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偲偲將手中的早餐遞過去,“你昨天晚上可能太累了,一回來就直接倒在沙發上睡。是我和貝爾兩個人把你扶上樓的。”
想了一個大家都能接的理由,卻也警告地看了貝爾一眼。
貝爾怯怯地垂頭,沒有否認的話。
紀凌川沒有去接白偲偲的早餐,只轉走回房,“你們先出去,我洗個澡再下樓。”
說完,他直接關了房門,再次把兩人隔絕在門外。
白偲偲一大早就吃了這男人的閉門羹,心很不好!
于是,把氣都撒在了貝爾的上,“你這個臭啞!不會說話就算了,還老是來搗!我看到你就煩!”
貝爾不敢頂撞,頂撞也沒用,因為白偲偲也看不懂啞語。
所以,只能默默轉,打算往樓下走。
但白偲偲卻一把拉住了的手臂,“等等!我昨晚大姨媽來了,床單有點臟,你能先幫我換個床單,然后再出去買幾包姨媽巾嗎?”
其實并不是大姨媽來,而是流產后,下面一直量出,還沒完全干凈。
又是一個閑不住的人,若是真聽母親的話,躺在家里坐小月子,那還不如要命!
而且,怎麼能安心在床上躺著?
如果不多主在這男人面前出現,怕是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他。
貝爾當然不知道之前經歷過什麼,卻也很無奈,只能用手比劃表達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看不懂!我現在就是讓你去做事,你不用跟我比劃什麼,你去做就可以了,OK?”白偲偲也轉走下去。
貝爾趕扯住,然后拿手機在上面按:「白小姐,我可以幫你換床單,但你要買姨媽巾,你可以手機下單個跑什麼的,我不方便離開這里。請見諒!」
白偲偲一看,更怒,“所以你這是在拒絕我咯?”
貝爾搖頭,又按了一行字:「不是,是我不太方便出門。」
白偲偲瞪著,眼眶微紅,“說到底,你就是不愿意為我做事!我好歹是這屋子未來的主人,你昨晚這麼防我,現在還拒絕我!你這是要造反啊!”
看都快要哭出來了,貝爾心里也很疚。
后來猶豫了一會兒,只好對白偲偲點了點頭,拿手機繼續輸:「那好吧,我弄完床單,一會兒空去幫你買。白小姐有固定用的牌子嗎?」
白偲偲這才滿意,“你買最貴的就可以了。”
紀凌川洗完了澡,換了一服從臥室里走出來。
他先看了眼手機,上面有昨晚貝爾發給他的一行短信:「先生,夏小姐到靜園來了,說想要拿回之前的東西。可以嗎?」
也就是因為這條信息,他才從公館開車過來。
但華婉詩非要讓白偲偲跟著,甚至直接將塞進了自己的車。
說也奇怪,換作平時,他一定會在中途將白偲偲扔下。
可是昨晚,他居然真將帶回了這里。
后來的記憶,他都不是很深了。
只是下車后覺很疲憊,想著舒言,想著要不要留在這住,想著……
了還有些發疼的頭,他已走到樓下,在餐廳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白偲偲左手依然纏著石膏繃帶,只能用右手一點一點將為紀凌川買的早餐取出來,放在餐盤上擺整齊。
“凌川,我現在手不方便,就只能委屈你吃別人做的早餐了。不過,這是從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餐館下的單,應該也合你口味的!”
白偲偲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,才會表現出一副小人的模樣。
就是這幾天必須要嚴守著他,下面干凈前無法和他發生什麼,但保不準那個小賤-人會不會趁機……
不過,那小賤-人還懷著孕呢!
也不知道多大了,超過三個月沒有。
如果超過三個月的話,就更加要守著這男人了……
紀凌川接過牛先喝了一口,然后將視線掃向四周,問:“貝爾呢?你其實可以不用去買早餐,貝爾也會做的。”
白偲偲坐在旁邊陪他吃,邊吃邊回:“我讓去幫我買姨媽巾了,之前你不是讓我吃那個避孕藥嗎?果然吃后第二天我就來姨媽,到現在都沒干凈。可昨天我們過來得急,我忘了多帶備用的姨媽巾來,就……”
“什麼,你讓貝爾出去了?”紀凌川猛地打斷的話。
白偲偲不解,“是……啊,這……有什麼不可以嗎?”
紀凌川臉泛白,語氣不由得加重,“你趕出去把找回來!貝爾有典型的知覺頭暈癥,看到路上車來車往就會發作,嚴重的話會直接暈倒!你讓出去給你買東西,那不是讓找死嗎?白偲偲!江城有多外賣騎手能為你跑這個,你怎麼就偏要去做呢!”
白偲偲被他狠狠地痛批,心里的火氣“嘩”一聲就沖上來了!
但又不能對著這個男人發火,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認錯的模樣,“對不起,凌川!我這就出去把找回來!”
說著,白偲偲匆匆起,拿過手機就往門外面跑。
“媽!我不了那個啞了!你有什麼辦法能把解決掉?”
一出別墅的大門,白偲偲就給母親徐邵撥電話。
徐邵在那邊很疑,“怎麼回事?那個貝爾得罪你了?”
白偲偲三言兩語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,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剛剛的況。
徐邵聽后脾氣也來了,“這樣,你發個定位給我,我讓人查查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用的人。”
此時,白偲偲剛好走出靜園最外一層大鐵門,這里方圓幾里都是獨棟別墅,而距離最近的超市需要到對面馬路才能看到。
很快把自己的位置發過去,然后在馬路邊站了一會。
遠遠的,看到有一個類似貝爾的影。
沒多久,徐邵就告訴:“車牌XA14766,一輛重型泥頭車,我把司機的電話給你,你看你想讓他怎麼做?”
白偲偲一直盯著前方的影,眼底浮現出一狠厲,“我要……讓、、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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