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2012.10這個專業好沒意思,但爸爸堅持說很好······想轉專業。]
[2015.6學校里好多流浪貓,喂他們吃了很多東西。以后想養一只的貓。]
[2016.3見到他了,原來他這個名字。他變化好大,也不記得我了]
[2016.9我喜歡的人,帶我看了一場煙花。煙花很漂亮,但是那晚好疼好疼。要不要繼續呢,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]
[2017.2他說來看看我,我們打算好好談,上天保佑。他脾氣真的很好,也很會照顧人。]
[2018.3寶貝,不要怪我擅自決定把你帶來這個世界,你是意想不到的禮。媽媽會永遠你]
這天之后,賬號就再沒有更新。
關于兩人,網上披的東西實在太。何種關系,別人也難以窺探分毫。
只是好奇,他們還在一起嗎?
但那個微博賬號,其實還有一條僅自己可見的容:[2020.7他說要帶我回家]
*
阮澈的度假酒店接待的基本都是圈人,不知道能不能賺錢,但他會自得其樂。
聽到經理說有人找他,阮澈以為又是哪個朋友,起按著睡麻的胳膊往外走。
房間外是一條長廊,長廊正對江景,看到那個扶著欄桿的高挑背影,阮澈揚聲道:“你找我?”
姜琦回頭看了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,手進服口袋拿出一條鉆石項鏈,遞給阮澈。
阮澈挑眉說:“第一次有孩子送我東西。”
姜琦說:“你妹妹的。”
“的東西給我做什麼?”
“反正是你們阮家資產,還給誰都一樣。”姜琦說:“我這人一筋,占有別人財產會良心不安。”
阮澈聽出了幾分諷意,但也沒有多說什麼,看著姜琦倒想起另一件事,“沈徽林呢?”
姜琦說:“帶著七七去度假了。”
“網上鬧這樣,就放心出去旅游了?”阮澈說,“我都有些佩服沈同學了。”
這麼多年,阮澈開玩笑時總喜歡沈徽林“沈同學”,姜琦不知道他們都不在同一個學校,算哪門子同學。
阮澈有些八卦道:“二哥又被甩了?”
姜琦說:“我不清楚。”
阮澈談興不減,一時也有些唏噓。說這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,知道他們關系的人不多。現在快要分開了,卻鬧得滿城風雨、人盡皆知。
“他們能在一起這麼多年,我真意外。”
阮澈說,項明崢這樣的人,多淡漠,原本應該一生浪。可恰巧和沈徽林談了一段。
“沈徽林這幾年對他一直不冷不熱,時遠時近。可偏偏二哥就吃這一套,竟被釣了這麼些年。”
姜琦聽得直皺眉頭,“誰釣誰啊?林林已經蹉跎了七年,二十二三歲到三十歲,一個孩兒能有多個七年?”
“又不止一個人的七年。”阮澈慢悠悠道:“二哥也陪了七年,這都三十六歲了。”
姜琦說:“他行不是好 ,時不時有小姑娘生撲?”
阮澈說:“還是沈同學更好,有錢有,還有一個那麼可的崽崽。追的人,排長隊了吧。”
這樣的爭論沒意義,姜琦一時有些沉默,“我就想不通,他們怎麼就不能結婚呢?”
“說句實在話,剛認識那會兒,二哥對沈同學的可能沒那麼深,他在家里也沒什麼話語權,本不可能娶人。”阮澈說:“他媽媽的事,我估計他有影,他就沒有結婚的打算。這幾年他可能想過,但太不湊巧,沈同學牽扯進了唐世寧案件里了。”
“這和結婚有什麼關系?”
“唐世寧案子雖然結了,但你知道牽扯出多人嗎?姨父可是連降兩級,他家本不可能同意。沈同學心里有芥、有考量,也不愿意嫁了……這種事,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,別人也說不清楚。”
姜琦送完東西離開了。
阮澈微瞇著眼睛,看不遠的江景,想起這兩天刷到的八卦信息,突然有些懷。
半晌他掏出手機,點進和項明崢的聊天頁面,劈里啪啦打字:
昔日穿著一件灰開衫,帽子戴在頭上,說要載你一程的生……你真就和走不到一起去?
打完字,阮澈定眸看了一會兒,一笑又全都刪除了。
沒什麼好勸的。
這兩人要是能繼續在一起,只能是他們還有純粹的。多說也無益。
都說叢林法則難出癡男怨,阮澈也好奇,項家那樣的環境,能不能養出種。
(1v1)“冉冉,你看不到,我抱你下去。”溫柔深情的總裁將她公主抱了起來。冉慕尋:嗬嗬,我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……“寶貝,吃完早點睡。”強悍的末世基地首領寵溺地捧上精緻美食。冉慕尋:你是打算把我喂肥了吃,還是打算咬我一口把我也變成喪屍??“冉小姐,對一下戲?”高冷淡漠的影帝半夜主動敲響她的房門。冉慕尋:對不起我不覺得變態殺手的分屍戲有什麼好對的!!“冉同學,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。”儒雅謙遜的教授托了托斯文的眼鏡。冉慕尋:教授,你桌上那本《人體解剖學》太顯眼了……為了獲取積分兌換肉身,冉慕尋不得不與眾位黑化的病嬌男神鬥智鬥勇,阻止世界崩壞,終於回到現實世界後……嗯?這位笑起來讓她顫栗的大佬,怎麼如此熟悉?!
身為寧家女兒時,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。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,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,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。“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,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?”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,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。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,個個對她避如蛇蠍,裴以期什麼都沒了,從雲端跌落沼澤。七年後,為生存,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。他依舊高不可攀,而她另有男友。酒窖裏,她剛開一瓶酒,他虛靠在牆上,容貌絕倫,神色平靜,“甩了他,跟我。”她微笑,“檀總,你喝多了。”“……”他還沒開始喝。他隻是,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