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這些都不重要。”莫陌扎人心的話往外冒，“不管老板看得上還是看不上，你都沒機會了。”

“誰說我們BOSS沒機會了。”林北下意識維護霍知舟。

莫陌：“我說的。”

莫陌：“唐白也這麼想。”

莫陌：“老板就更不用說了。”

平淡到沒有波瀾的語調緩緩說著，沒有嘲諷，沒有得意，平鋪直敘到只是在說一個事實，可就是這樣的話在霍知舟心里剜了淋淋的口。

他看著下面挽著唐白出場的姜，想念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，多希站在旁邊的人是他。

“我們BOSS比那些人有錢，有，有份，有能力。”林北雖然也覺得自家BOSS希渺茫，但不能輸了陣勢，“最重要的是，他還是歲歲的爸爸！”

莫陌認真臉：“他有什麼優勢嗎。”

林北剛要張。

驟然想起姜小姐也有錢，有，有份，有能力。

現在的，不是當初那個圍著BOSS轉的霍太太，而是秦氏集團的姜董事，醫康的姜總，完全獨立的姜。

至于小爺，姜小姐就是看在BOSS跟他是親父子的況下才沒干涉他們來往。

BOSS似乎一點兒優勢都沒有。

想到這兒，他看向林封跟江特助。

這還怎麼打！

“那你覺得BOSS怎麼做才能讓姜小姐給點兒機會。”江特助只能化敵為友，好好商談。

莫陌想了一下。

腦子里是自己聽到的狗故事以及各種八卦：“死了吧。”

江于：“……”

林北：“……”

林封：“我覺得也是。”

江特助和林北看過去，這人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。

“畢竟老話說得好，死者為大。”莫陌認著得很，“前夫哥要是真死了，以往那些恩怨仇大概率也就一筆勾銷了。”

“這好像不是機會。”林北輕咳一聲，見自家BOSS表沒啥變化才繼續說道，“相隔還怎麼重歸于好。”

“這個你得問閻王，看他會不會在前夫哥死后給他和老板再續前緣的機會。”莫陌說的可認真了。

江特助等人都不敢去看霍知舟的臉。

不敢想象他聽到這句話是什麼心。

“可BOSS要是死了，小爺不就沒有爸爸了嗎。”林北試圖糾正莫陌的思想，“這不利于小爺長。”

江特助：“是的。”

莫陌言歸正傳：“所以我說他沒機會了。”

眾人默了。

他們的對話霍知舟全聽到了。

他像個雕塑一樣看著下面，眼睛黑的純粹。

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過去，明明只過了一二十分鐘，霍知舟卻覺前所未有的漫長。

又過了幾分鐘。

姜從宴會中，踱步上來了。

他看到的同時莫陌也看到。

后者沒再這兒逗留，打算下樓接自家老板。

“等一下。”霍知舟看著他。

莫陌停下。

霍知舟跟江于代著：“把上次讓你查的東西給他。”

“什麼東西？”莫陌問。

“答應幫你查的。”霍知舟緒很平淡。

莫陌一頓。

神難得出現片刻恍惚。

他還以為他把這事兒忘了。

“已經發到你郵箱了。”江特助很快調出來發送，做事一不茍，“你可以慢慢看。”

莫陌拿出手機就開始看。

霍知舟越過他朝二樓電梯口走去。

江特助等人見狀自覺沒跟過去。

兩分鐘后。

姜上來了。

電梯門開那一瞬間跟站在門口霍知舟對視了一個正著。

愣了一下。

沒料到他在這兒。

“有時間嗎？”霍知舟主開了口，口的緒幾乎要沖破，“想跟你聊聊。”

姜表現的很平靜，仿佛他只是一個無關要的人：“走吧。”

說完邁開步子朝貴賓休息室去。

霍知舟跟而上。

看著的背影，霍知舟一秒都舍不得移開。

到了休息室，姜問道：“你想聊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。

人就被帶一個溫暖的懷抱，后背撞上堅的腔，不等反應過來，霍知舟把頭埋在的肩膀上，暗啞的聲音傳來：“，我好想你。”

姜沒有掙扎沒有，只是淡漠的說：“放開。”

霍知舟沒放，還抱的更了。

這段時間的糾結和擔心，在這一刻全部消散。

不管嫌不嫌棄他，是否覺得他臟，他都只想跟在一起。

“霍司年跟我說，他把小時候的事告訴你了。”

這次換做姜沉默。

拿出手機給莫陌發消息：【來一下休息室。】

“你怎麼不來找我。”霍知舟聲音低啞，只想挨著，“你就不怕我想不開死掉了嗎？”

“真死了，我會帶歲歲給你上墳。”

如果說見到之前有一點點擔心霍知舟，那麼此時此刻所有擔心都煙消云散，確定他自己調節好了一切。

“我們好狠的心。”霍知舟說。

姜平靜道：“再不松開，你會看到更狠的。”

知道力量懸殊過大掙不開，索不費這力。

霍知舟的呼吸在耳邊，他問道：“你要怎麼狠。”

“告你擾。”姜干脆的五個字。

霍知舟知道是認真的，冷靜期那件事足以證明一切，可他不想松開，只有抱著他那顆心才會稍微平靜緩和些。

“你告吧。”他沒有半點兒移開的意思，“只要能跟你在一起，你要對我做什麼都行。”

聽著他這話。

姜緒有點兒上來了。

“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我去找你時，你說的那些話了。”語調有些冷，“你親口劃清的界限，現在說這些做什麼？”

舊事重提，霍知舟眸微暗。

沉默片刻他只說了三個字：“對不起。”

姜都懶得回答。

這三個字，毫無意義。

“我不是真的想跟你劃清界限。”霍知舟說，他知道這解釋來的有些遲，可也該說，“我只是不想把你牽連進來，你有那麼好的生活，不應該為了我變得波折。”

“既如此，現在也不該來打擾我。”姜說的直接。

霍知舟：“我想你。”

“不是想我。”姜很清醒，“你只是自私。”

霍知舟頓了頓。

姜說道：“所有的決定都是圍著你自己的意愿轉，就如同當初為了不讓我離婚用盡手段，為了讓我乖乖聽你的話，聯合蘇安然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