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視線跟他對上。

辦公室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沉默起來。

秦牧川沒有要開口緩解的意思，擺明要姜給出一個選擇。

“這是東們一起決定的。”姜回答的滴水不。

秦牧川：“你會選誰。”

姜表現的很淡定：“您想我選誰。”

“我都行。”秦牧川上說的特別好聽，“不管是你還是秦墨，我都非常放心，秦氏集團有你們在肯定不會差。”

姜：“嗯。”

秦牧川：“……”

秦牧川一口氣憋在心里。

想說點兒什麼又發現有了剛剛那句話后，其他話都不適合說。

“你是不是不想舅舅談這些？”

“之前我來秦氏集團學習的時候，有位高層告訴我有些事是公司部機。”姜不不慢道，“只有公司高層和東才有權知道。”

秦牧川心一點點沉下去。

他倒沒想到這丫頭片子還記得之前的事。

“我才來不久，為了不惹麻煩上只能說多做。”姜說，“您想知道什麼可以去問秦墨，他比我悉公司的規章制度，能回答他肯定會告訴您。”

簡單一番話，把秦牧川其他話也咽了回去。

他笑了笑：“算了算了，不問了，等你徹底悉后我們再慢慢聊。”

“好。”姜說。

“那我就不打擾了。”秦牧川站起，“空了來家里坐坐，你舅媽經常念叨你。”

姜表面客氣：“好。”

秦牧川嗯了一聲，便打算離開。

恰在此時。

唐白出現在門外，敲了敲門：“老板，秦牧遲先生來了。”

姜朝秦牧川看去。

秦牧川也在看。

“您約的二舅？”姜故意問。

“我約他干什麼。”秦牧川口而出，把對秦牧遲的不待見表現的淋漓盡致，“他這人只會添堵，過來不是給你添麻煩嗎。”

“秦牧川！你把剛才的話再給老子說一遍。”秦牧遲從門外進來，罵罵咧咧道，“什麼老子只會添堵。”

秦牧川白了他一眼，看都懶得看他。

秦牧遲不饒人：“你說啊！”

“家里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。”秦牧川無視了他，轉而跟姜說道，“你慢慢忙，要是覺得秦牧遲打擾你，就讓人把他扔出去。”

姜視線落在秦牧遲上，后者立馬炸了：“再說一遍！”

秦牧川都沒搭理他。

秦牧遲卻生氣的說道：“真把秦氏集團當自己家了？別忘了份在外甥手里，你跟我一樣啥也不是。”

“至秦墨還是秦氏集團的總裁。”秦牧川不爽他。

“一個打工的人而已。”秦牧遲輕嗤一聲，“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驕傲的。”

秦牧川：“他手里有秦氏集團的份。”

秦牧遲：“放屁！”

秦牧川：“真以為誰都跟你和秦江野廢柴？”

這些年秦墨收購了不秦氏集團的份，雖然沒有姜的百分之二十多，但也是秦氏集團的東。

秦牧遲下意識看向姜求證。

“他手里的確有秦氏集團的份。”姜如實說。

秦牧遲心里頓時就不舒服了。

憑什麼！

憑什麼他什麼都沒有了，秦牧川這邊還有！

“有時間來這兒撒潑打滾，不如好好經營好你手里的東西。”秦牧川說這話時眼中有明顯的嘲諷和鄙夷，“別到時候手里的也沒了。”

秦牧遲頓時戒備起來：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
他跟姜談合作了嗎？

姜答應他了？

“字面意思。”秦牧川對這個弟弟一向都看不起，說完就走出了姜的辦公室。

秦牧遲本想去追，腳邁出去那一刻又看向淡然的姜。

一時間。

他糾結了一下。

最終選擇留下來。

“二舅還有事？”姜明知故問，偏偏那張臉太有欺騙，讓秦牧遲以為只是單純的詢問。

“你跟秦牧川聊了什麼？”秦牧遲問的很凝重。

“本來要聊媽媽的事。”姜說的跟真的一樣，“但我打斷了他，所以只聊了一些公司的規劃和前景。”

秦牧遲心里煩得要死：“因為我？”

“嗯。”姜點頭，“我說過給您三天時間考慮，三天后您若沒有給出我想要的回答，我才去找他。”

秦牧遲又陷糾結。

腦子里不有浮現剛才秦牧川的反應。

他看不起他，覺得高他一等，每次見面言語和眼神里都是鄙夷和嫌棄。

這一刻。

秦牧遲對秦牧川的報復心理到了一個極點。

他看著姜，開始談條件：“我可以告訴你當初的一切，并幫你找到證據，但我有個條件。”

“你說。”姜表現的很淡然。

“我要秦牧川一脈全部倒臺。”秦牧遲說，“包括秦墨！”

姜沒有任何考慮說：“不行。”

秦牧遲：“你不想為你媽討回公道了？”

“討回公道不代表要牽連無辜的人。”姜知道秦墨沒有參與，所以不會把他牽扯進來，“我只會讓傷害我媽媽的人付出代價。”

秦牧遲想生氣。

可又很快清醒過來，倘若姜真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，那跟秦牧川有什麼區別。

“行。”秦牧遲純粹想報復秦牧川，“我跟你合作。”

恰在此時。

在門口的唐白忽然跟姜說道：“秦牧川回來了。”

姜眉心微蹙。

秦牧遲下意識看向門口。

幾秒不到。

秦牧川重新來到辦公室。

看著跟姜距離很近的人，秦牧川帶著點兒哥哥的份跟秦牧遲說道：“還在這兒杵著做什麼，別打擾姜工作。”

“要你管。”秦牧遲反駁。

“信不信我現在保安上來把你拖出去。”秦牧川一副為姜考慮的樣子，“到時候鬧大了傳到爸耳朵里……”

后面的話他沒說完。

秦牧遲卻聽出了他的威脅。

“還不走？”秦牧川板著一張臉。

秦牧遲輕嗤一聲：“兇什麼兇？有本事進了監獄還這麼兇。”

聞言。

秦牧川暗地里的眼神深了深。

秦牧遲撞了他一下，朝外走了。

秦牧川看向姜，眼底的緒在此刻已經收斂的一干二凈：“我帶你二舅先走了，有什麼事直接保安或者秦墨就行。”

“您慢走。”姜表面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