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熹一抬眼就對上了男人幽深如潭般的雙眸,里頭翻滾著再悉不過的。
許是太久沒開葷,男人那眼神灼熱且極侵略,像頭蟄伏已久的惡狼。
不免心頭一,拿著首飾盒的手指不由收了一瞬。
兩相對視,葉南熹像是被他眸燙到了一樣,快速閃躲開。
腦子一并閃過醫生的叮囑,輕聲警告道,“醫生說,頭三個月都不可以。”
聞言,付潯神一頓,像是才記起有這麼檔子事。
他眸底閃過一不耐和煩躁,早知這樣,他那時就做好防護措施。
不過沒有‘早知’,他視線鎖著人那艷的瓣,哼笑了聲,“老子辦不了,但能親。”
話落,他不給葉南熹一點反應的機會,大掌鉗著下頜,低頭就銜住了的。
葉南熹輕哼了聲,后頭便像是消音了一般,完全被男人給堵住了。
他高的鼻梁著的臉頰,凌冽的男荷爾蒙直往鼻腔里鉆。
付潯吻得一如既往的猛烈霸道,一上來就撬開了齒,卷席了所有氣息。
大概太久沒親熱了,當他齒上來那瞬,一電流瞬間從上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一下子就了下來,全靠著男人那實的手臂支撐著。
察覺到這點,付潯吻得更兇了,像頭兇殘的野,撕咬著手下的獵。
葉南熹腔里的氧氣,不一會就被空。
難地手拍打橫在前的手臂,示意快瀕臨窒息。
付潯著氣,深深地吻了吻,才松開了。
氧氣驟然灌肺中,葉南熹大口大口地息著。
額頭相抵,付潯又低頭啄了啄,嗓音低啞戲謔,“寶貝,你退步了。”
葉南熹腦子混沌,沒聽清,也沒聽明白。
掀起迷離的眼眸看他,“什麼?”
付潯將翻轉過來,大掌勾住后背,往上帶。
他大掌上紅艷的,角勾著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這麼點時間就不了了,不就是退步了?”
這回,葉南熹倒是清醒了些,也聽明白了他的話里意思。
想起了他以前的混賬風流史,還有剛進門時,張媽說的那句話——
“這個家終于又有主人了。”
手去推他,哼了聲,“那是當然,怎麼比得了你,想吻隨時吻,多的是人給你練肺活量。”
人的聲音仍微微帶,聽起來悶悶的,跟嗔似的。
付潯眉梢微揚,扯一笑,“醋味有點大啊,付太太。”
葉南熹聽著他那得意的語氣,更是來氣。
手又是一推,且推的力道更大了,聲音也高了些,“誰吃醋了?我管你在外面有多個人,你幫我報仇就行。”
盡管知道人說的是氣話,付潯仍被的話激到了。
他大掌扣了腰,低頭用力咬住了葉南熹的。
痛旋即從上傳到神經,葉南熹‘嘶’了一聲,罵他,“你付二爺是改屬狗呀?”
付潯氣哼了聲,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“葉南熹,來,你好好跟我掰扯一下,我有什麼人?”
葉南熹都不帶想的,口而出,“你認識我以前的風流韻事我就不說了。”
“我們有集起,梁詩詩是一個,西也是吧,后來的我沒看見,鬼知道你暗地里有沒有搞人。”
本來吧,付潯是氣的。
現在看著人一副氣鼓鼓,儼然的吃醋模樣,他心里的郁結似突然間消散得一干二凈。
他角一勾,“寶貝,記這麼清楚,醋壇子都翻了吧?”
被他這麼一說,葉南熹才發覺此刻自己的行為,是有多吃味。
干脆擺爛了,“對呀,翻得不能再翻,怎樣?反正我就不要再管你的爛事。”
付潯眸底噙笑,大掌上耳垂,安似地,嗓音難得放,“現在你是老子老婆,不管怎麼行?”
“以后我邊的桃花,可都得靠你趕。”
葉南熹怪氣道,“趕什麼?我給你弄個別墅,供起來才好,給你天天翻牌子。”
以前的葉南熹,逆來順,乖巧得不像話,哪曾有過這樣生有趣的時候?
付潯逗,嗓音著濃濃的興味,“那行,你每天順便幫我把牌子也翻了。”
葉南熹,“???”不哄就算了,還有臉讓翻牌子?
看來是真的,這男人怕不是就是一時興起,才來找,娶。
過不了多久,就會跟以前那般,拋棄曾經待在他邊最久的人一樣拋棄。
葉南熹強著心里的難過和失落,跟他抬杠,“沒問題啊,我這麼辛苦給你維護后宮,招點男模伺候伺候,也是人之常吧?”
付潯,“???”
真是好樣的,現在敢當他面招男模了?
轉念一想,人說的也就是氣話。
付潯沒再逗,免得再說點什麼話來氣他。
他垂眸看著,嗓音散漫卻著的認真,“付太太,老子就你一個人,從前,現在,以后,都只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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