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馬跟著附和：“對對對，江特助說的有道理。”

“又或者您看姜小姐拿到證據后什麼反應，如果也想對付秦牧川的話咱們暗中助力就行。”江特助怕剛才的理由說服不了他，又連忙想了一個，“我覺得們應該猜到了。”

霍知舟看著上面的資料。

即便以前不知道，在得知姜安的事是有意為之后也猜到了。

不然怎麼會那麼巧的撞到。

怎會知道們行蹤。

“還是先將證據給姜小姐吧。”江特助說道，“那邊估計還等著。”

霍知舟考慮再三還是把證據先發了。

姜很快接收。

用電腦打開看完全部容后，跟霍知舟一樣生出了后怕。

媽媽差錯間，讓們避開了風險。

這種況下，媽媽能力再強，但秦牧川在暗也防不勝防。

調整了一下緒，給霍知舟發了幾個字：【謝謝你。】

霍知舟：【你不怪我打擾你就好。】

看著這幾個字，姜拿著鼠標的手微微收。

也明白霍知舟借口出差去國外，大概是因為之前說的那些話。

可為什麼？

之前還厚著臉皮跟到司寧那兒，怎麼突然就轉變的這麼快，是誰跟他說了什麼？還是他突然間想通了？

看著姜很久都沒回消息，霍知舟知道自己沖了。

他不該給發的。

應該讓江于代發。

不想看到他，只想看到他消失在的世界里。

“怎麼了？”江特助注意到自家BOSS的緒不是很對勁兒。

霍知舟眸微暗，聲音也比之前了幾分神氣：“沒什麼，之后證據如果還有什麼不足和需要的地方，你跟通。”

江特助：“？”

江特助疑，但長了手。

他背著自家BOSS就給姜發了條消息，問的比較禮貌：【姜小姐，方便問一下您剛剛跟BOSS聊了什麼嗎？他緒有點兒不對。】

姜：“？”

姜：【我就說了句謝謝。】

江特助瞅了一眼霍知舟的狀態，暗的發著消息：【能看一下您跟BOSS完整的聊天記錄嗎？】

姜發給他了。

霍知舟將文件發給后，跟他一人只發了一句。

江特助看了眼他們聊天的時間，又看了眼現在的時間，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：【BOSS可能覺得給您發消息打擾到您了。】

江特助：【他現在肯定在自責為什麼沒讓我把文件發你。】

江特助：【他剛剛還說之后有什麼問題，讓我跟您通。】

看著江于發過來的一連串消息，姜愣了一下。

沒想到只是一會兒沒回消息，他就想了那麼多。

考慮再三。

回了他一句：【謝謝你還來不及，怎會覺得打擾。】

看到這條消息。

霍知舟的神氣眼可見的好了起來。

他手指在鍵盤上按著，很快打了幾個字出來：方便打電話嗎？有些事想征詢一下你的意見。

剛要發送，又猶豫了。

怕姜覺得他得寸進尺，怕之后連發消息的機會都沒有。

林北在旁邊看的著急死了。

也不知哪來的膽子，手在“發送”兩個字上快速的摁了一下。

按完就走。

不帶半點兒停留！

霍知舟心一，視線看向始作俑者。

“我以為您手指僵了。”林北拉開跟他的距離，輕咳一聲找著借口，“就出于好心幫您按了一下。”

霍知舟還盯著他。

林北強調道：“真的！我要撒謊我哥就是個傻子。”

林封：“？”

林封一招鎖：“你說誰是傻子。”

林北掙扎著沒能掙，只能小聲跟他嘟囔道：“為了BOSS的幸福，你就犧牲一下。”

林封：“BOSS又不喜歡我，我犧牲什麼。”

他獻BOSS都不會要。

他給不了BOSS幸福的。

林北：“……”

有時候他真不知道明明是雙胞胎，他哥的腦子怎麼就蠢蠢的。

霍知舟收回視線看著那條消息，手放在上面點了撤回。

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反正發出去了，要不等等看，看是什麼反應。

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，不能再對耍手段，不能一點點試探底線。一開始或許會縱容，但當到了那個極限后就是反彈。

他不一定承得起反彈的后果。

正這麼想著。

霍知舟的手機響了，是姜打來的。

見他一直待在那里沒接，林北又想上去幫他接。

好在這次霍知舟沒給他這個機會，在鈴聲響了五聲后接了：“。”

他的聲音還是低啞的。

沒什麼神氣。

“消息我看到了，撤回做什麼。”姜問。

“怕打擾你。”霍知舟說，“怕讓你不喜。”

姜那邊陷短暫沉默。

霍知舟拿著手機的手一點點收，有太多思念的話想說，可想到顧時西那些話后又死死克制著。

他太了解自己。

一旦放任自己說出了思念，下一步就會做出更過分的事。

“只是一些正常聊天不至于。”姜下自己想追問的心，跟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，“況且你幫了我一個大忙，我謝你還來不及。”

在意過去他帶給的傷害。

記得他曾經跟的好。

在意找他復婚，他無將推開。

但現下他幫了是事實，分得清。

霍知舟了，到底沒能將那些話說出來。

“你消息里說有事兒想征詢我的意見，是什麼事。”姜問。

“你想不想秦牧川下場更慘一點。”霍知舟問，“他暗地里監視你們那麼多年，如果不是你沒學那些東西，只怕……”

后面的話他沒說出來，但姜知道。

只說了句：“按照法律來就行，雇傭殺人和監視這些罪名，足以讓他在里面待很多年了。”

霍知舟：“好。”

姜：“嗯。”

兩人之間又陷沉默。

時間一點一滴過去，兩人的心中都有著各自的復雜緒。

幾十秒后，兩人同時開了口。

霍知舟：“那我掛了。”

姜：“你冒吃藥沒。”

霍知舟一怔。

關心他？

“流不是兒戲，你好好調養。”姜說，“該吃藥就吃藥，該輸就輸。”

霍知舟：“好。”

姜問：“最近飲食怎麼樣？”

想起離婚那段時間的事，他吃什麼吐什麼，最終把搞垮了，希這次只是單純的冒，而不是又折騰。

“正常的。”霍知舟說。

“姜小姐，BOSS在騙您。”林封是個一筋，毫不猶豫的口而出，“這幾天他都沒怎麼吃……唔唔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