,張牙舞爪地朝傅衿安撲過去,撕打起來,“我就不該生你!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東西呢?!”“滾開!!”傅衿安也一臉癲狂,猛地將推倒在地,嗤嗤發笑,“我這樣的東西?不然呢,你還指你一個婊子能生出什麼好東西嗎??”溫芳被推得猝不及防,四腳朝天地摔在地板上,疼得齜牙咧,不敢置信地看向傅衿安,“傅衿安……你推我?你從小到大,什麼吃的用的穿的我不是給你最好的,你現在就是這麼對待我的?”“你要是真的對我好,現在也不會這樣對我了!”傅衿安一臉怨恨,蹲下去抓著的頭發,一字一頓的問:“看上什麼東西,憑自己本事搶到手就好了,這些不是你親自教我的?為什麼我這麼做了,你又要怪我呢?媽媽……難道我不是在聽你的話嗎?”“……不是。”
溫芳有些懵了,又恨又悔,“我沒有這樣教過你……沒有,從來沒有!”“我沒有……不是這樣的……不是!!”越說,整個人越癲狂了,倏然爬起來,一邊振振有詞,一邊雙目失神地朝外面跑了出去。
傅衿安著離開的方向,忽然哭了出來,又恨毒地看向我,“你滿意了吧?看見我們母變這樣,你是不是很得意?”“一般。”
我淡聲開口。
談不上有多麼大快人心,只覺得都是因果報應。
溫芳當年那樣對待傅祁川的母親時,肯定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。
落在頭上最狠的報應,竟然不是別人,而是自己的兒。
傅衿安咬牙,“別以為你贏了!阮南枝……”“行了,別放狠話了。”
我指了指大廳的圍觀群眾,微微一笑,“你有這個時間,不如早點搬家,免得被正義的網友到你家地址,砸蛋潑油漆。”
“你!”傅衿安這才發現路人都在對著拍,神頓時收斂下來,低聲音道:“阮南枝,這次算你狠!”話落,用包擋著臉,落荒而逃!一場鬧劇,總算到此為止。
我吐出一口濁氣,徑直走出去,驅車回家。
江萊的生活軌跡,和賀廷多有重疊,又怕到賀廷,于是在家老老實實地打游戲刷劇,哪兒都沒去。
我一進門,就抱著平板跑過來,樂不可支道:“網上的事,你干的?看不出來,你也有不手下留的時候?你看沒看見,網友都快把傅衿安和傅文海噴篩子了,笑死我了。”
我失笑,一邊換鞋子一邊解釋道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難怪傅祁川會認定是我了,畢竟,連江萊都猜是我。
仔細想想,確實只有我,有視頻、又有機。
不過,與傅祁川不同的是,我一解釋,江萊就會相信。
納悶地開口:“那是誰干的?不過,不管是誰,都是干了件大好事了,回頭知道了是誰,我得請他吃頓大餐!”“既是好事,又是壞事。”
我趿拉著棉質拖鞋癱進沙發里,著江萊,吐槽道:“這個人壞我大事了。”
江萊疑,拿起茶幾上一杯茶,好吸管遞過來,“怎麼說?”“離婚證沒拿。”
提起這個我就煩躁,狠狠吸了口茶,“就差一點了,這個人但凡遲那麼三五分鐘,我也能順利拿到離婚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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