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城碼頭。
在葉南熹跟趙霓裳進去酒吧那刻,藏在葉南熹邊的暗影,早就給付潯報了位置。
付潯看到發來的信息,那一個氣啊。
長一,堆放在碼頭上的貨,‘砰’地一聲,瞬間倒地。
真是長本事了。
昨晚才跟他溫存完,現在竟敢跑去男模酒吧了。
在場的人見狀,個個都噤了聲。
男人滿散發著強大的戾氣,比剛理叛徒的時候還要重多了。
紛紛好奇,到底是誰不要命,這時候惹了這閻王爺。
不要命啦!
付潯雙眼微瞇了瞇,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,朝禾川說道,“這給你了。”
禾川瞥了眼他手機,嗓音清冷,“出什麼事了?”
付潯掀起眼皮,不聲地看了眼禾川脖頸上的紅印。
他把手機揣回兜里,上的氣息斂了些,懶聲懶氣道,“能有什麼事?你先替我管著,我一會就回來。”
話落,他給了秦牧凡一個眼,示意他跟上。
秦牧凡會意,邁開,跟著付潯,闊步往車的方向走去。
禾川看著兩男人離開的高大背影,蹙了蹙眉。
他怎麼有種,付潯有什麼瞞著他的錯覺?
-
上了車,秦牧凡坐在駕駛位,問道,“二爺,去哪?”
付潯嗓音發沉,“M男模酒吧。”
秦牧凡錯愕了好一會,才反應過來,付潯剛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。
原來是葉南熹跑去酒吧,點男模了啊……
意識到這點,他是半點也不敢耽擱,立馬發了車子,以最快的速度往酒吧的方向駛去。
港城碼頭距離市區半個小時的路程,生生被秦牧凡短了一半。
車行駛到酒吧門口,秦牧凡才剛停好車,后車門旋即被打了開來。
接著,就響起了車門被關上的巨響。
男人邁開長,闊步往酒吧里走去。
秦牧凡不免驚了驚。
這一路上,付潯好像還讓暗影給他開直播來著?
不過,他戴著藍牙耳機,秦牧凡是聽不見一點。
但是秦牧凡能過車后視鏡,觀察他的臉。
他這臉是越發的沉,秦牧凡是一邊觀察,一邊死踩油門。
生怕下一瞬,后背忽地被踢了一腳……
到底是辛苦車門承了所有。
-
這邊,葉南熹剛十分豪橫地喊完,留下十個男模的話。
想著,趙霓裳說得對,反正最后一天了,得玩盡興的。
那麼傷心難過,留十個不同型號的療傷,不過分吧。
可不曾想,話剛落音,場上的人先是怔住了,而后不知誰先看到門口來了人。
眾人面面相覷,臉上震驚的神由玩味替代了。
個個一臉看好戲的樣。
場上極節奏的鼓點音樂,霎時停了下來。
隨后,葉南熹后,傳來了一聲玩味低沉的嗓音,“寶貝,當我死了呢?”
聞言,葉南熹跟趙霓裳都僵住了。
扭頭往后看,只見付潯慢條斯理地攏著手,點著煙,闊步而來。
他掀起眼皮,直直地盯著葉南熹看,一雙多的桃花眼幽深如潭,讓人看不出喜怒。
可上的氣場強大得讓人難以忽視。
隨著他走近,連帶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。
葉南熹指尖不由地攥,下意識地想往后退。
只是,腳才剛往后,男人灼熱干燥的大掌就扣住了不盈一握的腰,猛地將拉了回來。
別說往后退了,兩人的腰腹更是嚴合地在了一起。
此刻退無可退。
男人低垂著眼,眸底翻滾著如深海般駭人的暗涌,他鎖著,“膽子了?嗯?”
周遭看戲的人,見狀,以為葉南熹就此完蛋了。
連著葉南熹也是這樣認為。
但是,令人想不到的是,在葉南熹想著擺爛開口時。
付潯夾著煙的手,猛然扣住了后腦勺,低頭就堵住了的,發狠地吻住了。
那架勢如同一頭被惹怒了的雄獅,要將眼前的獵一口撕咬吞到腹中。
葉南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,視線不經意地下移,定格在了男人脖頸上的那些紅印上。
他穿服一如既往地隨意,襯衫紐扣,從不系全。
解了兩顆扣子的襯衫往兩邊敞開,出了他完整的脖頸。
和……那些錯落不一又刺眼的吻痕。
心臟被什麼狠狠揪著,痛得難以呼吸。
他這昨天才跟別的人纏綿,也不知道親過那人哪里,現在又來親。
惡心的覺驟然上涌,葉南熹掙扎著要推開他。
意識到的舉,付潯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,死死地錮著。
在場的所有人瞪大了眼,驚住了。
這是喜歡上了替?
替戰勝了白月的節奏啊……
付潯看著這裝扮,簡直氣炸了。
男模一個還不夠,一點就是十個。
上的一直在沸騰,腔的怒火在猛烈燃燒。
他吻得愈發的兇猛,好讓所有人知道,就是他付潯的人。
看誰還敢打主意,做的生意。
在他理智都快要被心里怒火燃燒殆盡時,角落里閃過的影讓他理智倏地回籠。
付潯額間青筋凸起,暗吸一口氣后,他掐著葉南熹的腰,用力將甩到了卡座的沙發上。
走了兩步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,大掌鉗住了下頜,聲音玩味無,“寶貝,只有我玩人的份,明白嗎?”
男人這話一出,葉南熹算是明白了過來。
他這舉,不過是報復,戲弄。
兩人之間的關系,本就不對等。
又有什麼資格來這酒吧消遣。
只要他付潯一天沒說放走,就是他的附屬。
沒有自由,所以明天是唯一的逃跑機會。
葉南熹扯自嘲一笑,抬眼對上了付潯那蘊藏怒火又無溫的雙眸,聲音乖順,“二爺,我知道錯了。”
人清澈的杏眼里,有什麼似乎在消失。
看著付潯心里一,可現在并不適合談說。
付潯松開了下頜,并冷聲道,“給我滾。”
葉南熹從沙發上起,拉著趙霓裳一起出了酒吧,打了輛回亭花苑的車。
見人纖薄的影上了車,在另外一輛車上的付潯才收回了視線。
秦牧凡坐在駕駛位,問,“是回碼頭嗎?”
付潯意味深長地瞥向外頭某一角落,冷哼了聲,“還有幾個蛀米蟲呢,你去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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