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蔣元正整個人都傻住了,表瞬間凝固,雖然還保持著張開的樣子,卻怎麼都笑不出,過來好久才再出聲,“顧老師,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?呵呵,是幽默的,不過也嚇人啊。”
顧宏深很理解在這種時候像蔣元正這種人是什麼心態,那種難以接的緒絕對不會讓他相信自己的話。
“我沒有開玩笑,這的確是件現代的工藝品。”顧宏深非常鄭重的說道,“蔣主任,你被騙了,這本不是什麼明代的瓷瓶,價值也只有兩百左右。”
蔣元正的表再次凝固,跟著又化作懊惱,全都跟著抖了起來。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是仿品。”蔣元正拿過梅瓶,死死的盯著,里卻喃喃自語道,“那老板說過,這東西包老的,肯定不會是假的,就算不是明代早期也肯定是中期的,我不信,我不信這是仿的!”
花了巨款拿下一個梅瓶,卻被專家鑒定為假貨,換做是誰的心里也不能好過了。
“洪武年間的青花釉里紅?”何沖這時卻忽然冷笑道,“也真虧你敢想這事,知道那東西有多難得嗎?都說元青花珍貴,可洪武時期的釉里紅比之更要珍惜,別說還是青花釉里紅這種雙彩的瓷了!”
要知道明代洪武年間,也就是朱元璋趕走元順帝登基后的那段時期,全國上下百廢待興,再加上連年征戰導致工匠死傷無數,所以一時間瓷的燒造變的有些困難。
而且釉里紅這種釉下彩始于元代,在當時來說屬于較為難燒造的東西,所以洪武年間的釉里紅并不多見。
至于青花釉里紅這種雙彩瓷,在當時更是難上加難,所以一旦問世必定是極為搶手的東西。
可那老板既然說出了這東西的確切時期,更知道其貴重,如果是真的,又怎麼可能以區區十萬塊賣給蔣元正。
這擺明了是個陷阱,可惜那蔣元正財迷心竅,自以為是在撿,卻不知已經落到了對方的圈套里,白白的送了十萬塊錢出去,這會兒即便再后悔也是沒用了。
“之前我就說過了,不要太心疼自己花的錢。”何沖等的正是這個時候,譏諷道,“果然是眼前報還得快,現在知道我沒騙你吧?”
顧宏深聞言一揚眉,他本以為何沖也是初次見到這東西,卻不想早在之前便已看到,而且還做出了結論,只是對方不信罷了。
蔣元正的口一起一伏,口中不斷的著氣,臉上的表更是數度變化,顯然心中正在做著什麼激烈的斗爭。
“我明白了!”忽然,蔣元正猛的抬起頭,怒道,“你們兩個人是串通好了的,就為了想讓我難堪是不是!”
“蔣主任,我只是偶遇的小何,并不像你說的那樣。”顧宏深心有不忍,解釋道,“你這件梅瓶賊閃閃,完全就是一件新東西,沒有半點收藏的價值。”
“你胡說!”蔣元正此時已經陷了癲狂,本不肯再信,大道,“虧你還號稱專家,難道不知道什麼老貨如新必是寶嗎!”
“老貨如新那是在鑒定點滿足的況下,可你這件梅瓶連點包漿都沒有,怎麼可能是真的?”顧宏深仍舊勸道,“蔣主任,吃一塹長一智,以后不要再盲目的去聽信那些古玩商人編的故事了。”
“沽名釣譽!”蔣元正猛的站起,大罵道,“原來你本就是個偽專家,你本就是和這個小雜碎串通好了想來坑我的,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,我一定會找別人鑒定,到時候我要用鑒定結果來狠狠打你的臉。”
聽到這話,顧宏深也不高興了,正想開口,卻被何沖按住。
“顧老師,對這種人還費什麼話。”何沖冷笑,“他這東西雖然是新的,但再放五百年后肯定就是老東西了,到時候讓他再來跟咱們理論好了。”
這是一句古玩行中的玩笑話,一般都是自嘲時說的,買到仿品并且識破后,心態夠好的人經常都會說一句‘再放五百年,這就是件老東西’,完全就是來發泄用的罷了,只不過此刻何沖說出卻滿是嘲諷。
“好,你給我等著,何沖!”蔣元正猙獰的喝道,“過些日子東山鑒寶欄目組就會來濱海,到時候我會找那些真正的專家鑒定,在電視上狠狠的打你們的臉,如果是真的,我……”
“如果是真的,你說什麼我都照辦!”何沖直接把話頭搶下,嗤笑道,“就算你讓我自殺,我都不會猶豫。”
“好,這是你說的,不止如此,我還要求顧宏深登報向我道歉!”這蔣元正居然蹬鼻子上臉。
“沒問題!”顧宏深也給激起了怒氣,想都不想就同意了。
都到了這種地步,留下來只會徒增怒氣,蔣元正小心的收起自己那寶貝梅瓶,氣沖沖的離開了茶樓。
“這種人,真是……”顧宏深看著窗外快步離開的蔣元正,搖頭嘆氣,“小何,你和他到底有什麼矛盾?不是親戚嗎?為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?”
“別提了,說出來都讓人笑話。”何沖苦笑,隨即將對方一家的所作所為簡單道出,更把在五中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。
“這種人居然還是學校老師?他能做到為人師表嗎!虧他名字里還有個‘正’字,依我看他才是最惡的人!”顧宏深聽完也是很生氣,“我倒要看看他在那鑒寶欄目里還怎麼堅持下去!”
“我就怕他連海選都過不去,到時候就沒機會上電視嘍。”何沖笑道。
“沒事,那個欄目的專家我都認識,到時候我會打個招呼,讓他通過海選的。”顧宏深拍著脯說道,“但是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從中作梗,讓他們指鹿為馬的去鑒定。”
“那是當然,一切要秉公而論才行。”何沖心中暗笑,知道這下蔣元正定死要在全省觀眾面前丟盡面了,到時候看他還怎麼得瑟。
兩人倒沒馬上離開,反正惹人厭的蔣元正已經走了,還不如借著機會好好聊會兒。
雖然之前見過數次,但一直都沒有機會真正的聊過天,此刻兩人也是聊的不亦樂乎,因為脾都很合對方胃口,也讓他倆關系更好。
時至中午,這倆人談的興起甚至都忘了時間,最后卻被周憲的來電打斷了。
“找我什麼事?”周憲在電話里問著,“學校生活還習慣嗎?”
“習慣個屁!”何沖沒好氣的說道,“我剛進教導就被那的教導主任趕走了,這一上午凈和顧老師聊天了。”
“什麼?”周憲聞言一愣,“他們把你趕出學校了?不可能吧,我可是跟五中校長打的招呼啊,他們不可能膽子大到這個程度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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