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言不由得輕笑出聲,吩咐了旁孩子幾句,很快,包廂里的幾個不不愿的起離開。
蔣言傾給裴靳倒了杯酒,戲謔,“怎麼一副失的樣子,難不和你的白月老婆吵架了?”
裴靳端起酒杯抿了口酒,一言不發。
心里尋思著,明明下午告訴了許清音哄老公的法子,怎麼沒一點靜?
他又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已經晚上九點多鐘了,音音也不知道睡了沒。
周嘉齊見他心不在焉,胳膊肘錘他一下,“靳哥,你不行呀,結婚都兩個多月了,還沒把清音搞定呢。”
周嘉齊和蔣言都知道裴靳暗許清音一事。
而且,蔣言在國外和許清音的相識正是裴靳安排的,目的心照不宣。
蔣言翹著二郎說:“要不,我還是把你的那些狗行為告訴清音吧,保證的投懷送抱,哦,不,若是知道你心機這麼深沉,說不定會跟你冷戰。”
裴靳聞言當即投來一道冰冷的視線,“你試試。”
蔣言剛到手的跑車還沒捂熱乎,把玩著打火機打趣,“試試就試試,反正我。”
裴靳從桌面上的煙盒里取出一煙咬著沒點,又抬手松了松領口的扣子,神慵懶。
“音音讓你查的事查到了嗎?”
許伯庸的風流韻事裴靳不興趣,可許伯庸無條件的偏袒許樂薇確實讓人懷疑。
蔣言:“......”
當他是福爾斯呢,才幾天時間,能查個P!
他搖搖頭,“還沒什麼線索,事過去十幾年了,而且當年那場車禍被認定是普通的通事故,查起來很復雜。”
“不過,清音那后媽......”蔣言輕蔑一笑,“不是個簡單的人,偏偏許伯庸還被吃得死死的,早晚要被那人給禍害完。”
裴靳指尖在沙發一側敲了敲,緩緩掀:“讓手下的人用點心,可以從哪個蘇念云下手查,是狐貍總會出尾。”
蔣言搖晃著酒杯,苦笑,“兄弟,你總得給我時間才行。”
裴靳睇著他,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,“一個月?三個月?一年還是十年?”
蔣言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,磨著牙,“狗東西,能不能不要咄咄人?小心我在清音面前把你的底都不剩。”
裴靳一本正經,“別打打我主意,我不玩花的,我的底只能我老婆。”
蔣言和周嘉齊瞬間無語,三句話離不開老婆也就只有這狗了。
裴靳拿出手正準備主給老婆大人發信息,倏地,‘叮’的一聲來了條信息。
他點開微信,正是寶貝老婆發來的。
【老公,等你喲!】
接著,許清音還發了一張不同尋常的照片。
一雙筆直的雙穿著黑吊帶,拍攝角度,,看一眼就脈噴張。
裴靳點開,放大一看,結,頓時心跳了起來。
老婆終于要哄他了!
周嘉齊就坐在裴靳旁,見狀,好奇地探了個腦袋過去。
“靳哥,你在看什麼東西?我瞧瞧。”
裴靳幾乎是在周嘉齊腦袋過來的那一刻就按滅了手機屏幕。
“滾一邊去!”
周嘉齊往后靠著沙發,故作傷心,“靠!沒了。”
蔣言接話,“有過嗎?”
周嘉齊搖搖頭。
裴靳站起回看兩人,角勾著散漫的笑容,心比剛才來的時候明顯好太多。
“你們慢慢玩,我先回去了,今晚記我賬上。”
見狀,周嘉齊和蔣言投來一道難以置信的目。
蔣言咬著煙,有些無語,“老裴,從你進門到現在才半個小時,你夠意思嗎?”
周嘉齊斜睨著裴靳,目鄙視,“阿言,別對他抱有太大期,瞧瞧那不值錢的樣子,就知道他要干嘛去。”
裴靳雙手兜,不以為意,自豪地笑了笑。
“沒辦法,我和你們不在一個層面,我有老婆,不像你們單狗一個。”
周嘉齊:“......”
蔣言:“......”
這狗東西,沒有他們,他哪來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