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再說。”姜打開車門把他抱上來。

最終霍知舟功混了進去。

到了里面。

莫陌把車停好姜等人就下了車。

歲歲盯著霍知舟，控訴道：“騙子！連小孩兒都利用。”

霍知舟：“嗯？”

“您敢說不是故意把我出去的？”歲歲本來沒多想，但看到媽咪也在后就想通了。

“我進不來。”霍知舟倒也坦誠，薄輕啟淡淡道，“只能讓你這個小主人出來把我請進去。”

“我才不。”歲歲一點兒面子都不給。

霍知舟了他的臉：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
歲歲躲開了。

跑到姜邊站著。

姜了他腦袋，平靜的跟霍知舟對視：“你想談什麼？”

“樓上說？”霍知舟問，說完還朝歲歲看了眼。

姜沉默了一會兒，答應了：“好。”

“媽咪。”歲歲拉著的手，毫不猶豫把他拆穿，“他是故意的。”

姜：“我知道。”

歲歲：“您要是不想看到他，就讓莫陌叔叔把他趕出去。”

霍知舟氣笑了。

小家伙越來越沒良心了。

“沒事。”姜表現的很平靜，“反正就這一次了。”

霍知舟一頓。

瞳眸深了深。

一次是什麼意思。

“走吧，上去。”姜看他的眼神跟看陌生人沒什麼區別。

歲歲自覺把空間給他們。

走進家里。

姜安和秦老爺子看到霍知舟時意外了一下。

不等他們開口，姜先一步解釋：“跟他聊點事。”

“哦哦。”秦老爺子點頭。

姜便帶著霍知舟上樓了。

他們前腳剛走。

秦老爺子后腳就滿臉擔心的跟姜安說著：“安安，你說霍家小子跟有什麼可聊的。”

“想知道可以去聽。”姜安說。

秦老爺子：“我是這樣的人嗎？”

姜安：“你可以是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秦老爺子：“厲致深這幾天怎麼沒來？”

姜安：“不知道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本來看不順眼那小子的，但幾天不出現還有點兒想他。”

姜安沒接話。

他來不來，對沒有任何影響。

“也不是真的很想，只是有個人可以罵一罵還是好的。”秦老爺子趕補一句，“那小子雖然每次都還，但也不敢還的太兇。”

“這麼喜歡他，當初怎麼還極力反對。”姜安對過去的事是真的不怎麼在意了，以至于現在提起沒有什麼緒。

“那不是秦家跟厲家關系不好嗎。”秦老爺子說。

姜安：“現在關系好了？”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好像更差了。

厲承軒被判了死刑。

判決下來那天厲老爺子氣了一頓，最近好像還氣病了。

從家族跟家族的關系來說，幾乎到了無法緩和的地步。

偏偏厲致深現在是厲家的當家人。

又是他的親兒。

各種關系層下來，又顯得有些復雜。

“你跟他真沒可能了？”秦老爺子言又止。

姜安沒接話。

秦老爺子經過這麼多事，過了這麼多年，再加上上了年齡，對很多事也看的沒以前那麼重：“你倆反正喜歡過，這些年他也在等你，也不是不能……”

“打住。”姜安面疏離，“過了這麼多年我就會喜歡垃圾了？”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剛進來的厲致深：“……”

“我不是垃圾回收站，別什麼人都往我這兒塞。”姜安說的無。

秦老爺子：“你都待見我了，附帶著——”

“要是沒這層緣關系，你沒對好，看我待不待見你。”姜安說的直接。

秦老爺子想了想。

也是。

他再怎麼說也是安安的親爸。

對也是真的好，質什麼的就沒虧欠過。

厲致深那小子好像就生日的時候送過東西，后來送的要麼沒要，要麼就沒送了。

“他跟你說什麼了，你這麼幫他說話？”姜安懷疑的視線看著他。

“沒什麼。”秦老爺子表現的很淡定，“只是覺得自己老了也活不了幾天，我走后你有個伴的話也沒那麼孤單。”

“比他活得久，歲歲也比他活得久。”姜安一點兒面子都沒給。

“工作忙，歲歲又是個孩子。”秦老爺子真的是因為這個才考慮，“你跟厲小子再怎麼也知知底。”

姜安：“您想多了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真沒機會？”

姜安：“這個念頭都沒有。”

秦老爺子嘆了口氣倒也沒多說。

“有個事您得清楚。”姜安很理，“過去的恩怨傷害，不是隨著時間的長河就能洗刷掉的，我以前沒選擇他，現在也不會要他。”

“我以為你讓他往這兒跑，是在考驗他。”秦老爺子說。

姜安正要說。

余注意到朝這邊走來的某人。

以至于原本平淡的話換了犀利扎人心的言辭：“不過看他好使，當免費的長工而已。”

“真不知道是不是祖墳位置沒選好。”秦老爺子開始懷疑了，“怎麼你跟的婚姻都不幸福。”

“準確來說，除了婚姻，爸也不怎麼好。”姜安一點兒都不怕扎人心。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厲致深：“……”

厲致深總算走了過來：“我對不好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！”

秦老爺子下意識看向姜安。

他們說了他壞話，會不會都聽到了？

“原來還沒見面就要把人打死是好。”姜安站起，一點兒都沒打算跟他聊，“那我哪天讓人來把你打死，你別追究責任。”

厲致深默了。

這是他最無法反駁的一點。

“你倆慢慢聊。”姜安把空間留給他們。

厲致深沒去追。

知道心煩。

追去只會讓更煩。

“剛才的話你聽到多？”秦老爺子試探道。

厲致深坐下：“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，都聽到了。”

秦老爺子故意板著臉：“那你怎麼想。”

厲致深：“什麼怎麼想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免費長工。”

厲致深：“那不代表對還有點兒用？”

秦老爺子有些意外：“你不生氣？”

“又沒說錯。”厲致深一直都認得清自己的地位，他沒忘記自己來這兒是做什麼的，“要不是還有點兒免費作用，早就被扔出去了。”

秦老爺子多看了他幾眼。

考慮再三。

終究說了句：“你當初要是有現在的覺悟，能把安安走？”

“您當初要有現在的覺悟，安安會走？”厲致深這方面就沒上輸過，“秦氏集團會變現在這個樣子？”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要是當初安安沒走，秦氏集團給管。

現在秦家妥妥四大家族第一。

“今天怎麼還沒開晚飯？”厲致深朝餐廳方面看了看，“還沒回來？”

秦老爺子：“回來了。”

厲致深四周看了看：“哪兒呢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樓上跟霍知舟談事。”

厲致深：“？”

厲致深：“他來追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