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瑜說了，要是不作證，就會告，柳宜害怕極了，自己人生剛剛開始，怎麼能粘上污點，便答應了景瑜的提議，一起過來給許桑稚作證。

許霜序說了，只要姐沒事，也不會起訴。

警察對視一眼，神當即凝重起來，讓三人一起坐下，而無關人員全部都出去了。

一個小時后，許桑稚和許霜序出來了。

許桑稚沒事了。

因為柳宜那個錄音起到了關鍵作用。

突然有個不明份的人找，肯定有所防備，所以上就帶著一個錄音筆，把和向繁之的對話全部錄了進去，雖然不有法律效應，卻也可以直接證明向繁之是指使者。

又有律師在旁邊，許桑稚沒事了，只要了罰金就可以走了。

而警察還有一些事需要詢問柳宜，還在里面繼續接詢問。

向繁之還滋滋等著許桑稚坐牢，見許桑稚安然無恙出來，不敢置信，“不可能！你怎麼出來了！”

許桑稚冷冷地看，“那自然是有罪的另有其人。”

向繁之還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時，警察喊了一聲，“向繁之進來接調查。”

這次向繁之慌了，一直往后退，“我是害者，憑什麼讓我接調查！有鬼，你們都有鬼，你們沆瀣一氣！”

警察冷臉冷呵，“放肆！再胡說八道，就把你關起來！”

向繁之律師好聲好氣的問，“請問這是怎麼回事？”

警察冷冷地說，“向繁之涉嫌指使人造謠污蔑，現在害者要告，我們依法對進行審問。”

“什麼造謠污蔑，我沒有！是他們污蔑我！你們應該抓的是！”

許霜序冷笑，“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，向繁之，你讓柳宜造謠污蔑的我的事，以為就能輕易逃過？你也把自己想的太神通廣大！”

向繁之這才看到站在景瑜后的許霜序，臉頓時煞白。

一行四人沒再管，直接出了警局。

許桑稚要送許霜序回學校，被許霜序拒絕了，“姐，我和景瑜說點事，讓他送我回去就好。”

許桑稚看兩人一眼，點了點頭，“那你們回去小心。”

“嗯。”

直到看到許霜序上了景瑜的車，許桑稚才看向喬云臺，“午飯還沒吃，無吃飯？”

喬云臺拉開車門，笑得漾，“求之不得。”

許桑稚瞪了他一眼。

此刻，景瑜開著車，詢問副駕的許霜序，“已經中午了，帶你吃個飯再回去？”

許霜序頓了頓，點頭，“可以啊，我請你吧。”

見他要拒絕，許霜序又說，“你幫我那麼多，請你吃飯應該的。”

景瑜沒再說什麼了。

許霜序帶著景瑜去附中后面的小吃街，那里有很多食。

吃完飯之后，他把送到學校門口，定定地看向說，“你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？”

許霜序笑了笑，“你看出來了？”

“你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。”

“我是有事要跟你說。”

“我洗耳恭聽。”

許霜序沉默了半晌，深吸一口氣，才抬眸看向他說，“景瑜，以后你別來找我了，我們也別聯系了。”

他瞳孔了幾次，聲音都艱了一些，“為什麼？”

“我要學習啊，要參加高考，不能讓別的事分心。”

景瑜覺得說的不是真的，苦笑一聲，“這不是真話對不對，你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還在責怪我。”

許霜序輕笑，“你覺得是就是吧。”

不否定也不肯定。

更讓景瑜心里沒底極了。

他了，猶豫了一下又問，“那我跟你一起吃飯呢？”

許霜序淡聲說，“你不是有別的朋友和舍友嗎？也不差我一個不是嗎？”

話是這麼說，可.....

可他心里像是空了一片似的。

笑了笑，“我要說的就是這些，我先回學校了，你也回去吧。”

說完，轉走。

景瑜想拉住都沒有拉住，目送的影消失在校門口。

他不知道在校門口站了多久，失魂落魄的。

許霜序趴在墻角看著景瑜，眼底涌出淚意，靠在墻上仰天空，輕聲地說了一聲對不起。

晚上，下班，喬云臺又帶著許桑稚去玩，到小區已經十點多了，喬云臺去停車，站在樓下等他一起上去。

突然一煙味飄了過來，轉頭看去，便看到對面景瑜坐在花壇上，仰頭看著后的建筑。

“景瑜？”

喊了一聲。

景瑜聽到聲音看了過來，見是許桑稚，立即掐滅煙，站了起來，“姐。”

“來找霜序的？”許桑稚問。

他搖了搖頭，“不是，我就是隨便逛逛。”

隨便逛逛能正好逛到家樓下？

許桑稚是不行的，見地上好幾個煙頭，不知道在這等了多久，淡聲問，“跟霜序吵架了？”

景瑜失落地低下頭，“也沒有吵架，就是突然跟我斷絕來往了。”

許桑稚好像突然明白許霜序說要跟景瑜說點事，是說什麼事了。

輕嘆一聲，在他邊坐下，“能跟我說說跟你說了什麼嗎？”

景瑜看了一眼。

許桑稚笑了笑，“這是我們倆的，我不會跟說。”

景瑜便把附中門口許霜序跟自己說的話說了出來。

聽完，許桑稚頓時出了然一笑，“你不知道突然為什麼要跟你斷聯系，但是我知道。”

景瑜看過來，不明所以。

“是因為不想讓我擔心。”許桑稚說，“從辦公室出來，霜序說的第一句話，就是姐我是不是跟你添麻煩了，從這句話就能看出，這丫頭是個懂事的，是個不喜歡給人添麻煩的，覺得今天的事，影響我工作了，還過來理，很不好意思。”

“就是這樣，發生什麼事的時候，第一反應就是有沒有給別人添麻煩，其實是懂事，也是容易耗。別看那丫頭嘻嘻哈哈的，其實特別耗，能不給人帶來帶來麻煩，就不帶來麻煩，不然很容易覺得愧疚。”

“霜序知道我對的高考很看中，也不想讓我失，所以就拼命學，就想讓我驕傲，所以當出現了能讓分心的人，會第一時間斬斷，但我覺得，心里肯定也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