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爺子：“跟你有什麼關系。”

“同是天涯淪落人，關心一下晚輩的況。”厲致深說，“他要是有戲的話，我也可以跟他取取經。”

秦老爺子：“……”

他看了眼樓上。

有戲嗎？

他覺得沒有。

就之前的態度和剛才的表，一點兒都不像是有戲的樣子。

比安安還不待見霍知舟。

樓上書房里。

兩人站在那里好一會兒了，四目相對。

一個眼底全是思念和意，一個眼里只有疏離和淡漠。

“。”霍知舟剛開口。

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。”姜沒給他說后面話的機會，“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你，更不會跟你復合。”

霍知舟：“我知道。”

姜擰眉。

像是在說知道為什麼還在眼前晃。

“我只是想在你面前刷刷存在，讓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我。”霍知舟朝走近了些，兩人之間只隔著半臂長的距離，“我怕你太久沒看到就把我忘了。”

這幾天有出門，他進不去。

沒能見到。

今天好不容易出了門，他才想了那般拙劣的辦法，只為跟見一面。

“過去的事我會好好彌補。”霍知舟說，“只要能讓你消氣，哪怕你捅我一刀，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。”

姜沒敢說。

也不敢做。

要真捅他，他真能接住。

“捅你給我帶來不了任何好，也彌補不了我半點。”說道，“唯一能讓我消氣的辦法就是從我面前消失，別再出現在我視線和周圍。”

“要是看不到你，我寧愿死。”霍知舟說。

姜真想說。

那你去死吧。

可太了解霍知舟的格。

他要真去死了，罪人就了，歲歲也會真的沒有爸爸。

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。”拉開跟他的距離，“自私又自利。”

霍知舟沒說話。

姜看著他：“為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，不顧他人想法。”

“我只是不想失去你。”霍知舟說。

離婚那段時間，他每天都生活在煎熬里。

那種覺，跟死了一樣。

如果后半生的生活里沒有他，他寧愿不活了。

“你要真不想失去我，當初就不會把蘇安然帶回來，更不會為了各種打我。”姜一字一句道，“說到底，只是當初的目的沒達又換了一個而已。”

霍知舟沒否認。

不管當初因為什麼理由，他做了就是做了。

苦衷再多，再不由己，給的傷害也是真。

“我承認當初手段卑劣，但現在我是認真想彌補你。”霍知舟跟談。

姜滿臉疏離：“那你就滾。”

霍知舟眸暗了暗。

還真是討厭他。

“你要滾的遠遠地，我還信你三分。”姜言語帶刺。

“你不信便不信。”霍知舟看著，“我會用實際行告訴你我的真心。”

姜被氣到了。

的確拿霍知舟沒辦法。

哪怕到了如今的位置，在權利上也玩不過他，不要臉上更是不及他。

突然深刻意識到媽媽之前說的那句話。

——哪天看他很不順眼了，我可以讓他滾，并有能力讓他不敢再出現。

“之前你問我后不后悔跟你結婚，我說不后悔。”姜舊事重提，看向他的眼里只有陌生，“我現在改變想法了，我很——”

“唔！”

霍知舟快速捂住了的。

他把困在懷里，一改剛才紳士的風度：“我不想聽到。”

“唔唔……”姜使勁兒掙扎著。

霍知舟錮著，眸深邃漆黑，嗓音更是低啞：“你不說，我放開。”

姜沒給反應。

那雙眼睛死死盯著他。

“好不好？”霍知舟說的溫低沉。

姜使勁兒掙扎，抬腳朝他雙之間踹去。

霍知舟手擋住，帶著幾分復雜：“這麼大力，真不怕踹壞了？”

“踹壞了也活該！”姜趁著他松開快速松開跟他的距離，看他的眼神更是帶著前所未有的冷淡，“我現在就是很后悔跟你在一起，我寧愿當初從來沒遇到過你！”

“那你不會有歲歲。”霍知舟說。

姜：“結婚第一年我就跟你離婚。”

霍知舟：“你離得掉？”

此話一出。

霍知舟頓時意識到說錯話了。

離婚給造了很大的心理影。

不肯跟他復婚，除了他傷害了之外，最為重要的一個就是擔心再有什麼事時會離不掉，會被困在婚姻里。

“抱歉。”

“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后悔跟你在一起了嗎？”姜心越來越涼，“像你這種連另一半都要掌控在掌心的人，本不配結婚。”

“那你當時為什麼還要為了阻止我去找霍騁，提出復婚。”霍知舟目深不見底的看著。

“看你可憐。”姜說狠話也是會的，“也是為了等你答應后再把你甩了，讓你嘗嘗被人戲弄的，但很可惜你沒上當。”

霍知舟眸暗涌。

姜：“去醫院看你也是想看你笑話，看你遭到了什麼報應。”

“別說了。”霍知舟口涌著一子氣。

姜仰著頭看著他：“這就不住了？”

霍知舟眸暗了暗。

“那我要說你……”姜話還沒說完，腰間就多了一力道，不控制的被他拉到懷里錮著。

正要說他。

眼前一道影，他的臉放大在面前。

微涼的帶著些許生氣的落在淺的上，還輕輕咬了一下。

下意識將他推開，腳上更是沒有半點兒留的踹。

霍知舟早有準備，輕松將制。

“唔唔唔！”

姜可勁兒掙扎。

霍知舟的更，仿佛要把剛才的氣都撒在上，腰間溫熱的手掌幾乎將皮灼燒。

姜用力推著錘著。

霍知舟像一座無法撼的山，沒有半點兒退讓。

“唔！”

姜用力咬了一下。

齒間蔓延著一腥味。

霍知舟并沒有退出，反而更加肆無忌憚，久違的親讓的本能在這一刻攀升到了極致，被迫跟的很近的姜察覺到了。

頓時慌了。

偏偏推不，踹不了，咬出了也沒反應。

“放開……”某個間隙，姜終于出聲了。

“還說嗎？”霍知舟聲音低啞，瞳眸暗黑，“還故意說那些話來氣我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