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裴靳話音剛落。
‘叮咚’桌面上的手機響了。
男人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,沉著臉拿過手機,一看是許清音發來的信息,臉立馬就變得帶著幾分笑意。
老婆大人:【老公~這個月還差點業績,委屈你上個頭條哈。】
裴靳眼角了,盯著手機上的信息不扶了扶額,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。
老婆太調皮了,坑老公第一名。
隨著,許清音的另一條信息又發了過來。
【老公,已經過了一分半鐘,你沒回我信息是不是代表你生氣了呀?】
裴靳沒耽擱,立馬就編輯信息,發送,【生什麼氣,幫老婆沖業績是我的榮幸。】
陳助理懵的看著自家老板笑了個翹。
他不明所以,趁機開口:“裴總,那個,網上的八卦新聞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裴靳抬了抬眼,很嫌棄的打斷他,“查什麼查,我要幫老婆沖業績,你個單狗又不懂。”
被誤傷的陳助理再次一臉懵。
“??”
蔣言靠著辦公桌簡直笑得停不下來,拍了拍陳助理的肩膀說:“陳森,趕找個老婆去,訛老裴個大紅包。”
陳助理挑了挑眉,“蔣說得對,明天就去相親!”
—
夜如墨,歲月靜好。
許清音在書房忙著工作室新一批的設計稿,裴靳則在嬰兒房里哄娃睡覺。
家里其實有專門照顧年年和歲歲的傭人,可對于孩子,很多事裴靳和許清音都是親力親為。
等忙完工作夜已經深了。
許清音放輕腳步來到嬰兒房,看著嬰兒床上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家伙,心里一片。
“老公,寶貝們都換尿不了嗎?”許清音了小家伙的腦袋,放低嗓音問道。
裴靳從后擁著,瓣若有似無的來到耳邊。
“放心,剛換了尿不,也吃飽了,現在睡得正香。”
說罷,男人不由分說的抱起許清音往主臥走去。
“老婆,很晚了,我們也去休息。”
許清音環住他的脖子,想到今天網上的那些八卦新聞,有些忍俊不,故意壞笑著問:
“老公,所以你是什麼時候去醫院的?嗯?”
裴靳抱著走進臥房,腳后跟一踢關上房門,實話實說。
“年年和歲歲出生一周的時候去做了個小手。”
許清音孕期很辛苦,早期孕反應大,后期因為懷的雙胞胎也沒吃苦。
兩個孩子都是剖腹產的,裴靳看著許清音被推進產房的那刻整個人心都是提著的。
于是,當場就暗自做了決定要去結扎。
許清音愣了一下,裴靳看著,略顯委屈的問:“老婆,今天幫你沖業績還滿意嗎?”
聞言,許清音了男人的臉,當場就賞了一個親親。
“還不錯,委屈你了,給你的獎勵。”
裴靳眼尾挑起,一本正經的接話:“剛好,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,今晚你就好好補償我。”
許清音被逗笑了,“好哇,誰怕誰。”
下一秒,裴靳就把人放床上,灼熱的眸子染上了幾分危險。
“你說的,可不許哭。”
許清音裝作聽不懂,想到他竟那麼早就去做手了,心里頭又心疼的不行,
“老公,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呀。”竟然還讓主編給拍到了照片。
裴靳并不知道照片是誰拍的,他也沒去問,低頭吻了吻許清音的。
“這有什麼好說的,又不是什麼大事,我舍不得你再次遭罪。”
許清音無奈,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孕期的辛苦,不笑了一聲。
“傻瓜,這怎麼遭罪呢,年年和歲歲是我們倆的孩子,我只覺得很幸福。”
許清音從小父母離婚,沒過家的幸福和溫暖,是這個男人寵給了一個幸福的家。
裴靳又何嘗不是如此。
他和許清音是彼此的依靠,彼此的唯一。
“嗯,我也很幸福,所以有一兒一就夠了。”
裴靳把人摟進懷里,深邃的眸底是無盡的溫與寵溺。
“音音,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,我你。”
許清音拉起他的手,十指相扣,“裴先生,也謝謝你這麼我,這麼寵我,我你,很很!”
暖黃的壁燈下,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芒閃耀。
你溫暖了我的四季,是我永恒的璀璨星河。
全文完。
圈子里的人都知道,嚴賀禹薄情無心,在一眾發小里,他常年穩居負心榜榜首,但這兩年對溫笛似乎有點特別。 就在溫笛以為,她跟嚴賀禹能有一個好結局時,灰姑娘的夢最終還是碎掉,他與門當戶對的女人訂婚。 他不僅有未婚妻,心里還藏著一個愛了很多年的女人。 溫笛甩了他一耳光。 分開后,溫笛日子過得格外精彩,戀情不斷,戀愛、分手,又戀愛。 嚴賀禹發瘋一般橫刀奪愛,想用錢擺平溫笛男友。 新男友最不缺的就是錢,直接將那張卡丟回去,反手又多給他兩百塊。 那天,溫笛跟男友約會回來,嚴賀禹將車堵在她小區門口,他陰冷的眼神能將她劈開來,“玩了兩年,還沒玩夠?” 溫笛:“關你P事!” -- 后來,嚴賀禹厚著臉皮單方面復合,沒名沒分陪了溫笛一年。 那天她心情不錯,他趁機問她:“我能不能轉正?” 溫笛到了白天就翻臉不認人,淡淡瞅著他:“你怎麼不上天?” 一句話簡介:渣男一半時間住在火葬場。浪子回頭。 -- 閱讀小提示: 1、男主前期是利益為先,真的渣,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后,洗心革面,重塑三觀。 2、女主分手后,也迷茫過,之后更專注自己的事業,靠自己治愈自己。
他是權勢滔天、富可敵國的凌家第四子,也是從小又啞又癱且被家族流放在外的棄子! 她不介意全世界對他的嘲笑,與他合作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,婚後才發現,她的殘廢丈夫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! 一把輪椅,一支筆,他卻抵達了權貴的頂端。 她親眼見證了他以雷霆的手段吞下了拋棄過他的家族,也吞下了她! 瞧著小妻子留下的離婚協議書,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於冷笑著站了起來:「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殘廢,脾氣古怪,不能人道,你跑了,還有誰願意嫁我?」 她隔著一個太平洋接到他的電話,淚眼婆娑地數吻痕:「敢說你不能人道?騙子」 通話還未結束,他的聲音卻透過門板傳了過來,嚇得她瑟瑟發抖:「離婚可以,除非你願意幫我向全世界作證,證明我行過」 她:「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的」 他:「我沒說過」 她:「你說過」 他:「沒說過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