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言急了,忙跑回房間拿崔文君給的藥,然后也快步上樓。
而一直躲在走廊墻后的蘇家人則一臉不解。
他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幾乎都存有一個疑。
蘇正和:“紀凌川為什麼要用藥?”
章秋月:“他不會是……那方面不行吧?”
蘇正和:“不可能!都能讓言言懷孕,怎麼會不行?”
蘇瑾燁:“我看他不像是不行,而是中了藥。”
章秋月:“所以他是想拿我們言言當解藥?那可不行!孕周還沒滿三個月!”
眼看章秋月沖地想要走出去,蘇正和忙拉住,“你想干嘛!你沒看言言回房間拿東西了嗎?他們說是要打什麼針,我覺得應該是解藥之類的。”
章秋月:“我們言言這麼厲害,連那種藥的解藥都有?”
蘇瑾燁:“看來紀凌川是真不行,需要用那種藥助興。要不言言怎麼隨時都備有解藥?”
章秋月:“還好言言已經懷上了,聽說男人不行后也影響小蝌蚪質量的。”
蘇正和:“我倒是希他不行,這樣言言就更可以和他撇清關系了!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,就是同意了紀家和蘇家聯姻!”
桂嫂全程吃瓜,覺得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事,于是又悄悄溜回房間。
已經上樓的舒言,自然不知道自家人在背后議論著什麼。
拿著藥和注到了紀凌川的門口后,指紋剛要按下去,就聽到門傳來響。
來不及反應,白偲偲穿著一件真睡出現在門口,眼眶通紅,像是要離開的樣子。
可是看到舒言后,馬上變了一張臉,甚至高傲地仰起頭,不屑地道:“狐貍!你除了會勾引男人,還會做什麼?”
舒言不想跟爭辯,很清楚現在紀凌川正在面臨著什麼痛苦,所以直接繞過闖了進去。
紀凌川此時正在客房的浴室里沖冷水。
舒言闖的時候,他腰上的管又青了,并且比之前看到的面積還要大!
“凌川,我拿藥上來了。”
說著剛想掰開安瓿給他藥,卻忽然被紀凌川轉一把將藥瓶奪去!
“滾!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在這里!誰都別進來!”
說話間,他還同時拽著的手臂,把推出浴室門外,并順便反鎖了門!
舒言沒想到自己也會被他攆出,可還是不停地敲打著門口,“凌川,你記得用藥,不要強忍!”
“滾!”
紀凌川靠在門背上,手用力地握著拳。
剛才,就在舒言進來的時候,他覺自己的細胞就像找到了救命的宿主,幾乎奔騰地想要朝撲過去!
是他用強大的意志力忍耐住了,要不然,恐怕會不了他的摧殘……
舒言在門口聽了半天,見他影一直靜靜地靠在門上,便以為他已經在給自己注,這才松了口氣。
轉走出房間,意外看到還在大廳里坐著的白偲偲。
“呵,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,不過也是被人趕出來而已!”
白偲偲左手如今還包著紗布,但已經不再打石膏,只是用夾板固定患,這就顯得沒那麼突兀。
但那真睡袍是真,領口垂得很低,幾乎能看完整個壑。
甚至在明亮的燈下,的曲線清晰可見!
舒言臉變了變,卻又拼命說服自己,白偲偲目前是紀凌川公認的未婚妻,穿什麼樣出現在紀凌川面前,都是的自由,無人能干涉。
所以,也和之前一樣,沒打算理會,轉走出門。
“等等!”
白偲偲忽然將住。
舒言停下來,又轉頭看。
白偲偲指著茶幾上放著的外賣盒,“季氏牛蛙火鍋,坐下來一起吃?本來我是想打包給凌川的,但他回來時已經吃過了。可惜了這麼大一鍋蛙,丟了又浪費。所以,要一起吃嗎?”
舒言才不會相信白偲偲有這麼好心留下來吃宵夜,也不想吃,只淡淡道:“白小姐自己吃吧!我很飽了。”
見又要走,白偲偲又喊道:“那能告訴我,你后背的紋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嗎?”
舒言一怔,神嚴肅了下來。
這麼問是什麼意思?
是知道和紀凌川已經……
想想也是,剛剛紀凌川在洗澡,而早在自己上來前就和紀凌川接過了,或許也看到了紀凌川上同樣的圖案。
但就算知道了,又能怎麼樣呢?
能想辦法將和紀凌川上的契約解除嗎?
沉默半晌,舒言才緩緩道:“我從來就沒紋過,至于那個圖案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上的,我本不知道。不過……”
頓了頓,決定賭一把,“你不如去問問紀總,我好像在他上也看到了同樣的圖案。”
說完這話,看到白偲偲臉眼可見的冷下來。
然后滿意地打開房門,走了出去。
門口關上的瞬間,白偲偲氣得推掉了放在茶幾上的那鍋牛蛙!
“可惡!居然敢跟我炫耀了!”恨得咬牙切齒,卻在下一秒,好像反應了過來。
隨即張地從沙發上站起,拿手機給母親徐邵打電話。
“喂,媽!我覺……那小賤-人好像知道了什麼……”接著把剛才和舒言的談話都說了一遍,最后又道:“一定是崔文君那個老人告訴的!崔文君過紀凌川的,肯定發現了什麼!我就說這老人不簡單!你快問問爸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沒!”
電話的那一頭,徐邵聽完臉也變了,“你是說,那個姓夏的書,知道紀凌川上的?是崔文君說的?”
“除了崔文君,我想不到那賤-人是怎麼知道的!知道的話,紀凌川肯定也知道了!怪不得他一直這麼排斥我!防著我!媽!我真的忍不了了,夏以言那個賤-人,我一定要給一點瞧瞧!”
徐邵試探地問:“你想怎麼做?可千萬不能弄死啊!否則紀凌川也有可能……”
白偲偲眼底浮現出一道狠戾,“我當然不會弄死!但,我一定要讓嘗嘗,被皮的滋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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