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念慈進去之后,就斷了聯系,卻沒想到竟然讓祁杳杳在鄉下遇上了。
原來王強催債把人死了,為了逃命,跑回鄉下躲著,被祁杳杳遇上。
這種窮兇極惡之徒,不怕死,就怕沒錢,用錢利,果然王強愿意幫做事,才有了后面的謀劃和算計。
王強厭煩了躲躲藏藏的生活,和祁杳杳打協議,只要幫把喬云階和甄甜弄了,就給他一筆錢,他出國生活去。
現在就差最后一步,王強也想趕快把事完結了,趕走。
“只是這個錢……”王強說,“弄了這倆人,我肯定唱不了多久,所以我要立即出國,等會你就把錢給我。”
“哪有不辦事就給錢的。”祁杳杳不愿意。
擔心對方一旦拿到錢,就不辦事了。
“反正我話放在這了,沒有錢,我什麼也不會做。”
祁杳杳恨恨的咬牙,沒想到對方臨時變卦。
可即便這樣,也沒有辦法,只能照做,因為到頭來,也不想生變故。
“行,半個小時后,祁家后門見。”
“行。”
祁杳杳沒有多錢,但珠寶首飾還不,清點了一番,找個包兜著,然后很累的樣子,吩咐傭人,“別來打擾我,我要睡覺,我只要不出門,誰也不許門。”
傭人覺得不對勁,卻也沒有說什麼,“是,我們知道了。”
隨后祁杳杳關上門,還反鎖,然后拿上包,從二樓順著提前準備好的繩索爬下了樓。
然后借著夜,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后門。
隨著一聲哨響,王強到了。
祁杳杳把包里的珠寶全給王強,“所以都在這了,你清點一下。”
王強一看,不是現金,是珠寶,皺眉,“怎麼是珠寶?說好的現金呢?”
“我現在什麼境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能有什麼現金,這些珠寶你到國外隨便一賣,就能賣不錢。”
王強還是覺得現金更保險,可現在這種況,也只能著頭皮收下。
祁杳杳說道,“你忘了你答應的,我要照片和視頻。”
“知道了,弄兩個人還是小菜一碟。”
王強不耐煩擺手,提著包就走了。
祁杳杳看著他走,啐了一口,“什麼東西,要不是沒有人用,你給我、腳都不配。”
罵罵咧咧關上門,又順著原路返回房間。
另一邊,王強走到沒人的地方,把包里的錢不倒出來,又清點一番,發現都是之前的東西,樂開了花。
正要把所有的珠寶塞進包里,去綁喬云階和甄甜,突然后腦勺一疼,被人砸了一石頭。
天旋地轉間,約約中有個纖細的影站在他面前,冷冷地看著他。
祁杳杳正等著王強的好消息,又看到王強發來的信息,表示沒有買機票的現金,讓再給他送點現金。
祁杳杳惱恨王強出爾反爾,一次次搜刮自己,可也只能忍氣吞聲,畢竟,等這麼久,就是為了今天。
不能因為這機票的錢功虧一簣。
忍。
翻箱倒柜,也就找到一萬塊錢,可王強要五萬,沒辦法,出門,不敢跟祁閔和孔儀要,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只能去祁連舟房間找。
不負所,找到五萬,出來的時候,到傭人,見對方驚訝,惡狠狠的警告,“給我閉,敢說出一個字,我要你好看。”
傭人不敢吭聲,低著頭,裝作沒有看到。
祁杳杳拿著五萬現金回了房間,裝進一個袋子里跟剛才去后門的方式一樣,去了后門。
以為王強就等在后門,沒想到等了五分鐘,也沒有把人等到,正要不耐煩的時候,手機響了,是王強發來的信息,讓把錢送過去。
祁杳杳一邊罵罵咧咧,一邊朝王強指定的地方而去。
剛到地方,聽到腳步聲,正要發作,突然腦后也跟著一陣疼,也迷迷糊糊暈了過去。
祁杳杳幽幽轉醒,便是一陣刺鼻的油氣味道。
被綁住手腳,被扔在一個破舊的電三車里,除了之外,邊還有一個人,是王強。
王強還昏迷著。
一愣,反應過來不是王強打暈的。
祁杳杳心驚的厲害,想要起來,卻發現自己被綁在電三車上,本不了,用腳去踢地上的王強,王強本沒有反應。
地上全是,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過去。
油氣的味道快要把淹沒,仰頭去看,就對上了電車外的一雙森森的眼睛,被嚇得一下沒了聲音。
中年人惻惻的笑了,“祁小姐醒了?”
著昏暗的燈,祁杳杳認出中年人,不確定的道,“房、房念慈的母親?”
車外人還在往車上潑著油氣,笑著說,“得虧祁小姐還認識我,沒錯,我就是房念慈的母親。”
“是你做的!你要做什麼!你大膽!你不要命了!你敢綁架哦!你放開我!”祁杳杳劇烈反抗,車子被晃的來回搖晃,也沒松開半分。
“別白費功夫了,我蹲了你半個月,你覺得落到我手里,還會讓你逃走麼?”
祁杳杳心驚,“你到底要做什麼!你這是犯法的!你想跟房念慈一樣進局子麼?”
拼命的呼喊著,妄想喚醒理智。
房念慈母親砰的一聲扔了油桶,猛地趴在電三車上,死死的盯著祁杳杳,“是啊,我兒進局子了,可為什麼進局子呢?還不是因為你嗎?都是因為你祁大小姐啊!”
祁杳杳明白了,是來給房念慈報仇的。
一邊掙扎著,一邊撇清干系,“不是我,跟我沒關系,是喬云階,你要報仇找喬云階,是把你兒送進局子的!你要報仇去找啊,干嘛來找我!放開我,你放開我!”
“死到臨頭了,還在狡辯。”中年人冷笑,“我都查清了,就是你指使念慈去害人的,你才是罪魁禍首,還拿我跟念慈的弟弟的安威脅念慈,讓給你頂,你們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可真是無恥啊。”
“可憐我的念慈,那麼懂事的一個孩子,就被你還有你邊的那個男人毀了。我兒不好過,你也別想好過!我要讓你們嘗嘗被人拋棄的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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