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言沒有否認,“我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,就是覺得他人不錯,剛好你們都在這邊,不如見一面,做個朋友也好。同時還能給你有多一個選擇,多認識些異,才不會被最初的表象所迷。”
夕尷尬了,“所以……白非凡他是知道你們的用意的?”
“嗯。”怕有負擔,舒言又解釋,“但是我們都說好了,大家都不用勉強,就是順其自然。你可以只和他做朋友,而且,他也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吧?就我了解,他為人還是不錯的。”
“是沒有……”
夕承認白非凡一直很紳士,更沒有紀振宇的臭脾氣。
舒言笑了,“那就維持好關系。”
“但他不是有一個很深的人嗎?”
這個問題讓舒言意外了,“你知道了?是他和你說的?”
夕搖頭,“不是。”
然后,把今天從老板娘口中聽到的話復述了一遍。
舒言拉著在躺椅旁的另一張矮凳上坐下,“每個人都有過去和憾。就像振宇,他也深過蘇昕。但是現在不得不放棄了。而且我相信,白先生會從過去的中走出來的。不過,不得不說,他和振宇確實有些相似的地方。”
兩個人都分別過一個人,也都出過意外,都曾臥床不起,并且家世都很不一般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格。
白非凡沉穩斂,紀振宇桀驁不羈。
夕想了想,忽然笑出聲,“我何德何能能在他們兩人中間選擇?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孤,沒有任何依靠。言言你們都太看重我了,別說一般人配不上他們,我更配不上!”
“不要妄自菲薄。”舒言握住的手,“你值得他們去的,相信我!”
紀凌川這時也跟著坐下,還給夕倒了一杯果,“我是男人,我能證明言言說的是真的。我上的時候,本不知道是蘇家的小姐。當時的,不過是我公司里的一名小實習生。還經常沖撞我。”
夕看了看他們,他們之間的故事,在還在紀氏公館的時候就有聽過一些,且紀振宇也和提起過,只是,不知道太細節的東西。
“好了,這個話題我們今晚就不說了。”舒言看依舊是不太適應的樣子,及時止了談話,“你就當是認識了新朋友,和無關就行。其他的,給天意。”
夕激地點頭,“我知道。也謝謝你們的抬。”
然后,起在附近找了個花瓶,將桌上的那些玫瑰上去。
“這些花是今天我們在花市的時候,白先生同一個賣花的小孩,就全部把花買下來了。這抱枕是回來時去一個中餐廳吃飯,老板看我們是同胞,所以好心贈送的。我也不怎麼需要這些東西,干脆就借花獻佛轉送你們了。你們繼續人節的浪漫夜晚,我先進屋休息了。”
說完,分別跟兩人都道了晚安。
看離開,舒言手托下輕嘆了一聲,“我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?早知道就不該說破我們讓和非凡見面的事了。”
紀凌川將其中的一支玫瑰摘下,在頭上,“說了也沒事,讓心里有個底,說不定能更快促進做選擇。”
“那非凡的意思呢?他只是答應幫我們,可夕不一定是他喜歡的類型。”
“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,不管誰選擇誰,都一定是雙向的。我們只是提供了更多的選項而已。你不是也說,其他的順其自然嗎?”
“也對,”舒言笑。
“好了,你就別再心別人的事了。心心我們吧!”紀凌川舉起裝了飲品的玻璃杯,和面前的那杯了,“媽說讓我們最近多看點育兒書,你說到底是什麼意思,是暗示我們要備孕嗎?”
他口中的媽,指的是章秋月。
舒言搖頭,“不知道。不過多看也沒有什麼不好,我懷疑打算在我們辦酒那天,把和我爸生的第三胎抱出來。”
“確定是生三胎了?”
舒言一臉篤定,“我試探地問過司徒醫生,他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,一定是的。崔醫生那邊呢?你探過口風沒?”
“死活咬定不知道。”紀凌川早就問過了,他還是第一次從崔文君口中問不出東西。不過,他也有別的辦法查。只是,讓何舟的人去查自己的岳父岳母不太好,他就按兵不。
不過由此能推斷,蘇正和和章秋月是和司徒彥和章秋月打過招呼的,讓他們都不說。
所以,郵婚禮上,他們一定會給他們“大雷”?
屋。
夕一進屋就先去洗漱,泡在浴缸的那刻,才有時間回味今天發生的一切。
突然,想起來還有紀振宇的信息沒有回。
不對,也不是信息,就是一個未接的視頻邀請。
將手機拿到面前,點開朋友圈,隨便翻了一下。
從認識紀振宇開始,就沒見他有發朋友圈的習慣。所以,他的態一直都是空白的,并且對朋友公開顯示的時間只有一個月。
看不到他在一個月前甚至更久之前的任何態。
然后退出來,翻回公開的朋友圈界面,倒是看到舒言發了一條最新態。
照片上是剛送的那束玫瑰和抱枕,然后配上文字:紀總的花收膩了,偶爾收一下朋友的花和禮,也是一種喜悅。不過,我是不是撿了別人的便宜?這花也是人家送給朋友的。我該回禮才對!大家給我出個主意,該回什麼禮好?
發完主圖和文字,舒言又在下面評論了一條:今天是七夕人節,這花自然是一位男朋友送給我們共同認識的一位朋友的。我覺有點辜負人家的心意了。
很快,下面出現了非常悉的名字發來的回復。
紀振宇:是白非凡送給夕的?
夕心狂跳!
這個時間點,江城應該是凌晨三點多四點了,他居然還沒睡?
甚至還是秒回!
于是又退出了朋友圈界面,手指重新點到了他的頭像上。
糾結了半秒,還是給他發了一條信息:「你今晚找我有什麼事?我當時在上廁所,手機讓人幫拿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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